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

    至于你们日本也就这么点出息，不就是觉得自己现在胳膊长粗了想出来显摆一下吗？你们在锦州和连山囤积军火想干什么，不就是想进攻长城一线为进攻华北做准备吗？你替我给武藤信义捎句话，上会我还没和他打痛快这回我们再好好的试一试。别到时候又让我将他的关【东】军打得动弹不得。”

    “陈将军我是《新闻周刊》的记者，请问陈将军你每年从丝袜中能获利多少？为什么丝袜卖得这么贵？什么时候能够便宜一点？”

    陈起见这位美女记者关注的样子就说：“每年获利还不清楚，大概有上千万美元吧。丝袜现在贵是因为当初为了发明他们请了二十多位化学博士而用了太多的科研经费，相信一年后价格就会降下来。到时候大概每双丝袜也就五到八美元吧，这个价格大多数人是可以接受的吧。”

    “陈将军，我是《申报》记者，我想问一下。你觉得国联能主持正义吗？我国能不能和平接收东北？”

    陈起一头黑线这位也太能想象了，看来国人还在寄希望与虚无的国联。陈起回答说：“不要乞求别人的施舍，国联就是主持正义日本人会将东北让给我们吗？不会，他们就算退出国联也不会将东北交还给我们。你们是记者，因该有责任让国人自强，而不是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的施舍上。上帝救自救者。国联充其量就是表示遗憾谴责，这些东西狗屁用也没有。不要寄希望与所谓的欧美列强，他们不会为中国流一滴血。

    世界性经济危机已经严重重创了西方列强，他们现在自己都一身麻烦哪有时间和精力来管中国。而且有些国家还希望让中国牵制住日本人扩张脚步，以保证自己的殖民地。我要说的是，他们不是第一个倒下的，但是将来就会尝到自己酿的苦酒。我真的很想看着日本人打着解放亚洲的旗号席卷整个亚洲是多么激动人心的景象呀！到时候一大堆西方军人成为日本人的俘虏，一大堆军舰被日本人击沉。”

    杨永泰急忙宣布记者会结束，他算是领教了陈起的大嘴巴。天皇他老婆也敢想要来倒洗脚水，还想着日本人解放亚洲。他上送走了陈起，自己去和蒋委员长汇报去了。

    第八十六章宁马的末日

    陈起在南京惹了一堆的事情回到了包头，不知道是陈起的钱起了作用还是老蒋大发善心陈起被任命为绥远省主席。傅作义仅仅被免除了省主席的职务就再也没有作安排了。陈起正在高兴了，好歹自己也是封疆大吏。蒋百里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让陈起乐不起来，蒋百里直接说：“这是那个人的诡计，你还笑得出来。”

    江建民马上说道：“主席，蒋委员长可是一箭三雕呀。第一，他想挑拨你和傅将军的关系。你刚刚从南京回来还大出血了，就被任命为省主席。正常人的想法就是你拿东西换了这个省主席，这肯定会让傅将军不满的。

    第二，调拨你和阎锡山的关系。傅将军的三十五军是阎锡山晋绥军的的部队，一下子就被你吞掉了。晋绥军的实力就减少了四分之一呀，阎老西能不跟你急吗？晋绥军一下子就失去绥远省，以后就得改名叫晋军，阎老西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三，就是破坏你的名声。蒋委员长是想用这件事让那个河北群雄以为你是一只老虎，这样一来他们为了保住自己的军队肯定只能倒向南京。”

    陈起叹气说：“傅将军我已经跟他解释过，他以前就想把省主席的位置让给我。我想他的问题不大，现在得小心阎锡山的反应。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呀，我的多请几个绍兴师爷。我还以为蒋委员长是良心大发现，看来政客都是婊子这句话没错。”

    蒋百里点头说：“这句话糙理不糙。政客不能轻信，这是我老头子几十年悟出的道理。”

    陈起问道：“蒋大校长，我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蒋百里说：“既没同意也没反对，他表示想在我们这里考察一段时间。不过他徐永昌的确是个人才，既爱国且不贪权。”

    陈起说：“救国军实在是太年轻了，需要你们这些见过大场面的老将主持大局。否则很可能就成了小孩拿利刃，很可能伤了自己。军队高层改成参谋部，装备部，教育部和兵种司令。有这些人组成联席会议共同决定大规模作战计划和行动方案。”

    蒋百里叹气的说：“很难，中国太喜欢拉帮结派了。”

    陈起说：“先打些基础，等以后有机会再实施。”

    陈起他们还没聊完，这时候就有一个参谋跑进来说：“军长，不好了。我们在大武口的勘探队失去联系了，曹振川教授、康建国工程师和十五名大学生都在这批人里面。”

    陈起问道：“不是所有的勘探队都有军队保护吗？怎么会失去联系？”

    参谋说：“他们是有一只六十人的护卫队，可是我们刚刚和他们通话的时候他们那边发生枪战。由于距离太远我们的通话也不是很清楚，他们只是说遇到敌人的进攻。然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系，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起马上问道：“马上联系宁夏的马鸿逵请他帮忙解救被围得勘探队。告诉马鸿逵就出来我送他六门七十五毫米山炮作为谢礼。”

    陈起还没说完，林可胜、竺可桢和傅斯年就进来了。他们几个人是可以随便出任陈起的办公室的，所以也没有人拦着。竺可桢听到了陈起话还是很感动的，自从到这里来当校长之后。陈起对他们是有求必应，就连一些德国教师需要德国的啤酒陈起都让人从德国运回来。更别提什么教学设备和实验器材，只要需要陈起一定会想办法弄到手。

    陈起见他们三人就说：“三位校长也别太担心，我马上借给南京发电报。让南京出面请马鸿逵协助可能要好一些。”

    “报告，马鸿逵主席回电。”

    陈起直接问道：“说什么？”

    “他说六门大炮当他是叫花子呢？还说最少需要十二门105毫米榴弹炮才肯出兵帮助。否则一切免谈，让我们自己想办法。”

    傅斯年气得破口大骂说：“这是无耻呀！”

    陈起摇头说：“回电给马鸿逵，十二门大炮我随时可以给他，但是他必须保证我们的专家教授和学生的安全。”

    陈起又对三位校长解释说：“这十二门大炮也就二十多万美元，可是我们十几名大学生和两位教授专家绝对超过二十万美元。所以我们答应他就是了，希望以后他别求我们。”

    蒋百里说：“还是通过南京吧，他们的胃口会越来越大的。”

    陈起马上命令道：“给委员长和教育部发报，希望他们能够出面妥善解决，我们愿意出二十万美元给救援的部队。任何杀害我勘探队员的匪类，就算追杀到天涯海角救国军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江建民突然说：“主席，我觉得弄不好就是他马鸿逵自己做的。马家军在西北可不是好东西，他们什么挖心扒皮都干得出来。当年我曾经在甘肃任过职，他们马家军最爱抢劫过往行人和客商。”

    陈起沉默了一会儿说：“命令五原的空降旅做好准备，谁是准备空降大武口。同时命令航空兵马上派出以一个中队的战机飞往出事地点救援和侦查，一旦有人任何发现马上来报。”

    南京教育部长朱家骅正直接找蒋【介】石说：“委员长，包头来电报要求我们出面督促马鸿逵主席尽快救出被土匪包围的的知名铁路专家和教授，他们愿意出资二十万美元当做奖金。”

    蒋【介】石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的，他马上说：“骝先，别急。我让戴笠他们去查怎么回事去了，马上就有结果了。你先坐下喝点茶，要稳住。”

    朱家骅说：“委员长，被围困的可是国家的顶尖人才，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国家正是多事之秋，人才更是难得呀！”

    老蒋问道：“听说陈起在包头办了三所大学，还找了不少外国老师？”

    朱家骅直接回答说：“三所大学一共招收了五十七名教授和一百二十八名博士和硕士讲师，另外还建立了二十八所小学和十八所初中和高中。据说他们新建的师范大学马上就要成立了，美国人说建成后将成为亚洲第一师范学校。”

    朱家骅刚说完戴笠就进来了，他马上说：“校长，已经大概查清楚了。我们的人正在往出事地点赶去，到时候就能知道事情真相。”

    蒋【介】石说：“你把事情的情况介绍一下吧，正好可以让骝先安心。”

    戴笠说：“事情是包兰铁路勘探队在大武口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给围住了，现在正在和护卫队激战。陈起一开始以六门七五山炮为代价请马鸿逵出手解救，可是马鸿逵嫌弃出价太低。马鸿逵要求十二门105毫米榴弹炮，陈起也答应了。陈起还是不放心就向中央求援，同时也做好准备自己救援。”

    老蒋问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戴笠说：“据学生推断是马鸿逵的两个儿子马敦静和马敦厚所为，可能是看上了陈起部队的武器装备或者别的东西。到目前为止马鸿逵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一切都是他两个儿子在操控。”

    陈起刚刚下达了备战的命令，马上就说：“马上让高强和张永宏来见我。”

    高强和张永宏来的时候办公室只有陈起和蒋百里两人，陈起直接说：“你们一个人是军情军长，一个是中央情报局长。我现在需要勘探队被围得详细资料和宁夏军队的详细资料。”

    军情军和中央情报局就是救国军的剑和盾，剑就是扫清一切内部和外部的敌人，盾就是铸造一面铜墙铁壁以保证救国军的基业完好无缺。

    高强和张永宏对视了一眼，张永宏说道：“事情是马敦静搞出来的，他们看着了我们的冲锋枪。马敦厚控制着电台，就是想把事情搞大让他弟弟下不了台。因为马敦静是弟弟却地位在哥哥马敦厚之上，马敦厚很不满所以才会弄出这档子事情。马鸿逵现在还蒙在骨子里，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陈起看了蒋百里一眼说：“百里先生，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出手拿下宁夏呢？要知道马鸿逵可一直对我们不怎么配合，如果他要是从背后插我们一刀，我们可就真是防不胜防呀。”

    蒋百里白了陈起一眼说：“你不是早就已经给马鸿逵判了死刑吗？自从当初他拒绝修路和开矿不就在你心目中变成了一个死人吗？”

    陈起不好意思的说：“哎！你怎么不知道配合一下呢？好歹我是上级，你这样的下级怎么能提得起来。”

    蒋百里说：“把你的好东西给几套我，我送给我女儿和妻子。我马上就把作战计划给你，我要的是那种送给蒋夫人的那种。”

    陈起急忙说：“没问题，你自己等一下自己去拿。”

    蒋百里说：“现在宁夏主席是马鸿逵，但是马鸿逵刚刚就任只带了两个团的兵力。宁夏主力部队是马鸿宾的，只要马鸿宾不插手马鸿逵就好对付了。而且马鸿宾现在也想继续做他的宁夏省主席，我们只要能让他以为我们打了马鸿逵就走。我想他马鸿宾一定不会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情的。”

    陈起笑着说：“你是说我们就以驻扎在巴彦淖尔的第三师再配合空降旅就能解决战斗是吗？”

    蒋百里点头说：“西北马家军战斗力还是可以的，但是火力太弱。第三师是老部队，绝对能很好地完成任务。再加上航空兵的支援，绝对没有问题的。如果你还不放心，就让在鄂托克旗的第一坦克装甲师出动协助陆军进攻。就算没有战争就当是一次演习也可以呀！”

    第八十七章十八小时战争（1）

    陈起想了想说：“给南京发报，如果马鸿逵一个小时内不给绥远一个满意的答复，就让他们和绥远的军队说话吧！”

    蒋百里想了想说：“还要提前通报给新闻媒体，即使不能让他们理解也不要让我们太被动。”

    陈起想了想马上拿起电话对叶小勇说：“通知包头的各新闻媒体半小时后在政府新闻大厅举行新闻发布会，我亲自参加。”

    蒋百里说：“那我们们就分头行动吧！”

    陈起点点头没有说话。整个包头电讯处电报空前繁忙，一道道命令直接下达到各部队。

    五原救国军第一空降旅训练基地，新上任的空降兵旅长罗英按响了紧急集合的铃声。已经训练了半年有余的空降兵官兵全都急忙跑到操场上集合，他们都以为又是一次紧急集合训练，就连他们的德国教官都是这么认为。

    这时大广播传来了旅长罗英的声音：“空降旅的士兵们，带上你们的武器装备马上登机。你们将会开赴四百公里以外的石嘴山参加战斗，记住这不是演习，最会重复一次这不是演习。宁夏马家军无故扣押了我们的专家和士兵，我们奉命前去救援。记住带足武器弹药，下一次不即将在三个小时后。”

    德国教官特纳尔自言自语地说：“是那个疯子干出了这么愚蠢的事情，他们引出了一直蛰伏的猛兽。”

    其它的德国教官对视一眼后马上决定参与这次军事行动，也为德国军队已经十几年没有举行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了。这次行动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次弥足珍贵的经验，或许今后他们也能在战争中用到。

    南京憩庐。蒋【介】石正拿着陈起的电报大发雷霆，老蒋一个劲的骂道：“娘希匹，都是一群军阀。他陈起想干什么？他是想挑起内战吗？娘希匹，上次就不该放他回去，你们说中央政府该怎么回应他们？”

    陈布雷说：“委员长，陈子立可能是年轻气盛觉得受了马鸿逵的欺骗才动武的，我们因该马上电令制止这种行为。”

    杨永泰突然问道：“何将军，陈将军，畅卿是一介文人不通军事，我想问一下救国军进攻宁夏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真正交上火？”

    何应钦取出地图看了一眼说：“陈起在巴彦淖尔驻扎了一个师的兵力，从这里赶到石嘴山大武口怎么也得三天以上。”

    陈诚一直和何应钦不和，不过他还是认同了何应钦的判断说：“三百公里，三天时间已经很紧了。即使他们有马匹和汽车也要三天才能赶到那里。”

    杨永泰想了想说：“委员长，我看让陈起和马鸿逵先掐起来，等陈起赶到石嘴山时再通电全国命令他撤兵。”

    蒋【介】石担心地说：“可是陈起还有空军呀？”

    陈诚马上抢先回答说：“委员长，飞机不能占领地面呀！”

    何应钦马上补充说：“必要时我们可以让马鸿宾准备好，提前一步占领宁夏。到时候陈起就只能听从命令撤退，否则他的抗日英雄的称号就变为内战元凶了。”

    戴笠这时候跑过来说：“校长，陈起在包头举行记者招待会，公布了马鸿逵的军队的行为。要求一个小时给予答复，否则他就出兵自己去救人。马鸿逵的两个儿子正在互相陷害，所以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老蒋想了想说：“给陈起发一封电报，允许他派军剿灭宁夏的土匪。再给马鸿逵发一份电，希望他能保一方平安。最后给马鸿宾发一封电报，暗示他如果宁夏有异变，他可以代行

    宁夏马敦厚正呆在马鸿逵的电讯处里了，这时电讯处长满头冷汗的问道：“大公子，这样会不会惹出什么大麻烦？万一主席怪罪怎么办？”

    马敦厚冷笑地说：“有什么麻烦？有麻烦也是他马敦静的，关我屁事。谁让他贪心人家陈主席的冲锋枪呢？我爹他要怪也怪不到我们头上，是他自己让我们不要打扰他的。”

    包头政府新闻大厅，陈起看着底下三十多家新闻媒体。这些媒体是这段时间一直在追踪报道包头发展的新闻媒体，他们中间有很多外国媒体。陈起看着底下的记者说道：“这次紧急记者招待会是有一个重大的事情要向大家发布的。

    半个小时前，我们的一支铁路勘探队在大武口被土匪袭击包围了。我们发电报给宁夏省政府主席马鸿逵将军希望他能出兵救援，而且愿意付出六门七十五毫米山炮作为报酬。宁夏马主席的回电是要求我们付出十二门105毫米榴弹炮作为代价，我们答应了他们。可是宁夏政府再也不理睬我们，无奈只能向南京政府求援。因为被困的人里面由我国著名的铁路工程师教授和十五名大学生，所以我们甚至愿意付出二十万美元的奖金请他们出手。可是我们在大武口的一支商队发来电报，围攻我们的土匪是宁夏省主席马鸿逵的儿子马敦静。

    现在我代表绥远省政府发出一下通告。宁夏省政府必须将马敦静交给南京法院公开审判；赔偿绥远省的一切损失；杀害任何一名专家学生的凶手必须交给法院审判。我们给予宁夏省一个小时的考虑时间，一个小时后我们将自己出兵解救人质。

    另外南京中央政府已经发来电报，让我们自己派军前去清剿宁夏土匪。

    给位记者朋友，我希望你们发动你们的力量，劝劝马鸿逵主席悬崖勒马。如果我的专家学生有任何差错，绥远和宁夏不死不休。等一下我们会把我们和宁夏、南京的往来电报原告复印给你们一份，希望大家能够公平公正的报到这件事情。”

    鄂托克旗，孙立人看着面前站立的坦克装甲师的主要军官大声说：“刚刚司令部发来电报，宁夏马敦静在大武口抢劫包围了我们的一支铁路勘探队，现在他们正等着我们前去救援。我们师在这里训练不过一周时间，敌人不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攻占银川，活捉马鸿逵。”

    坦克团高吉人问道：“那我们不去救援被围困勘探队了吗？”

    孙立人摇头说：“等我们赶到大武口黄花菜都凉了，估计是空降兵前去救援。前些天罗英还想要几辆坦克去实施空降，结果被军长拦住。飞机带着坦克更本就飞不起来，坦克即使带上天了降下来也散架了。让所有的人赶快检查车辆，按照作战标准携带物马上出发。”

    位于磴口的野战机场，各种运输以和战斗机都在不停地转场飞到这里。已经出发了秃鹫中队马上就要到达交战上空了，这是f2式战斗机（p40战机）第一次参加战斗。时速高达五百八十公里的f－2战斗机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出事地点。

    机场指挥室内刚刚赶到高志航和所有的航空兵军官都坐这等秃鹫的情况报告和司令部的新作战命令。这时无线电里传来了秃鹫中队长的齐成的声音：“指挥部吗？我是秃鹫，我是秃鹫。听到请回答。”

    李炎直接说道：“好了，我是鹰巢。快点回报现场的情况，整个救国军都在等待你的情报。”

    齐成大声说：“下面还在战斗，敌人损失不少。我请求批准我们加入战斗，因为下面的弟兄的情况有些不妙。”

    高志航和所有的人对视了一眼点点头，李炎继续说道：“秃鹫你们的任务由侦查改为作战，你们必须保证我们的人的安全。空降兵会在一个小时内赶到出事地点救援，你们必须保证他们一个小时的安全。秃鹫重复命令！”

    齐成大声说：“秃鹫中队的任务就是保证我们的人的安全，必须保证一个小时内我们的人的安全。重复完毕！”

    李炎大声说：“鹰巢祝你们顺利完成任务返航！”

    正在大武口附近组织抵抗的李双江看着空中飞翔的战机高兴地吼道：“大家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航空兵的弟兄们可在上面看着呢！我就说军长不会不管我们的，你们还不信。我告诉你们这帮兔崽子，我们救国军的弟兄信仰的就是不抛弃，不放弃任何一个弟兄。”

    其他的士兵这下子才算是心定了下来，刚才他们六十人顶住了马家军近五百骑兵的三次进攻。本来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可是现在援军却出现了。这不一下子就让所有的战士士气狂飙，让原本打算一次攻下护卫队唯一的一座小院马敦静吃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