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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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玩手抓着男人衣服,她又有些犹豫的应了句,“五年前你……有没有……有没有来过美国……” 周钦时看她眼神里某种有些急切的疑惑,他像是也想到了什么,又好像只是单纯觉得她这问题有些奇怪,就这么安静的盯着她,接着才抬手轻抚她的脸,低语般,“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陈玩还没回应,又听他沉沉道,“那你当年——想我来吗?” 陈玩抓着男人衣服的手有些紧,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应该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我一定粗长…… 啊,不行了,最近写着写着,又有了新脑洞,跟这本同系列,一个也有些那啥的男主,想了很多剧情了,预收一下哦,够了接下来就开这本,朱三那本也会准备 蓄谋未婚夫 肖伽禾从小被家暴,后来又被扔进了孤儿院 在这里,他遇见了傅家的掌上明珠,一个整天追着为他哭的小女孩 小女孩告诉他,她一定会让爸爸妈妈接他回家 结果,他却被隔壁的富豪接回了家 从小当富豪千金的童养未婚夫培养 肖伽禾费尽心机,用尽力气,总算把自己变成了最优质的千金未婚夫 但没人知道,他无数个日夜稍想的——只是做隔壁那个,小哭包的未婚夫 傅陈心在孤儿院里遇见了一个长得最最漂亮的小哥哥 小哥哥从小都是伤,好可怜,好可怜 陈心决定要说服爸爸妈妈接这个漂亮的哥哥回家 可是等陈心再去找小哥哥时,他却被人给接走了 陈心一直闷闷不乐,直到有一天,她在隔壁叔叔大门外,见到了穿着西装的小哥哥 陈心一阵风似的跑过去,扑进小哥哥怀里 小哥哥微愣的看着她,很快却眉眼一弯,温温柔柔的唤她,“陈心妹妹。” 傅陈心一直以为小哥哥是世界上最温柔最漂亮的哥哥,却没想长大之后的某一天,他会在醉酒后狠狠地欺负了她…… 傅陈心更不知道的是,那位哥哥在她惊慌失措逃跑后,躺在床上,眼神清明,只抬手轻抚唇,嘴角微扬,“陈心,你可真甜……” 陈心小宝贝是周总和陈大小姐的女儿 这一篇也算蓄谋系列,这一次男主腹黑到底,表面温柔可亲,实际又坏又狠,为了得到小陈心,也算是蓄谋多年,费尽心机了,同样我觉得应该……也会比较带感……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又岂在朝朝暮暮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 做吗……? 周钦时这么看着面前女人, 他耐心的等着她回答,但他知道, 应该不会是他想要的答案,果然女人渐渐就松开了手,然后只做奇怪般摇了摇头, “我……为什么要想你来……” 男人又紧逼着问了句,“那你突然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陈玩现在已经稍稍平静了下来,她只回道,“我就随便问问。” 接着她又转移注意力般开口, “……刚才是怎么回事?” 周钦时眸色暗了些, 他顿了一下才又牵着她到了可以通行的路上,然后才回道,“不清楚, 可能是杀手, 也可能只是上山做什么的普通住户。” 陈玩紧了紧握住男人的手, 低头明白的应了一声。 周钦时牵着陈玩的手,他望眼高悬的月,视线又落回前方,感受到因为艰难前行而有些微热的身体,以及自己牵着的手, 他突然不自主就回忆起了九年前那一晚跟这女人一起逃跑的记忆。 不过当时是她在前紧紧拉着他, 拉着他这个那时整日咳嗽,身体不怎么好的人。 周钦时这么想着,握着女人的手突然就又更紧了些。 两人在几乎没路的山上一直往前, 但这么走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山上虫蛇很多,要是不注意被咬上一口,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他们也确实需要休息一下了。 两人这么找了几乎两个多小时,才终于在一隐蔽处找到了一个山洞,周钦时先在洞外小心的探查了一番,然后又进去检查了一圈,并没见什么奇奇怪怪的动物,这才带着陈玩走了进去。 这洞在三米高的地方,而且洞口满布藤蔓,人进入后,只要稍微拨弄一下,几乎就能很好的掩饰住洞口,但又能流通空气,而且两人想办法进入到洞中后,才发现,洞里原来还很宽敞,而且还能通到这石壁的另一方。 两人用打火机照光往山洞的另一边走去,然后却见原来这一侧也有藤蔓遮挡,便准备在这头休息一晚上。 因为是在石壁另一边,想必这头是不容易被发现的,所以两人在洞外找了些干柴,在壁角架了堆小火。 手机在滚下山时就都掉了,只陈玩随身挎的小包里幸好还装了些牛肉干,压缩饼干之类的小零食,两人这才勉强充饥,补充了些体力。 现在两人就坐在火堆前,陈玩见周钦时突然脱了外套,然后挽起一侧衣袖,就这么又从破损处撕了块布条下来,然后紧皱眉头,就准备单手把缠在手臂上已经被血染红的布条解下,然后又再缠新的上去。 陈玩见他好像忍耐的有些辛苦,她凑到周钦时身边,把他手上的布条抽出,拿在了手里,接着就半跪在他跟前,低头开始给他包扎。 不过陈玩技术很不好,她不时没有轻重,让面前男人眉头皱的更紧,不过他却没说什么,反而是,就这么紧盯着现在低眉敛目正在专心致志给他包扎的女人。 周钦时看着看着就想到了当年在暗巷里,他给她包扎的情景。 连带的,他也不由忆起了之后这女人当时对他做过的事,那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弄得面红耳赤。 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这女人的甜美,以及一种最记忆犹新的,难以言说的心动。 周钦时想着想着就突然开了口,“陈玩,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是我给你包扎的。” 陈玩听了他这话,她也回想起了某些记忆,也知道他说的什么,她只看他一眼,有些无语,“所以现在不就风水轮流转换我了……” 周钦时嘴角微带了点笑,目光有些深,“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之后……你对我做过的事?” 陈玩听他这么故意提起,她有点尴尬又没好气,“往事不堪回首,现在你还提这些干什么……” 可周钦时却好像就是不放过她一样,他更凑近她一点,声音响在她耳边,“不堪回首?可我怎么只感觉……很有些记忆犹新。” 温热的气息吹在陈玩脖颈,陈玩突然就感觉有点燥热,“你……周钦时,你故意让我难堪是不是……” 陈玩不自主也仔细回忆起了当年那一晚。 那一晚,她和周钦时被那群绑匪追到差点走投无路,在后有追兵,前有包围的境地下,跑进了那荒废街道的一条狭长巷道,在最深的角落里,她因为实在没办法,用嘴堵住周钦时的嘴,强吻了他的事。 其实说是强吻好像不太对,但若说这不算,好像也不太对…… 当初陈玩因得罪了一个外校的大姐大,那女人找人报复她,纠集了一众下三滥的混混来绑她,结果因为她那时正在纠缠周钦时,那些人就把周钦时也一道给绑了。 本来那女人只是想收拾收拾她,结果她找的混混大哥知道了陈玩家世后却突然转了念头,不顾一切的想要发笔横财,便让这罪的性质又变得更恶劣了。 而且当时他们之中有些人看陈玩美色,还想强她,但因为陈玩那会儿刚弄丢陈郁不久,她也很豁得出去,她想着自己如果被这些人给糟蹋,那她也不用活了,到时让陈厚山和刘女士,承受自己女儿被奸污再自杀这么难以让人接受的事,倒不如让她自己选择干干净净的走。 所以陈玩那会儿简直是不要命,只要有人想碰她,她就一副可以血溅当场的架势,她那会儿脖子上还有她抢了绑匪的刀自己划伤的血痕,总算因为她这不要命的样子,那些人为了钱而没敢碰她。 但这些人中却有那么一个居然对周钦时很感兴趣,陈玩当时就觉得恶心,周钦时因为她才会被抓了,他如果又被这么对待,或者是出了什么问题,陈玩想,她是承受不了的,她承受不了再欠一条人命或者是一个人的人生。 虽然她平时也总是欺辱这人,但跟当时情况比起来,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所以后来,她想尽办法,在那几人吃晚饭时带着周钦时逃了出去,只是在逃跑的过程中,被人在手臂上划了一刀。 陈玩只记得后来两人就这么逃到了巷子里,周钦时那会儿看她手上不住的流血,他清秀的眉终于是皱得死紧,然后竟撕了陈玩的衣服给她包扎。 陈玩还记得,她当时好像还质问他,怎么不撕他自己的衣服,当时周钦时好像只淡淡看了她一眼,却没说什么,陈玩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那会儿好像还挺幼稚。 包扎好后,那些人也差不多在四周寻找两人的踪迹,这里虽有很多巷道,但当时那些人前后追击,情况还是很危急,稍不注意就会被发现。 不过幸好两人选的巷道,在尽头处堆放了一些破旧的桌椅木材之类的废置物,而且还扔有一块很大的黑幕布。 陈玩与周钦时当时就躲在一张长桌下稀疏的木柴堆里,然后用黑幕布遮住两人身体,当时周钦时背抵在墙上,而陈玩在他对面,两人矮身相贴,双手都将黑布撑在墙上才能遮掩二人。 本来陈玩当时听见有人往这里打探了一下,却没深入进来,微松了口气,结果她对面的病弱少年,却突然就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陈玩一时惶乱,两手又不得空,听见又出现人在巷道外快走近寻找的声音,她一时手足无措,不经考虑摸黑就用嘴给堵了过去! 少年突然被人给封了嘴,他微惊,虽也知情况紧急,但还是很有些震动,陈玩感受到唇下的细微动作,以为他还忍不住要出声,就更使了劲,几乎是狠狠的压上了少年的唇,将他抵在了墙上。 就这样,很诡异的,少年那时就这么停下了咳嗽,闻着面前人身上淡淡的清香,他只剩一颗心在胸腔里跳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乱,在暗色下,少年的耳上绯红一片,却没人知道。 之后有人在暗巷里来粗略的搜寻过,但好像因为有人估计两人应该是往另一个方向躲了,又通知那人赶紧离开去找,那人本已经要敲打到他们这里,但后来还是离开了,就这么,两人暂时逃过一劫。 陈玩当时松开人后,狠狠地擦了擦嘴,但对面的人却好像一时还没回过神来,只是这么沉默安静的盯着她,之后眼神才又再度变得淡漠。 之后让两人没想到的是,这条巷子尽头竟正好有个半人高的洞,只是被一块木板给遮住了,两人便准备从这洞里逃出去,结果这时却又听见人折返的声音,两人现在躲也不是,逃也不是,怎么都很容易被发现,在这危及时刻,陈玩却突然就下了决定,让周钦时先走。 她就算被抓,但因为她有价值,恐怕那些人也不会真对她怎么样,但周钦时,他们可能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他,毕竟在外人眼里,他又不是陈家真正的少爷。 陈玩想到是自己连累了他,她怕欠人,怕又这么欠一笔到时还不了的债,便让他先滚,那时少年人听了陈玩的话,他一时有点愣神,只听陈玩又着急的叫他快滚,他才问了句,“我走了,你呢……” 陈玩只很有些不耐的样子,“叫你滚就滚,别磨磨蹭蹭的,待会儿人来了,两个都跑不了,他们……估计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陈玩故意无所谓的说着,但周钦时却见她整个眉都皱得死紧,手上也握紧了拳,想必也是紧张害怕的,但她却就敢这么让他先走。 周钦时看着她,一直没动作,却只是固执的问了句,“为什么?” 陈玩见了这才很有些气急败坏的回了句,“我他妈怕欠人命行了吧?快滚啊你!” 周钦时听了,这么看着她,竟突然就这么笑了,然后陈玩当时也就那么一瞬间,get到了周钦时的颜值,她当时脑子里不自主想,这人笑起来好像还真是怪好看的…… 不过陈玩那时厌恶他,也就那么一瞬被恍了眼。 周钦时对她笑了之后,竟还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陈玩,你斯文一点。” 之后他也才“听话”的先滚了。 周钦时离开以后,在路上,他不自主微抚了唇,然后很快就找到人,给陈厚山打电话通知了他陈玩的情况。 而陈玩那一次却也是很幸运,当时周钦时离开后,在巷道里追来的只有两人,陈玩凭着拳脚功夫,竟就也这么逃了出来,只是后来回家后,好好在床上躺了几天。 两人不自主都回忆起了当年,周钦时看着面前还在给他包扎的女人,他微牵了唇,“陈玩,你现在好像没这么口无遮拦了……” 陈玩知道他什么意思,不就说她“斯文”一点了,她现在怎么能不“斯文”一点,她可不能带坏她这么乖巧听话的弟弟,她现在是下定了决心要好好修身养性,为陈郁营造一个良好的环境,和一个“真善美”的好姐姐。 不仅因为这个,还因面前这人之前不是“特意”警告过她…… 她可不想又被人给强吻。 火堆的焰火已经越来越矮,颜色也渐渐变得有些青白,附在被烧得焦黑的木柴上,只还能增加一点光亮,四周的温度也降了些下来。 陈玩半蹲半跪着给周钦时包扎,她对这方面没点经验,动作便有些缓慢,陈玩看身前男人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淡蓝色的休闲衬衫,她不自主问了句,“你不冷?” 陈玩自回国后,怎么也想不到周钦时会从原来一个整日咳嗽,身子骨虚弱的少年,变成现在这样身体建强,肌肉结实的仿佛满蓄力量的男人,她有点好奇这几年这人都吃了些什么,把身体养的这么好,那陈郁以后是不是也可以被她养的这么健康? 周钦时在陈玩半跪在他面前给他包扎时,就一直微抬头的看她,他看着她低敛的眉眼,紧抿的红唇,视线偶尔不自主还落在陈玩现在凑近他,因抬手而变得更加清晰的身体曲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