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ll(微h)
她强迫自己转开脸,仿佛这样做了,眼前的困境就能闪过去。 又或许,是偶然,他看朋友,见这里的阵势不小,顺道过来瞧一眼,谁成想又看到她? 况且他刚才看她那一眼可与担心操愁无关,想来他内心也肯定觉得晦气无比。 这个假设的可能性虽比它成真的可能还要小许多,但或多或少是个慰藉。 苏瓷需要。 任何一个让她逃避良心逼问与折磨的假设她都需要。 秦鹤臣正觉得怀里小人身体说不上来地紧绷,只当她对这个故事心寒畏惧,可她脸上随即知趣地爬上几分惋惜来,倒不是害怕,有些嗟叹: “所以,他单相恋我姑姑,发现两人没可能之后又”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爱而不得?恼羞成怒?” 秦鹤臣摇摇头,却并非否认: “或许是这样,真相我们是挖掘不出来了,那是他们的事情。” 她叹口气,没再说什么。 爱而不得 假设一触即忘,这个词倒是在秦鹤臣的脑子里停留些许。 如果时光倒流,几年前,这个词怕是到他身上再贴切不过。 一开始,苏瓷便对他很客气,客气到,即便两个人做过,每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依然能给他麻烦借宿般感觉。 任何亲密的事情,都是叨扰 ,是麻烦,是不合时宜的冒犯。 要说不好,似乎还没有,谁能指责一个看你永远温润,事事都想着自己做,看到你和别的女人谈话也不争风吃醋的女孩是个坏人? 她很好,很乖,乖顺让人不知从何下嘴,处处柔软都是无坚不摧的坚硬,唯一的破洞就是那颗湿漉漉的心。 可是它早就送出去了,给了一个死人。 死人多好,多大的事情都看在他死的面子上没了,没法同他计较,没法也扳不到死人。 他们只能被高高地奉着,比活人都受尊敬。 怎么看,他俩当初结局都与完美二字无缘。 可是,现在。 “乖乖” “嗯?” 柔情依旧,还多了几分烈性。没有丝毫伪装,鲜活地让人颠倒。 “舌头伸出来叫我吃几口,保证不做别的。” 他意有所指地荡荡她左手: “都这样了,我保证只亲亲。” “去床上好不好?嘶” 脸颊一方软嫩被他叼进嘴里,含糊不清道: “不是说好亲亲吗?去床上做什么?” 这处也不错,通畅位置好,外面的风景都看地清清楚楚,包括,陆肆的嘴在那处吹拂着,灼热的呼吸又如何打在窗台上,沉静下来。 他又如何提手在上面挥了几个小小的字母: “kill” 而他和它就正对着秦鹤臣的后脑。笔锋犀利,每一笔都像是他拿着东西钉进去,写满了诅咒的话。 他做不做的出来,苏瓷没有疑问。 要是她有他的本事,不把它们用在伤害自己的人身上豪不缺是一种浪费。 她的确卑鄙如窃窃小人,死于胡乱情缘是自作自受,但是,她瞧瞧旁边的秦鹤臣,斐斐英俊,傲骨不折。 他没错。 不能因她而死,必须好好活着。 深呼吸,将自己告别的泪水咽下去,同之前任何一次一般微笑着: “我腿疼,想你先给我揉揉。” * “那里疼?大腿还是小腿?” “小腿。” 她今日穿的是一件及膝的珊绒裙子,没过膝盖一点点,当他挑开裙子的时候,她不过是觉得那是为了方便。 可是,似乎越来越不对劲: “唔,是小腿 小腿。” “嗯。” 他手下动作不停,无视她言语的提及,整个人已经深钻到她裙底,冷不防地咬住她大腿处一块嫩肉: 苏瓷顿时脸上红晕一片,死命地要回拢腿,想把他夹出来。 可她如何是她的对手,反被他拿捏软处,直接轻推到垫子上。 随她一起倒下的,还有窗外陆肆迸发出的愤恨光芒。 “完蛋了”,她心想。 яóцщèňщц.d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