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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净一边给傅莹梳发一边回道:奴婢乃是富察府中的旗下家奴,祖上是汉人呢。 弘历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们小姐平日在家是多说汉语,还是满语? 玉净想了想,道:因老爷要求,小姐平日在老爷面前说汉语,私下里说满语多。但小姐出阁前几个月生了一场大病,几乎不曾要了性命,这病好了之后,就说汉话多了,还让我们这些丫鬟们多说汉语呢。 傅莹正在心里暗暗吐槽这丫头话可真多时,弘历听闻她生病一事,便凑到她面前说道:你生病一事,我听汗阿玛说过。汗阿玛说富察家的格格生了大病,若格格病不能痊愈,恐婚期要延迟。 傅莹一开始还感叹,雍正皇帝对自己做他儿媳一事相当执着,后来随着时间推移,也就想明白了其中缘由。 在古代是极看重门第出身的,雍正皇帝哪里是对她执着,而是对她背后的富察一族的执着。毕竟她家祖上就是朝中重臣,她爹就不说了,她的两位伯父,那也是颇得雍正皇帝的重用。 玉净犹不自觉,还没等傅莹说话,便自己先说了:可不是嘛,当时小姐昏迷不醒,多少名医都说回天乏力,哪知一日突然醒过来,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弘历听了愈发高兴,看着梳妆的傅莹道:你看,此乃天意欲要成全你我姻缘,故而令你大病速愈。 真是撩妹高手!傅莹忍不住心中感叹。她想原主哪里是痊愈,而是被一个同样叫傅莹的二十一世纪女子夺舍了。 但她还是维持笑容道:是呢,天意不可违啊。 玉净依旧滔滔不绝地说道:小姐前段时间还下功夫学蒙语来着。听傅恒少爷说,是老爷说四阿哥精通满、蒙、汉三种语言,小姐蒙语不好说不过去。 弘历高兴道:你既想学蒙语,我得空教你便是。 傅莹记得自己的老爹原话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她猜测这十有**是玉净为讨好弘历才这么说。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但她这种乱说的习惯以后在宫里可要吃大亏的。 不好现在当面批评她,只能笑着对玉净说道:你就不能学学玉枝,看人家一言不发的,你怎么就这么话多呢? 傅莹说的这些话,玉枝还是听懂了,不过却用满语回道:格格,我那是因汉语不好,有时不太懂你们说的话,怕误解了,索性就不说了。 这边玉枝回话没给她面子,那边弘历也点头道:玉净说的这些,也正好让我多知晓一些你的事情。 见玉枝和弘历基本上都站在自己这边,玉净忍不住脸上显出得意之色。 傅莹在镜中看着满脸得意的玉净,心想:总有一日吃了亏,方才知道话不该乱说。 回门这日依旧要穿喜服。因喜服厚重,这几天她被它捂得够呛,每每出门都要带手帕、团扇。 她和弘历二人同乘一辆马车,虽然马车内的空间也不大,且又添了一个人,傅莹并不觉得自己像出嫁那日炎热难捱。 她一边轻摇着扇子,一边掀开侧面的帘子,看看这清朝京城的市井风光。 因是阿哥陪福晋回门,此次出行,也如前日外出一般阵仗极大,宫中的太监、宫女还有侍卫等诸多随行人员浩浩荡荡朝着富察府走去。 傅莹朝前看看,不见这队伍的头,又朝后看看,不见这队伍的尾巴。她心想,幸亏自己娘家家大业大,若换成普通百姓,一下子招待宫里这么多人,也是挺困难的。 她又见周围的百姓,多好奇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形成了一道人墙。 傅莹想这天子脚下的百姓多见多识广,寻常王公贵族出行,怕是已吸引不了他们的好奇,但今日却里三外三地围了起来,可见派头不同寻常。 想她在现代,每日和数据图纸打交道,哪里有过今日这般万众瞩目的待遇呢? 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你看了这么久? 傅莹听到有人问自己,正打算放下帘子回答,却发现自己旁边多出一个人的脑袋,自己扇的扇子几乎不曾打到他的脸上。 她忙放下扇子,但一手仍保持着掀帘子的动作,因为弘历正躬着身子,也如她那般朝外看去。 傅莹回道:我正看外面的风景呢,想着自己出嫁那日,就是沿着这条路被抬到四阿哥那里的。 弘历摇了摇头道:不是从这条路走的,我记得我没从这里走过。 傅莹有些不信,道:你迎亲那日天色极暗,或许记错也是有可能的。 弘历自认为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凡走过的路、背过的书,皆不会轻易忘记。 见傅莹不信自己,也是急了,道:绝不可能。自小我对认路一事就相当有天赋,但凡走过一遍的路,第二遍走绝对不会迷路。 看傅莹仍盯着他看,犹是不信的样子,他更急了,情急之下准备站直了和她说话,却忘记自己是在马车中。 一起身,只听得咚的一声,脑袋撞到了马车上方的木梁。 这一声听得傅莹也是心里一惊,知道是撞得厉害了。于是慌忙放下帘子,问道:可是撞疼了?过来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