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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慎想了想,因道:你若觉得锦绣训导起来太过麻烦,以后少与她来往便是,反正孤与锦绣并非同母,她轻易也不会到东宫来。 乔薇听着陆慎这番发自肺腑的话,恍惚中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成了分化亲情的狐狸精,故意害他们兄妹失和。 其实她并非多么在意陆锦绣这蒙昧孩童的想法,故意这么说,不过是想看看陆慎的反应罢了呃,或者说试探一下自己在陆慎心中的分量。 可陆慎这么郑重其事,乔薇反倒懊悔了,忙露出笑容道:说什么呢,殿下还以为她能给我气受不成?等着瞧吧,只有我欺负她的份,她绝对奈何不了我的。 陆慎揉揉她的头,颇有几分宠溺意味的道:孤就知道你是个小狐狸精。 他一只手在乔薇衣襟里揉搓起来,力道渐大,两人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乔薇回忆起那日马车上的风光,不禁两腿发软,下意识地便想挣脱陆慎怀抱。 陆慎除去外袍,只穿着亵衣亵裤站在寝殿里,炙热而坚硬的胸膛大敞着,简直是座人肉火山,走到哪里都被他的热力所融化。 乔薇还未来得及夺门而出,纤细腰肢便已被陆慎大手捞起,压着她柔软的身躯卧倒床上,如同老松压嫩草。 乔薇跟离了塘的青蛙一般,四脚乱踢乱蹬,嘴里还叽哩哇啦的发出怪叫,并非她情到浓时吐字不清,而是陆慎那宽大的手掌压在她唇上,不让她唤人来。 继而他将手松开,乔薇刚喘了口气,陆慎的唇又如影随形附上身来,紧紧贴着她,将她的闷哼堵回到喉咙去。 乔薇觉得陆慎的吻技越来越高超了,大约是勤于练习的缘故。从前他就是头蛮横的狮子,接吻的时候两个人都能碰破嘴唇,现在他却能用舌头数清她口腔中的每一粒贝齿,再灵活的从安全缝隙游过去,保准不会受伤。 乔薇在他绵密又繁复的吸啜下,很快就陷入缺氧状态,整个人亦迷迷糊糊起来。 她茫然看着身上悍然又俊美的男子,只觉得十分诧异,说好的给他妹妹算账呢,怎么竟算到床上来了? 陆慎舔着她肩膀上一粒米色小痣,笑得邪魅狷狂,孤这就是在帮她出气啊,夫妻之间还能怎么算? 乔薇彻底对此人的逻辑无语了,陆锦绣怎么会将他视作好哥哥的?眼前明明是个老色鬼才对。 她默默为陆锦绣掬一把同情泪,可怜的小姑子,她真是痴心错付了。 * 那日乔薇存心将韩贵妃摆了一道,看来似乎无甚影响,因韩贵妃在宫中的待遇一切如常,而嘉禾帝亦未听闻发怒。不过乔薇并不着急,这种事讲究循序渐进,韩贵妃苦心经营多年,绝非一招小小的暗算就能扳倒。 不过,那日命妇们齐齐进宫拜贺,到底给韩贵妃留下了一个僭越的印象,令她积攒的贤名出现裂口当皇后贤名才是最重要的,容貌反而其次,而韩贵妃一旦德行上有了污点,嘉禾帝想立她为后就得考虑再三了。 从韩贵妃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目光中,乔薇确认自己的计谋成功了。虽不知她与皇帝是否有了龃龉,至少韩氏离凤座又远了一步。 真可惜。 乔薇将思绪从早晨的影像中收回,重新望向镜中的自己。今日正是花朝节,民间也称花神节,百姓们都会踏春出游,对宫中的贵人而言,也是一个难得与民同乐的良机。 陆慎早就商议好了要与士子们曲水流觞,吟诗作对,乔薇身为太子妃怎能不以身作则? 而且她私心里也颇想出去逛一逛,成日待在这逼仄的一方天地,她早晚会生病的。如果陆慎不是太子,不必兢兢业业的居于深宫,乔薇想或许她会更喜欢他或者说喜欢那种自由无所拘束的生活。 青竹欣赏的看着她亲自为乔薇设计的妆容,十分得意,小姐姿容天成,哪怕不过分妆饰,也能艳冠群芳。 韩贵妃是不会屈尊降贵到民间去的,因此乔薇可以尽情释放自己的美丽,不必担心冒犯。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想满头插金带银地出去炫富,更不想让累赘的首饰压得自己直不起脖子。 因此青竹只松松为她挽了一个随云髻,再加几根碧玉簪点缀便是。至于眉心则用上淡金色的花钿,愈发衬得肌映流霞,妙目生辉。 乔薇将一枚银扳指戴在指间,到时好在人前露两手针线活,绣活当然是为陆慎做的,表示她这位太子妃天下贤妻良母的表率多么尽职,一面闲闲问道:帖子都拟好了么? 与民同乐当然是个噱头,这些官宦人家仍是自成一派的。 青竹点点头,早就定好了,不过因武威将军前日携妻女归京,又追加了一位。 乔薇皱起眉头,想起陆慎昨晚上也向她提起此事,还颇为得意的道,那位谢思茹谢姑娘曾经很是疯狂的追求了他一阵子,更立誓非他不嫁,作妾也无妨。要不是武威将军刚好赴外任,只怕这位谢姑娘要赖定他了。 当时乔薇便一脸黑线,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好没意思。 陆慎温温柔柔看着她,我怕你吃醋呀。 乔薇登时竖起眼睛,胡说八道,我为什么吃醋? 不过腔子里的确跟塞了团猪鬃似的,略感郁闷,原来陆慎比她想象中还抢手的多,这么说她竟捡到宝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