第471章 喂不饱的饿狼
“卫……卫寒川,你……你要……不行,你的伤现在还没好,不行的,真的不行的。你听话好不好?” 萧婉艰难的抬起一双手臂,将双手放在此时正伏在自己胸前的卫寒川的头上。声音显得娇弱,却又带着令卫寒川听起来无比夺人心魄的媚惑。 “不好!”卫寒川没有抬头,直接伸手,两下就已轻车熟路的扯下萧婉身上全部的寸缕。 “啊……卫……卫寒川……不……不行!你快……快放手,不然我生气了!”被卫寒川突然的一击,令毫无防备的萧婉猛的一个哆嗦。 用身体内好似刚刚被激发出来的一丁点点的力气,去推着卫寒川那副坚硬的臂膀。同时,也是在极力将说话的声音带出严肃来。 只是事实证明了她的努力全是徒劳,这点儿力气和这软哝的声音,已化作了卫寒川最好的催情药物,被卫寒川吞吃入腹后,已经刹那间,浸散到四肢百骸…… “不放!”箭已绷在弦上,再不发出去,卫寒川觉得,自己今天一定会死在当场。而且,这一天、这一刻,已被他期盼了太久。 久到令卫寒川已经到了觉得阳光都降了温度,久到世界都已褪了颜色…… 其实卫寒川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告诉萧婉的是,当他趴伏在国热带雨林里,在危险随身环绕着他的时候,他是有多么、多么的后悔,在萧婉曾经三次默许的情况下,他还是死死的忍住了那份令人欲死的冲动。 是的,三次的默许,卫寒川记得无比的清楚。 而这也令身处那个险境中的卫寒川,对于他体贴善良的小媳妇,思念的甚至连心脏都跟着一抽一抽的疼痛难忍。 那时的他,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和他讲,如果这次的任务能活着回去,他不会再等,他要真正的拥有他的姑娘完完整整! 在那常人无法忍受的恶劣环境里、在那无比令人煎熬的窒息的空间内、在那漫长的可以使人发狂的日夜中…… 卫寒川就是靠着对于萧婉那无尽又刻骨的思念,还有对于他们未来的期待,才并不觉得那么艰难的熬了过来。 而当他从死神的手里挣脱出来,在睁开眼的那刻起,那个后悔不早一点占有萧婉全部的念头,就更加前所未有的强烈起来。 所以,直至今天,卫寒川不想再等…… “卫寒川……真的不行的,你的伤……你的伤还没有好。”萧婉的声音,随着卫寒川手口并用的作乱,已经变成对卫寒川来说,毫无拒绝的邀请。 于是,身体内全部的亢奋因子瞬间得到全部的调动。带着汹涌**的啃咬的吻,开始一路向下…… 几近盛夏午夜的十二点钟,沉寂下来的夜色,连月光都隐藏的寻不到踪迹,只有永远的繁星,在没有云层遮挡的天幕里挤着眼睛的窥探着一切隐匿的故事。 不过,无论这些星辉有多么的努力,却是仍被阻隔在卫寒川早在萧婉进入卫生间的第一时间就拉起来的紧密厚实的窗帘外。 屋内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灯,迷蒙的光影,将床上两具坦诚的身躯似包裹捆绑在一起,并在他们的身上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色的雾纱。 这样的光线,足够以让二人清晰的看清彼此。而此时的两个人的眼中,也只能看到彼此,世界之于他们,已经变得虚无和静止。 此刻卫寒川所见到的,就是萧婉洁白的闪着光辉的耀眼身躯,娇横在银灰色真丝床单的褶皱里,犹如一汪白雪,点燃了这暗夜里无边的寂静。 她的轮廓、她的美,到了令人心惊动魄的地步,并成为了这寂静的夜、这几近密闭的一室中镀着金光的一抺迷惑的色彩,让卫寒川已经迷醉到痴、迷醉到傻…… 被卫寒川如含着三千六百度火焰的高温的目光扫荡着全身,不知为什么,萧婉的全身渐渐有些发抖。 她想抬手去遮挡住那双带有两团熊熊燃烧烈火的投向自己身上的黑眸,但全身却如被施了魔法一般,连抬手的力气都已完全的消失。 卫寒川的目光,犹如一位鉴赏家在欣赏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又如一位美食家在等待品尝最最上好的美味……从上到下,细细的扫过萧婉每一寸的肌肤、每一处的风景。 随之,喉咙跟着上下有力的滚动了几下。看的出来,他在强忍着身体内早已奔腾起来的如排山倒海一般的**。 虽然此前两个人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对于这具身体,卫寒川也已欣赏了很多遍。但他却觉得,无论哪一次,都不如这次让他来的惊叹、迷醉和无法控制。 “卫……卫寒川……”萧婉的眼瞳水雾四散弥漫,含着涣散的亮光。她其实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 萧婉的一声低吟,似提醒了卫寒川一般,他忽的再次低头,用力的再次噙住萧婉的双唇。在品尝了一番美味后,又开始急切的下移。 “卫……卫寒川……不要……”萧婉的声音已是浓到化不开的糖桨,甜腻到卫寒川躯体内的火山差点儿这会儿就爆了出来。 “小九……”卫寒川的带着浓浓性感的声音,已经嘶哑的不像话。抬头轻轻的唤了一声,又定定的看了萧婉一眼后,目光再次向下移动而去。 “不……不行,你……你的伤……”被那两团火灼烤着,令萧婉还有那么一瞬间在考虑卫寒川身上的伤口问题,于是,便开始挣扎起来。 对于萧婉的惊呼与挣扎,卫寒川却是没有丝毫的反应。此时的他,已经入了魔、迷了心、失了智…… “小九……可以吗?”卫寒川听出了萧婉尖叫声中的妥协,或是放任,卫寒川终于无法再忍受下去。但他仍是用自己濒临崩溃边缘的意志力来顾及萧婉的感受。 但此时额头上淌出的如雨的汗水,已经有几滴承受不住重力滚落下来,滴到了萧婉的脸上、身上…… 萧婉:“……” 那落下来已经带着冷意的水珠,不止打到萧婉的脸上和身上,同时也打到了她的心里。萧婉没有说出一个字,却是在过了一会儿后,轻轻的再次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此刻,萧婉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她终于可以在这一世完完整整、毫不顾虑,带着满心幸福的将自己交给卫寒川。 “小九……别怕!”几乎是在萧婉闭眼默许的同一时刻,卫寒川便将自己放出了**之笼,呼啸奔腾着冲了上来。 剧痛伴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似悲伤、感动亦或是幸福的东西,瞬间袭卷了萧婉所有的神经与感官,使得她无法克制的淌下泪来,甚至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这一刻,不止是卫寒川期盼的太久,同样也是萧婉的渴望。无关**,只为卫寒川前世为自己的守候、今生同样为自己全情的付出。 萧婉也从没有和卫寒川提过任何一个字的是,当初在卫寒川身处生死未知的那段时间里,她是有多么、多么的后悔没有将自己完全的交给卫寒川。 即便自己曾含蓄的主动过三次,而在第三次时还曾暗下决定那是最后一次又怎样。 在当时那种大脑已经紊乱的情况下,萧婉甚至还在想,只要上天能把卫寒川还给他,她会等到在卫寒川身体康复的第一时间再次的主动,她绝不要再留任何的遗憾。 …… 如果按照以前卫寒川的种种表现,萧婉已将他定义为狼来看…… 那么第二天直到午后才睁眼醒来,醒来后除了眼睛能动,好似其他任何的器官都处在了休眠状态中的萧婉,已经更为确切的把卫寒川定义为了一头怎么喂也喂不饱的饿狼。 萧婉都不知道自己昨晚……不,更确切的一点说是今早,她都不知道今早到底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却是能够清醒的记得,整整一夜下来,自己是有多么的“惨烈”。 她一次又一次的讨饶,甚至是淌着泪的求情,但那头饿狼却像是疯了一般,已经失了所有的理智。 甚至那疯狂的样子,让萧婉总有种自己马上就会被他吞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恐怖。 现在一想到那种“恐怖”的场景,萧婉还有些瑟瑟发抖。当然,脸红心跳,外加羞涩不已的感觉也一并涌了上来。 脑海中不受控制的跳出来的都是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突的,想起画面中的男主人公身上的伤还没有养好的事。自己昨天意乱情迷之际,可是被那个男人在卫生间与卧室之间来来回回的扛过好几次的…… 想起这个,萧婉立即惊了一身的冷汗,随即赶紧试着动动手脚,却是没有成功。于是便转动着那双被浓重的青影包围着的大眼睛,四下的寻去。 此时厚重的窗帘还被紧实的拉着,通过透进来的稀薄的光线,萧婉不能确定现在到底是什么时间,但屋内却是没有那个男人的身影。 见不到人,萧婉的心里更加的焦急起来,拼着力气,就想挣扎着爬起来。正在几经努力的时候,随着房门一声轻轻的响动,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叶子……你醒了!”卫寒川像是在室内安装了监控一般的精准,第一时间就能捕捉到已经醒来的萧婉。 “卫寒川,你怎么样……你的伤口有没有什么问题?你快过来,让我看看……” 萧婉一张嘴才发现现在说话有多么的嘶哑和困难,干燥带着丝丝疼痛的嗓子,如有把小锯在她说话时就会不停的在里面拉动。 但她却丝毫顾不得这些,在见到卫寒川的第一时间就朝着他喊去,尽管这个喊声的分贝低到要根本就算不得喊声。 门口的卫寒川脚步顿了一下,随后便勾着唇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他这个小媳妇还真是和别人与众不同,别人的女人在这样的时候应该是娇羞万状的吧当然,这也只是卫寒川的猜想,他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下的别的女人! 偏偏她的小媳妇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关心自己的身体问题,甚至就连身上的被子完全的滑落还不自知,此刻满心满眼的都是担心之意。 不过,听到萧婉那嘶哑的声音,卫大营长已经开始在暗暗的骂自己的不懂节制,小媳妇整晚多次的求饶,他都没有遏制住自己的不管不顾,以至把自家姑娘折腾成这个样子。 卫寒川此时的心里不论如何的自责,但当他走到床前, 看到小媳妇身上那密密麻麻的青紫后,不知为什么,周身又开始不受管控的升腾起来。 “卫寒川,我在问你话呢!”萧婉见卫寒川走过来只是坐到了自己的旁边,却一句话不说,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便急的又喊了一句。 卫寒川:“……” 仍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动、也不说话。 “卫寒川,你没事儿吧?”见卫寒川还没有反应,萧婉这下更急了起来,又费力的加大了声音喊道。 “哦……我没事。”直到听到萧婉焦急的喊叫,才终于将卫寒川从旖旎的畅想中拉了出来。控制着身上汩汩流淌的热流,卫寒川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没事你不说话,你要吓死我吗?”确定卫寒川没事,萧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但却不觉得解恨,想要伸手拧他一下,但几番抬手,却都没有成功。动了动,脚上好些恢复了一些力气,刚好卫寒川正坐在床尾,萧婉用能动的脚尖,拼尽力气去狠戳他。 但那一丝丝的力气到了卫寒川的身上,却让他感觉比挠痒痒的力道来得还要轻得多。 “叶子……”卫寒川却是伸手,一把抓住了萧婉那只柔滑的小脚儿,并顺势慢慢的俯下身来,将整个身体罩在萧婉的上方。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萧婉终于发现卫寒川的黑色的眸光正在渐渐的变色,于是立即心生警惕,下意识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抬手去捂紧胸前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