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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那枚黄玉貔貅而恼怒不已,正叫嚣着要严惩宫里那些眼皮子浅的贱婢。 忽听太监报:“星帝驾到!” 雪妃一时有些慌乱,今日大宴她本该同星帝一道接见,可不知为何星帝只让她在自己的宫殿歇息便是,不必出面,她自然思虑着自己是否失宠于君王了,眼下又听得圣上亲临,令她迎接不及。 只见星帝面色不喜不怒地进得大殿,看着这堂下奴才婢女跪了一地,也不急着算账,只问:“爱妃,这是怎么了?” 雪妃回道:“圣上关怀,不过是宫中丢了一个不打紧的小玩意儿,原本不值什么钱,可臣妾担心若是宫人所为,唯恐败坏皇家名声,所以想彻查一番。” “可查出结果了?” “暂未查出。” “爱妃丢了什么物件?” 雪妃不曾想到星帝会问得如此仔细,一时间尚未想好如何应对,只结结巴巴地说:“这……” “可是这个?” 星帝将太监身上那枚掉落出来的黄玉貔貅放到雪妃面前时,吓得雪妃当即花容失色,她问道:“这东西,怎么……怎么会圣上手里?” “爱妃好生健忘,你将这黄玉貔貅赐给本帝的贴身太监,买通他监视本帝,怎么现在还反倒来问本帝了?” 雪妃惊讶得瞪大双眼,只见星帝命身边的太监出来,道:“你,把方才在大殿上的话,再说一遍。” 听完太监的复述后,雪妃立时跪下,悲泣道:“圣上,臣妾冤枉!” “冤枉?你是指海错十九街一事?还是说在本帝身边安插眼线一事?” 轩辕彻等人紧随星帝的御驾,才道门口,便听得雪妃楚楚可怜地喊自己是冤枉的,他自是难以忍耐,迈步进来,说道:“雪妃以圣上钦赐的黄玉貔貅收买近身太监,暗中监视圣上一言一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举,自然是不敢认的。” 雪妃看到轩辕彻,只当这一切都是轩辕彻所为,想必那黄玉貔貅也是他遣人偷了去,嫁祸给自己的。 “轩辕彻,本宫早该猜到是你,一直以来,你都视本宫为仇敌,欲除之后快,你说,这黄玉貔貅,是不是你栽赃嫁祸栽赃的!?” “本尊已位至灵尊,为何要陷害你这深宫妇人?其次,您口中所说的作对,我们之间,究竟是谁在跟谁作对?再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海错十九街一事,真假康海一事,暗杀朝廷官员一事,这桩桩件件,可有冤枉你?” 雪妃辩无可辩,她转向星帝,道:“圣上你也认为,这些是臣妾所为?请问有何证据?若要治臣妾的罪,单凭轩辕彻这几句空口白话,臣妾不服!” 其实在星帝眼里,雪妃就算犯下天大的错误,毕竟她是皇妃,又是太子景天的生母,恕无可恕也要恕,可最让星帝容忍不了的,是背叛,是在他背后使暗手。 一想到侍奉自己多年的太监康海,竟是个不知从哪儿找来监视自己的探子,还监视了这么多年,又见雪妃事到如今还冥顽不灵,他彻底愤怒了! “你要证据?你秘密下旨六部,难道还要本帝让六部官员全部出来作证?黄玉貔貅你说自己是冤枉的,那这个呢?你也是冤枉的?!” 星帝说着,把那枚镌刻着独特花样的玛瑙珠扔雪妃面前,那正是康海遗失在海错十九街的珠子。 “臣妾不知此为何物。” “你还在狡辩?若非凤浅将此物呈上,本帝不知还要被你们这一主一仆戏耍到何种程度!” 雪妃见自己大势已去,不由得大笑,凤浅因身怀有孕,步子比轩辕彻慢了一些,她率众人赶到庭兰殿时,只听得里面传出悲喜不明的大笑,听那声音,像是雪妃。 “圣上英明。”雪妃笑过后,“当年先皇后之死,臣妾以为圣上已经觉察到,是被臣妾戏耍了。” 轩辕彻听得心内一惊,只见星帝气急败坏,指着她大喝:“住嘴!你胡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不单单是先皇后,就连当初的千秋阁,不也是圣上盛怒之下,命令株连的吗?” “闭嘴!闭嘴!” 星帝正要冲过去,掐住雪妃的脖子,阻止她提及往事,黑影忽然现身,掌风正对星帝而来,轩辕彻当即跃身上前,出手击退来人。 那人被轩辕彻击退几步后,顺势将雪妃救下,语气森然道:“奴才救主来迟,请娘娘恕罪。” 星帝见这人虽着一身宫廷服制,面孔却生疏得很,他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对本帝下手,不想活了吗?!” 那人全然不将星帝放在眼里,轩辕彻稍微看了这人一眼,他的长相确实是当初跟自己对战的那个家伙,可方才那一掌,轩辕彻明显感觉到,这人的灵力比起当初海错十九街以及前来抢夺玛瑙珠的人,分明又精进了不少。 轩辕彻问道:“你是谁?” 不等这人回话,公子襄却踏步进来,道:“康海,你可还认得我?” “襄少阁主,奴才自然认的。” “当日十九街发生乱事时,本阁主差点就上了你的当,如今看来,你那个弟弟,行事终究不如你稳重,竟将玛瑙珠如此重要的物件遗落在现场。” 弟弟?! 凤浅和轩辕彻听得公子襄这般说,不由得面露惊色。 公子襄继续道:“当年,庭兰殿遣人从宫外的牙子手里买了一对孪生兄弟入宫,养到六七岁时,这对兄弟却忽然消失不见了,本来这帝皇宫中,少了些不打紧的宫人,也不会引起什么注意,自然也就没人再注意过这对孪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