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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又获得了多依的信任,让他负责利比里亚武器贸易,这是一个绝好机会;菲罗泰勒很快将100万美元收归自己所有。然后他逃离了西非,来到美国,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国际通缉令比他先一步到达美国,他刚刚走下飞机就被请进了美国监狱。 这之后,他又上演了一付电影镜头;他的逃狱方式几乎与电影如出一辙:想办法弄到钢锯,然后锯断铁栏杆,再将床单四成布条,然后结成长长的绳索,再顺着绳索逃出牢房,最后又成功逃出美国。 自然,他不可能回到他的祖国,他清楚地知道,他唯一能活着回去的方式就是带领一支军队打回去。 他于是首先来到邻国,在这里想办法结交了布莱伊大使,然后他又疏通门路与这个邻国的狂人卡卡塔成了挚友,最后,他又完成了结识欧洲高层人物的任务,他几乎向欧洲人许下了所有能说得出口的诺言,而且,这些诺言在欧洲人看来都是真实可信的,他实际上已经将他祖国的所有资源都当成了获取欧洲、邻国和布莱伊大使支持的筹码。他简直就象是卑斯麦一样为普鲁士的崛起铺平了所有道路,接下来,他得到了欧洲援助的武器,在邻国获得了一块训练营地,又从各种希望邻国发生动乱的大公司那里获得了各种各样的支持,于是,在1989年圣诞节前夕,他终于带领一只军队越过了边界,他的祖国由此发生了长达数年的内战。 直到1995年末,形势已经基本倾向于菲罗泰勒,在欧洲的斡旋下,交战双方即将达成停火,然后定于在1997年进行总统选举。 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抢在停火协议生效前,干掉几个坚决的菲罗泰勒武装反对者,尽力把菲罗泰勒恐怖狂人的阴影扩张的整个利比里亚。 目标位于南部的一个小镇,说是小镇,其实只有两条年久失修的街道,全镇的建筑不超过20栋,多是两三层楼的破旧楼房,而且,这里活像是一个刚经历劫难的战后小镇,其实也事实如此,整个利比里亚经历了长达数年的内战,全国除了外国大公司的一些工业设施和权贵们重兵把守的场所外,到处都是腐烂的尸体、失去四肢的黑人,残垣断壁和残败的家园随处可见,全国几乎没有一个家庭是完整的,所有人都受到了伤害。 卫星照片和来自现场内探的消息好像非常精确,甚至连房间内有什么家具都一清二楚。 这好像很容易,情报这么详细!我说,我起先还有点紧张,我不知道这些非洲武装分子和车臣武装分子有什么区别。 就是因为情报太详细了才让人担心!摩洛哥瘸羊却远不像我那样乐观,非洲就是他的家园,他对这里太熟悉了。 为什么?我有些迷惑不解,一边套上黑色长衣,这件衣服连带着一个帽子,穿上它活像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中世纪修道士,其实只不过是要掩盖我们身体的特征,然后又用陆战队士兵常用的伪装涂料把整张脸都涂的乱七八糟,这样就没人能看出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在非洲,一美元能买到一箩筐的情报!摩洛哥瘸羊冷笑道。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检查枪支一边继续说道: 其实这完全没有必要,人人都知道欧洲人在帮助泰勒!摩洛哥瘸羊说。果然,参加行动的那些驻守在这里多年的人根本没有我这些新人那样认真准备,只是用涂料把他们过于白皙的脸染成了黑色而已。 总共派出了两个排的兵力,我们乘坐在几辆军用卡车上,前面是四辆轻型装甲车。下午4点从军营出发,然后一路向边境疾驰,在越过边境后又转而向沙漠深处快速穿插,这是为了达到战术突然性。我们没有选择更加便捷的北部硬路面,而是选择了通过没人的沙漠,然后,我们会在次日清晨进入攻击阵地,之后等待最后的情报确认和攻击命令。 我们在凌晨4点到达指定阵位,汽车和装甲车停留在小镇外围的树林中,等待战斗打响后再进行支援,每辆车上都有一架班用重机枪和榴弹发射器,装甲车上也配有轻型火炮和重机枪,还有几个火箭筒。其他人都只携带AK47和手榴弹。现在我们静静地在茂密的丛林里等待着命令。 前面就是街道的一侧,这边共有三栋三层楼青绿色的建筑,其中一栋的半边已经塌陷,另外半边好像还住着人,窗户上有些衣物等杂物。 很快最后情报显示,一切没有什么异常,只是目标换成了在中间一栋,这样就显得稍微有点难度,因为两边两侧的建筑里也有武装人员,要想攻击中间的建筑就必须先通过两边的楼,可三栋楼之间是一片平地,除了几棵树和两辆废旧汽车、几个垃圾桶外,什么也没有。情报说一共有20多个武装人员在这三栋楼里,人数虽然不多,但他们都隐藏在楼里,不可能很快清除。 别他妈卖命,这样的地方看着简单,但不知道究竟情况怎样,这种地方是个好屠宰场!摩洛哥瘸羊嘱咐道。 尽管我有过实战经验,但多数时候是在高加索山区,对这种城市巷战实际上还没有什么经验,在外籍军团训练中心时教官教授过一些在巷战知识,但那毕竟是在训练场,现在可是真枪实弹。 你还是觉得情报不那么可靠? 也许情报是真的,但非洲人往往喜欢把一份情报卖给十几个人,你知道,这是最简单的经济学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