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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了哦。” “里香和忧太,长大后要结婚。” “可不能太早过来哦。” …… 我爱你,里香。 我…… …… 乙骨忧太的腰间缠上属于女孩子的光洁的腿。 潮湿、火热、欢愉裹夹灵魂沉沦于紧密结合的腿根处,每一次感官掀起的浪潮都将加重他遗忘的罪恶,思及此,乙骨握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 “忧太……轻一点。” 乙骨睫毛轻颤,不着痕迹移开的手被她涂抹藕色甲油的手指侵入指缝,触电般的感觉顺着脊背游下。 “哈啊……忧太,喜欢你……好舒服,忧太。” 她腿根处的丝袜被抠出宛如破碎丝网的洞,乙骨的性器埋在春水泛滥的小穴里快节奏机械性地扑哧扑哧插进抽出。 “……”乙骨的意识沉溺在温水中,任由身下人炽热的呼吸穿透他的胸膛。 她还维持着潦草拨开裤裆苟合的姿势,乙骨的腰绳让她缠在手指上控制他的裤子悬在臀线上要掉不掉,乙骨沉默地压在她半折的腿上,撞着泛红的臀瓣耸动顶入。 湿热的壁肉夹紧阴茎伴随动作蠕动着,乙骨感受到顶端撑开了她内里的褶皱。因为太过舒爽,碾过最深处的软肉时能刮出小股的清液。 混沌的空间乙骨只听见少女的低吟喘息。 “忧太为什么哭?”她舔去乙骨眼下的湿润,有点咸。 “我……不知道。”他不知道,身体像被割裂成两份。“对不起。”他应该感到愉悦的,可他说出口的却是潜意识呼啸的歉意。 “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不知道。 汗津津的肩膀蹭上乙骨衣领敞开的右胸,她尖利的犬齿磨着他校服纽扣的表面,探入他衣内的手在用指腹抚摸他腹部的肌肉线条。 乙骨低头看去,少女灰色的眼睛低眉顺眼地望他,靠在他怀中平复呼吸。 “亲亲我。”听到这句话的乙骨鬼使神差地凑近了,余光在此时注意到她脖子上戴有一枚雕刻“悠仁”汉字的戒指项链。 埋在土壤世界的意识刹那间苏醒,“操溯……”乙骨的视线掠过前方。 他猛然惊醒。 他们在教室里。 讲台下面坐着狗卷棘和虎杖。 “狗卷君,你……”怎么在…… 不对,他才是错误的存在。 里香! 乙骨猛地推开靠在他怀里的操溯,下半身终于从泥泞地抽出。 交合处下首不知不觉积聚了一洼乳白的液体。 “不……”乙骨惊慌地挪开令道德灼热的位置。 “已经迟了哦。”她莞尔一笑,将散乱到脸庞的发丝捋至耳后。 乙骨无法忽视,操溯秋水盈盈眼眶,潮红由上挑的眼尾晕染至两腮,那是他放纵的靡靡情欲,罪恶的铁证。 讲台下目睹全程的狗卷棘走过来,拉下高领校服的拉链,捧着情态轻佻的操溯深吻。 咒力骤然失控,乙骨的是非观徘徊于荒诞边缘。 …… “乙骨前辈,你醒了吗?” 虎杖喊了一声倚在墙上睡着的乙骨。碟片已经播放结束,大家准备解散。 话说乙骨前辈怎么哭了? “大芥?” 狗卷棘发现乙骨刚才咒力有强烈的波动。 明天是操溯葬礼的日子,此前对这件事避而不谈的大家聚在她即将回收的宿舍里观看五条悟之前偷录的操溯的影相。 大都是操溯训练时出糗,任务期间口是心非的记录。 操溯忠诚欲望,不耻大义。 哪怕是虎杖都不曾预料过她会踏出这一步。 涩谷之战假如没有操溯意料之外的牺牲,或许他们的齐聚一堂将以走马灯的方式实现。 为衬托悼念的气氛,钉崎在房间各处喷洒操溯使用的香水。 似曾相识的香飘散在密闭的空间,伏黑和狗卷恍惚感觉操溯回来了。 本以为最先潸然泪下的会是执着的虎杖悠仁,其次是狗卷棘,没成想…… “没想到和阿悟同时睡着的忧太是第一个哭的。” 乙骨半途嗅着那股似曾相识的沁人香气睡着,和带头人五条悟睡得一样沉。由于他黑眼圈太重总是休息不好,大家便调低音量没有打扰他。 五条悟睡前声称操溯香是催眠香。 然而成功被催眠的只有他和乙骨。 “乙骨前辈好像没见过她,但是非常感谢乙骨前辈的关照。操溯她会开心的。”虎杖眼神亮晶晶的,手上趁五条悟睡觉的机会把碟片小心翼翼地收了。 其实还抱着她会再次复活的期待吧。 “……没事。” 乙骨垂下头,他觉得虎杖悠仁脖子上挂的东西很刺眼。 是他的问题。 不过是一场下流的梦境。 * 12月中旬。 调味市。 一夜之间,超市货架上的商品代言人,车站广告牌,电视新闻,电视广告,大街小巷的图框雷厉风行,争先恐后地换上熟悉的面孔。 炙手可热的国民女神回归。 “嗷嗷嗷,操溯小姐真美。” “天哪,为什么连黄牛都没票了!” “长得是好看,那些人反应过度了吧。” “咔嚓咔嚓咔嚓。” 操溯带来的不平凡连锁反应正在世界各地平凡的上演。 “这几天的八卦新闻能养肥不少媒体吧,人气一直没变啊。”步行回家的灵幻走在满是操溯的广告牌下方的过道上,心情复杂地感慨。 在公寓楼下便利店买晚饭时口袋里的手机振动。 “喂,是路人啊,有什么事吗?”灵幻从普通便当里挑出新替换的印有操溯形象的普通便当。 买不起见面会门票,就用便当支持她吧。 “师父,操溯想开发能力的隐藏用法,我可以带她来找你吗?” “什么?!她要来见我!”灵幻差点没站稳。 操溯不知道路人是他徒弟,路人也不知道他认识操溯,所以路人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曾经是他女朋友。 灵幻的思维短暂乱码。 虽然因为意外,他被冷处理了。 但到底还是喜欢。 精心策划的存款旅行,在异国入住的第二天早上,女朋友见到他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人渣败类”的莫须有指控。 灵幻怀疑她产生了幻觉,把梦境当成现实。她自称被他用刀划伤了肩膀,但他根本没看到伤口,可是她惊恐愤怒的神情并不像说谎。 后来谁也不肯先退一步的局面变得很僵,她单方面解除了关系。 如果当时路人已经加入相谈所,或许能让他帮忙看看是不是灵体作祟。 “可以吗,师父?操溯说会给最高的报酬。约在明天方便吗?”茂夫转达操溯的原话。 “……我没问题。”灵幻咬牙。 头发有段时间没剪了,皮肤今晚可以做个深层清洁保养,新买的衣服晚上再烫一遍吧。 对不起路人,成年人总是需要一个正式的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