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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不起来往她骚逼里灌尿 林孜阳在厕所里憋了快半个小时了,怎么都尿不出来,他急得捶墙,下半身的神经损坏,根本操控不了自己的鸡巴。 住院的前几天一直在用导尿管,刚拔出来他就没办法尿了,不仅硬不起来,现在连排泄都是问题,都是被那个男人踹的,只要想起来,都恨不得把他给杀了! 秦潇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林孜阳,你好了吗?” 门猛地被拉开,里面的人沉着一张脸,低头瞪她,面色不悦拧眉,秦潇抬头看了他一眼,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没惹你生气,你别露出想杀了我的表情行吗?” 他冷笑,指着自己的下半身,“我告诉你,现在老子鸡巴尿不出来,也硬不起来,这全都要多亏你那个男人!妈的,你知道他上次把我踹的有多残忍吗!我现在找不到他在哪,这仇是不是得从你身上讨过来?” “不,不是,跟我没关系,你别找我,谁要让你当时在酒店里强奸我,你活该。” “你他妈再说一遍?”他难以置信的吼道。 秦潇拔腿就往卧室里面跑,林孜阳迈着长腿直接绊倒她,她尖叫着扑到了地板上,捂着脑袋,呜呜哭了起来。 “秦潇你少他妈在我面前装!我跟你交往三个月,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就会这一套,博取我的同情,我对你来说算什么?随便发泄的肉便器吗!” “林孜阳你别太过分了!明明是你把我当成性奴一样对待,我说了多少次分手分手,为什么你还不听要来纠缠我!” 她撑着胳膊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哭一边骂道,“我真的受够了,我知道我自己贱行了吧!我就是控制不住想跟男人上床,可我没想过要让你把我操死!为什么你们都以为我是个会充电的玩具,操坏了修一修再接着操!” “你们?” 他面目狰狞,掐住她的脖子转身将她摁在墙上,另一只手放在她头顶撑着墙壁,低下头怒目而视。 “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有几个男人?跟我分手之后,你妈的,就跟长了十几个逼一样,欲求不满的到处跟人上床!” 她被羞辱的脸颊怒红,撅着嘴巴委屈掉泪,“跟我上床的男人都多了去了,难道我还要把他们的名字一一都纹在身上吗?你可不可以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我幼稚?你再说一遍我幼稚!你的逼到底被几个男人给操过?我还不能知道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告诉你。” “操你妈的,你欠收拾!” 他把她抱起来,放到餐厅的高脚凳上,细长的双腿分开,皮肤嫩的一掐就留红。 拉下裤链,软软的鸡巴垂着始终硬不起来,跟他三根手指并拢一样的粗,秦潇低头看着,撇嘴。 “真小。” “小你麻痹!老子硬不起来你不知道啊!” 林孜阳梗红了脖子怒吼,身为男人的自尊有被侮辱到,发抖的手指指着她的脸,咬牙启齿,“你别逼我扇你啊!我要是发起火来,天王老子来都控制不住!” 秦潇撇着嘴不说话,看多了穆饶松的鸡巴,觉得他是真的小。 林孜阳无论怎么撸就是硬不起来,气的他直接往她大腿上猛扇了几巴掌,秦潇发出痛叫,手指插进穴口的阴道中,察觉里面的湿润,大骂了她一声骚货。 他掰开穴口,硬是把软软的鸡巴要给插进去,秦潇不能说毫无感觉,至少还是把她的阴道给撑开了,只是被那么多男人操过,这点小东西也当然满足不了她。 “唔,你硬不起来还不如拿手指让我爽呢。” “给老子闭嘴听不明白!” 他这是恼羞成怒了,秦潇不再说话。 阴道里分泌的液体还是熟悉的温暖,林孜阳硬是要往里面插,也根本插不了多少,隔着睡衣捏着她没穿内衣的奶子,试图让自己的欲望膨胀起来,结果根本没什么用。 “妈的,妈的操他妈的!” 他嘴里不停念叨着肮脏的话,秦潇撑着高脚凳不敢动,哼唧了两声,“轻点,捏的好痛。” 林孜阳声音粗鲁呼吸着,让自己情绪放松下来,突然被她骚逼夹紧,控制鸡巴的神经猛然感觉到了舒服,尿意直线上升。 “我想尿了。” “呜那你去卫生间啊!”秦潇想推开他,结果胳膊被他的双手握住,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不就是我的卫生间吗?不行,我要在你里面尿,试试看能不能尿出来。” “林孜阳!你不能别这么不要脸啊!”她尖叫声刺耳极了,面前的男人突然伸出巴掌威胁她。 “再叫一句,老子把你脸扇歪!” 秦潇怂巴巴的低头闭上眼睛。 接着他继续放松,闭上眼睛舒服的深呼吸一口,紧绷的马眼处也开始停止绷直的状态。 一股暖流突然从龟头里面释放,他舒服瞪大眼睛,“我能尿出来了!” 不过尿的断断续续,神经不能一直绷着,得放松。 林孜阳兴奋的深呼吸,把憋在自己腹部一肚子尿液全都射进了她的阴道中,越来越多。 秦潇难受的往后仰着,靠在后面的高台上,一手艰难的捂着慢慢鼓起来的肚子。 “不行……啊你别尿了,去厕所行不行,呜灌满了啊,肚子要灌满了!” “少她妈废话!尿在你里面就是给你脸了!” 终于,他畅畅快快的全都发泄完了,秦潇肚子涨起来,像怀孕似的,轻轻往肚皮上拍了一下,里面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林孜阳兴奋坏了。 “操,你果然是个肉便器,听到没!里面都是老子的尿,爽不爽啊?让你刚才说老子小,这肚子里面的东西今天不准给我流出来!憋死你,把老子的尿都保管好了知道吗!” 她难受的拧着眉,眼泪挤了出来,拼命的摇头,“不行……啊流出来了,放我去厕所,求你了林孜阳!快被撑死了!” 他置之不理,把她抱起来,走到冰箱前打开,拿起里面的一根胡萝卜,鸡巴拔出来的同时,将冰凉的萝卜往她下面用力塞了进去,冰镇的温度秦潇尖叫踹着他。 “拿出来,拿出来啊!” “妈的欠抽啊!” 狠狠甩了她屁股一巴掌,她趴在他的肩头啜泣着,不敢动了。 “算你识相!” 只要不怕把人给玩死 秦潇身子长的肤白貌美,关键是胸大屁股翘,S型的曲线身材纤瘦,又兼顾着饱满,揉着揉着就让人爱不释手。 林孜阳跟个变态没什么两样,把她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痴汉的伸出舌头舔她脖子,秦潇在他怀里不能反抗,肚子里还胀满了他的尿液,憋的十分难受。 “我喘不上气了林孜阳。” 他趴在她的胸前,叼住前面的一颗奶头,尽情的在嘴中吸吮,像个讨要吃奶的孩子,边吃的津津有味,丝毫都不想听她说话。 吸完这边换另一边,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回应他的刺激,抖的幅度越来越大,秦潇拽着他的头发,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哼咛。 “算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行吗?你把我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你想怎么吸怎么吸!” 他松开口中满是口水的奶子,“叫老公。” “老公老公!” 林孜阳舔着后槽牙一笑,继续吸,反倒是得寸进尺的,往她肚皮上按了两下,秦潇尖叫着抓他的头发,把他头皮狠狠地用指甲抠下去。 “嘶啊!” 林孜阳二话不说,往她脸上扇了过去,这一扇,直接把她从他的腿上,给扇到了地上,她滚了下去,第一时间捂着肚子,从地上一边爬起来,要飞奔去厕所。 “妈的给我站住!” 林孜阳急步走过去,往她屁股上踹了一脚,秦潇疼的捂着肚子打滚,她双腿间夹着那颗胡萝卜,看着格外硕大,只听她呜呜哭着结结巴对他求饶。 “我真的,我真的快要憋不住了,肚子要爆炸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不过只是不想听我的话,看来是不是对你调教还不够?你说我现在要是在你肚子上踩一脚,那些尿会不会从你嘴里面吐出来?” 地上的女人惊恐的看着他,林孜阳发出残忍的大笑声,他像个恶魔一样,呲牙咧嘴的张着血盆大口,一副长着风度翩翩,人模狗样的脸,秦潇捂着被扇肿的半张脸蛋,恨不得同样扇死他。 客厅大门门锁突然转动起来,秦潇惊恐的捂住胸前,进来的人是宋昭,手中还掂着一盒饭。 看到林孜阳,先是一愣,接着嘲讽的呦了一声。 “你倒是在家玩的挺尽兴的是吗?看来是我们对手下留情了,竟然还有精力让别的男人去玩弄你。” 秦潇跪着朝他爬过去,抓着他的裤腿哆嗦大哭,“不是我自愿的,真的不是!求求你帮帮我,我肚子好疼,呜他在我肚子里面灌尿!” 林孜阳不耐烦的掏着耳朵上前给了她一脚。 “妈的,见风使舵,谁来你求谁,你怎么这么贱啊?” 宋昭忍着怒气,把盒饭放到餐桌上,“你什么时候来的?玩她几天了?” “还能多少天?她昨天才回来,我昨晚晚上就开始玩她了。” 她男人多的已经见怪不怪了,上次俩人也见过面,能保持到现在这种和谐的程度,倒也是奇葩。 宋昭打量着他的胯下,“我记得你不是在医院泌尿科吗?怎么,出院了?” “你他妈怎么知道我在泌尿科!” 林孜阳大吼,他明明把这件事的保密工作都给做好了,除了身边的医生护士以外,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会知道! “在医院看到你了而已。” 秦潇蜷缩在地上,跌跌撞撞的朝着宋昭爬过来,脸上还有巴掌印,很明显是刚才才扇上去的,哭着求他,“你帮帮我,肚子要炸掉了。” “给我闭嘴!”林孜阳在她肚子上又踢了一脚,她涨红的脸,窒息的闭上眼睛,艰难的从嘴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宋昭打开盒饭,将里面的新鲜饭菜全都倒进了水槽里,“本来还想着给你饿,带饭给你吃,没想到是这副模样,看样子你也不需要了,你就只配吃精液喝尿。” “把她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等会儿我要带她出去一趟。” 林孜阳不愉快的皱眉,“你要带她去哪?” “当然是个好地方!” 秦潇被洗了个澡,肚子里的东西也终于被排空,但什么都没穿,裹上宋昭的大衣,将她塞进车里。 车中冷气开的很足,她一直都在发抖,原本红艳的唇也变得越发苍白,车子的目的地,是一家地下酒吧。 “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啊!”林孜阳望着窗外笑了,他不是没来过这里,这里面可有大量性奴和训练师,调教出来的东西绝对是一等一一上好的货色。 “你真舍得把她放在这里调教?” “我可没说要人调教她。” 车子停稳在地下车库,便有两名保安走过来开路。 宋昭搂着秦潇瘫软的身子,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来这里就是让你看表演的,千万别给我做什么小动作,不然里面的上百名调教师,肯定会抢着调教你。” 秦潇只敢露出一双眼睛,抬头打量着周围,从进来开始,她就盯着那个霓虹灯色彩的招牌,里面的场景装扮的像个歌舞厅,跟地下赌博厂没什么区别。 但是若能仔细听,便能听清周围房间传来此起彼伏,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哀嚎。 鞭打在这里是常有的事,不止女人要被调教,男人也一样,有些调教是公开的,只要付一点小钱,就能从头到尾看一场百万级别的调教师,怎么把一个人训成狗。 林孜阳双手插兜歪着脑袋,吊儿郎当的打量周围,面前的保安推开一扇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吊在半空中,女人的躯体,散落的头发垂下遮挡住脸,身上交错的鞭痕触目惊心,奄奄一息,一动也不动。 一个穿着黑色马甲皮衣的男人,带着紫色的蝴蝶面具,手拿鞭子从舞台后面走出来。 “宋先生,这是您预订的这场表演,主要想看什么花招,我这边都可以满足。” “花招?” “兽交,拳交,喷奶灌肠,穿刺,只有您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 宋昭侧头笑着看向发抖恐惧的女人。 “那不如每样都来好了,只要你不怕把人给玩死,我样样都要看。” 林孜阳挑着眉,来了兴趣。 ρó1捌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