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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非常不满，来驱赶了李凡好几次：“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这不是你们的粉丝会，这里是颁奖会！你们打扰了其他的宾客怎么办？快走快走！” 李凡求了半天请，又把装书的箱子都搬到了角落里，自己捧着几本站在门口。 “你们几个赶快进去吧，张南，手没事吧。”忙得一身汗的李凡，这才有机会感谢几个兄弟。 “我已经血流过多了，要吃好几顿大餐，才能抚慰我的心灵！”张南委屈啊，捏着手上的伤口，又挤出来了两滴血。 “等我完成了这单，所有的奖金，都拿来请客！”李凡拍胸保证。 “有多少？” “这单很大，至少也有好几万吧。”李凡乐呵呵道，“现在你们就可以选馆子了！走起走起！” “记下来记下来！”几个人都拿出小本本来记下。庄不远的“妇女工作周记”上，简直记满了各种黑历史。 “看在大餐的份上，我们再陪你呆一会吧。”三个人并没有走，帮李凡捧着书，怎么忍心让李凡一个人在这里被宾客冷眼，被工作人员驱赶呢。 一旦有宾客进来，李凡就赶快上去发书，不过这些宾客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一脸不爽，有的摆手示意不要，有的接过来之后，随手就交给了助理之类的人。 旁边，三个人就对这些人的表现评头论足。 “这个人长的挺帅的，要不要给他个配角？” “不行不行，这个人对凡哥的态度太差了，肯定是嫉妒我们凡哥的绝世美貌！” “那个妹子很漂亮啊！加个女角色加个加个！” “这妹子也很棒啊，有没有水下湿身戏码？加个加个！” “烨哥你这句话我要记下来给你家的妹子看。” “不要！我错了！” “怂货！” “喂喂喂，你们几个讨论的时候收敛点，小心被封！” “几个正常的年轻男人，凑在一起，除了讨论这个还能讨论啥？大家都能理解对不对？” “那你们也要收敛点啊，旁边还有观众呢，正确的导向懂不懂，你们这是低俗懂不懂，物化女性懂不懂……” “我们不讨论妹子，难道讨论男人？那才有问题好不好……看，来了个油腻中年人，女伴倒是很漂亮嘛……” “这位导演今年好像参加了什么电影节，还得了奖，那个是他电影里的女主角。” “要不要列入参考名单？” “记下来记下来，考察考察。” 三个人一边看，一边做记录，这个不行，那个不错，要为了这个妹子加个角色，要为了那个妹子加个角色…… 旁边，李凡看的是哭笑不得。 单身狗就是单身狗，就是没见识，加来加去，大概要有三十多个女角色了。 你们这是拍女儿国的吗？ 他现在搞不明白，庄不远是真的打算拍电影，还是说来玩玩了。 庄不远拉着几个狐朋狗友一起，显然是在不务正业，但是庄不远也没闲到开这种玩笑的程度吧。 之前每次觉得庄不远是在开玩笑，这家伙其实都干成了。 难道是打算拍个电影玩玩，过过导演瘾？ 不过就算是过瘾，也不能看兄弟跳坑啊。 李凡拿过来几个人的本子，道：“这个导演不行，他参加的那个所谓电影节，就是一个野鸡电影节，专门针对州内人的，有钱就能搞，那烂片子，实在是没有什么奖愿意要，只能炮制这种烂节了。” “这个妹子也不行，喜欢耍大牌，在片场打过导演，你想要试试？” “还有这个，演技比我家小乖还浮夸，全程只有一个表情，我家小乖都有好几个表情呢……” “这个也不行，整容都整僵了，估计过不了半年就脸就全崩了，上次还去高丽修过，结果更崩了，晚上不开灯看到都能吓死。” “这个也不行，州内的主流电影圈都不要她，就是一个淘货带货的人，演技和主播大概一个级别，你们真想拍电影，就别带她玩……” 李凡刷刷刷，把他们的笔记改得七零八落，基本上就不剩下什么人了。 “来了来了，第一联合制片人！”三个人简直要献上膝盖，“凡哥果然不愧是过气明星，对娱乐圈了解的真清楚！” “凡哥简直是指点我们道路的明灯！过气明星凡哥赛高！” 李凡强忍着把几个人吊起来打一顿的冲动，刷刷刷把几个人“加戏”、“加角色”的人一个个全砍了。 然后才问道：“说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你们打算拍什么电影啊。” “是一部魔幻大片，地球人和来自异界的入侵者战斗，是一部可歌可泣的史诗故事。” “剧本有吗？导演定了没有？” “剧本在我脑袋里呢，导演这不打算选嘛……”庄不远指着自己的脑袋。 凡哥哭笑不得：“你们什么都没有呢，就跑来选演员？” 不但选演员，还在那给人加戏？ 这群人真是太儿戏了，李凡觉得，让庄不远这么搞下去，估计要血本无归，刷新评分下限了。 “不行！我得给你把把关！”李凡觉得这事儿责无旁贷。 正说着，人群突然一阵骚动，两名男子联袂从门口走了进来，记者们和旁边的宾客们，顿时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