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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欢喜我,不用言语表达,那种欢喜只在动作间就泄露出来,诚惶诚恐小心谨慎,恨不能我的眼里只有他。 他这么骄傲的人对我却极尽耐心, 这不足以证明我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吗? 我作为他心尖尖上的人,我恃宠而骄点那才能彰显我身份,往后我走路都要横着走,看谁再敢说我一句。 我张口咬他的唇角,咕咚着话道,“你给我摸摸。” 我说完才想起我是女人,女人不能对着男人流哈喇子,要端庄守礼。 可开过荤谁还爱吃素啊,我都摸过他了,再叫我手脚上绳这不是要我命吗? 我想摸。 秦宿瑜勾舌闯进我的口中,细细的触着我舌尖,他单手横在我的腰间,另一只手按住我快要伸到他衣服里的手,他喘一口气,覆身压着我吻的发狠。 我挣不动,他吻我越来越急,我一脑儿的清明就全丢弃,在他给我的吻里迷失了自我,我抓他的脸,又抓他的头发,用不了劲,只支吾着嘴跟他哭,“阿瑜……” 我没想哭,就是情不自禁,要跟他哭一哭,他好能搂着我哄一哄,他吻起人就跟饿虎扑食一样,除了没对我使多大力,但该凶还是凶,就好像我是一盘肉,他要将我吞吃入腹,连根骨头都不给我剩。 我虽喜欢他这样,可到底是情绪太激动,得他好生安慰我,我才给他吃,反正我就是欲迎还拒,我就是要他对我心肝肉儿的疼。 秦宿瑜挪着唇对我眼睛鼻子一通亲,旋即环住我拿手给我顺背,“别哭。” 我服帖了,手指绕到他胸前,趁他不注意钻了进去,“你不给我碰。” 秦宿瑜拂去我的泪,低头瞅我,“全天下最色的姑娘就属你。” 他的前襟被我扯开了,我望到蜜色的肌肤,止不住吞咽了一下,我凑过去跟他蹭蹭,“□□你。” 旁的人让我色我还不色呢,他惜福吧。 秦宿瑜身躯绷住,似在忍耐什么。 我抽回手,拉了拉自己的衣裳,“我想脱衣裳。” 我也想让他摸摸。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喜欢碰他,那他定也想碰我,只是碍着男女有别才一直禁锢自己。 秦宿瑜看着我,眼眸沉静。 我臊得很,拿他袖子遮脸道,“我胸闷,要脱掉。” 秦宿瑜没动。 我露两只眼出来,正见他双目凝沉,瞅着我转不动,像是被定住了一般。 我咬一下唇,自己解了腰带,我再看他,他的眼睛顺着我的手往我身上飘。 我瞧得清,他要被我迷晕了。 我得意的扭着腰靠紧他,他呆的像个木桩,从上到下就没能动的地方。 我扒到他腰上,吸溜着声道,“你给我脱。” 美不死他。 可惜秦宿瑜没给我脱,他撂我放床边,下地走到衣柜边拿出一件贴里丢床上,连头都没抬,一旋身就窜进了浴室。 我服气。 我让他给我脱衣裳,他跑去浴室乘凉,这还是男人吗!哪个男人不好色?我当男人的时候见着漂亮姑娘都恨不得眼睛长人身上,他倒好,成了柳下惠。 我换好贴里,伸手捏捏自己,手感也挺好啊,怎就对他一点都不起作用? 我忽地往床框一打,疼的我跳起来,他这是要跟我避嫌,是铁了心跟我生分。 这还没成婚就要疏远,成婚了还得了,等到时候我退位,他再当了皇帝,后宫三千佳丽岂不是没得跑? 我再不济也是父皇的女儿,诚然是做了男人二十年,但照着祖制我就是公主,他给我当驸马就不能纳妾,他只能娶我一个,外头的花花草草他都不准沾,沾了我就要把他的手剁掉! 我气呼呼的等他出来。 秦宿瑜在里面有一些时候,出来时换了件宽袖玄衣,一身的水汽谁见着都知道他洗过澡。 我支着头瞪他,“你就这么嫌弃我,跟我亲近后还要洗澡。” 秦宿瑜站到桌边呷一口茶,眼瞄过我又转到其他地方,“没有。” 我蹦起来,叉腰道,“你现在就对我如此鄙弃,我看我们不合适,父皇提的婚约在我这里不作数,我明儿再找个听话的。” 秦宿瑜将杯子往桌上一放,砰的一声响,他阴郁着眼盯我,“你父皇一言九鼎,你说不合适就是违抗圣旨,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抗旨不遵你晓得是个什么罪名吧。” 抗旨不遵是杀头的大罪,他现在还拿这个要挟我。 老混蛋! 我大声哭起来,“你对我一点儿人情味都没有,成天喊打喊杀,跟你过日子我憋屈。” 秦宿瑜压了压太阳穴,拧着眉头走过来,抬手给我擦脸,“我没说要杀你。” 我呕着气道,“你拿父皇的圣旨压我。” 秦宿瑜拽我坐倒,平心静气道,“你也拿别的男人气我。” 那能一样吗?我是一颗心为他,他却是敷衍对我,我气不过才乱说话的。 我要他给我个保证。 我对他道,“你不能娶别的女人。” 秦宿瑜浅声笑起,“醋劲这么大,我几时说要娶别人了。” 我往他腿上坐,鼓嘴道,“除了我之外,你谁也不准娶。” 秦宿瑜伸手指戳我腮,“我怕后院失火。” 我揪起他的衣领,“前院后院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