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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春辞诚恳的看着二人:“早知会打扰到两位前辈, 我们便早早绕开此处了。” 他们不停的道歉,看起来脸色有些慌乱, 好像生怕宴逐光二人生气了似的, 不过,他们心里却也不是很害怕。 一来,虽然那位冷面高人看起来有些令人害怕,但这个小姑娘看起来着实有些可爱, 让他们心里几乎提不起什么敬畏之心。 而且,他们一边赔礼,一边也回过味儿来, 若这前辈高人真有心为难他们或是惩罚他们,又何必放他们进来呢? 像尤芳庭一行人都能轻易解决,他们这群人实力最高的才不过金丹期, 低的甚至也就筑基期, 哪里是高人的对? 想要对他们下, 那奇特的阵法一开, 或者,哪怕不用阵法,他们也招架不住对方的实力。 既然同意让他们进来,那就意味着,这两位高人对他们至少是没什么恶意的。眼下,应该只是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吧? 下马威就下马威,谁叫他们本就理亏,实力比不过人家,又还有求于人呢? 宴逐光见他们态度如此诚恳,胖乎乎的脸上那细细的眉毛挑了挑,“现在知道了也不迟,好了,人也见了,趁我们还没生气,走吧。” 四人面面相觑,没弄懂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将他们叫进来,说他们几句就让他们离开?图什么呢? 宴逐光虽然对芳绮宫的灵器感兴,但她却不可能将自己想要的东西主动透露给他们。 若被对方知道了她们的需求,那岂不是被对方拿捏了把柄,还不想怎么要求就怎么要求?主动向对方揭露自己的底牌,是愚蠢的行为。 宴逐光要做的,就是欲擒故纵,让他们自己乖乖将她想要的东西双奉上。 对方明知他们的实力,知道那祭血灵藤的恐怖之处,竟然还有胆子求上门来,就意味着,他们所求之事,或许比他们的性命还要重要,值得他们豁出性命前来赌一把。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事,那他们就绝对不会因为她的拒绝而打退堂鼓。 当然,越是迫切想要她们出帮忙,在代价方面,当然也更舍得付出。那她想要得到那件灵器,也越是容易。 就如宴逐光所料,尤春辞等人虽然被无情的拒绝了,但他们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尤春辞向宴逐光两人行了一个大礼:“我们仰慕两位前辈的实力,特意前来拜见两位前辈。如有打扰,还望前辈原谅则个。 “不是晚辈们赖着不走,请两位前辈听晚辈一言,就耽搁一小会儿。若两位前辈觉得晚辈的话不堪入耳,就把晚辈的话当过耳的风,还请别往心里去。” “到时候,我们也不会再打扰两位前辈。” “哦?”那个胖脸的小姑娘一张被脸蛋衬得十分小巧的嘴张成一个圆,和她那双眼睛一样圆乎乎的。 她好像没有察觉到自己这张脸有多大的冲击力。 “你们想说什么?” 几人的视线从小胖姑娘身上移开,落到一边不曾开口说话的冷面高人身上,也不知道这位小胖姑娘能不能做主啊。 冷面高人身上的冷气一阵翻腾,吓得四人赶紧将视线收回来。 “哼,”那圆脸小姑娘冷哼一声:“你们不用看他,这里由我做主。怎么,我看起来这么不可靠,你们还要以貌取人不成?” 圆脸小姑娘脸色板了起来,却是偷偷伸捏了捏身边之人的掌。 尤春辞几人赶紧摇头,以示自己绝对没有看不起对方的意思。 这个小姑娘看起来虽然小,但他们也看不透对方的实力,若不是刻意隐藏起来了,就是对方的实力比他们更高。他们这群人,可惹对方不起呢。 这四人当,唯一在金丹初期的人,也就是先前为尤芳庭出谋划策的那个黄衣人的孪生兄弟黄时衣,虽然能看出来那小姑娘实力与他一样都在金丹初期,但他却隐隐能感觉到,对方的真正实力远比他厉害许多。 更别说,那小姑娘身边的年轻男子甚至连实力都看不透了。所以,在这种场合下,他也只能保持沉默。 不过,这样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姑娘竟然是这两人的主事者,着实让人心惊讶。 尤春辞道:“前辈勿怪,我们没有冒犯前辈的意思。” 宴逐光轻嗤一声:“好了,别磨磨唧唧的,要说什么就快说,说完了里就赶紧走,别打扰我们。” 尤春辞看出她脸色有些不耐烦,赶紧道:“是这样的,前辈” 芳绮宫是一个新兴的门派,从建立开始算起,到现在也仅有百年的历史。 这芳绮宫,是一个名为尤芳照的分神期女修所建。 建宫之初,她广收弟子,因有一门独特的合击秘法,可以使练气期修真者发挥筑基期修真者的威力,筑基期修真者发挥金丹期修真者的威力加之修炼的功法简单有效,弟子们的实力提升很快。凭借这些,芳绮宫在经营了短短一两百年后,便一跃成为能够媲美等修真势力的门派。 虽然门派在高上仍有些欠缺,但实力极速扩张之后,尤芳照便极速收缩了势力,将门派稳固下来,开始走低调路线,倒也没有触犯多少其他势力的利益,引来他人出,芳绮宫便平稳的发展到了现在。 与风华仙宗这样有底蕴有积累的大门派不同的是,向芳绮宫这样以一人之力撑起来的宗门在修真界比比皆是,所以芳绮宫在其,不算太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