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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犊子!自古帝王储君都是这般称呼,照他这么说,难道都要断袖,这不仅是断袖,还乱/伦,他也不脸红。 我没胆和他反驳,只怯怕道,“寡,寡人不举。” 我想我这么明晃晃的说了,他再好的兴致应该也会被我败掉,哪还会揪着我不放。 可惜我低估了他禽兽的程度,他饥渴了这么多年,好容易遇到我这个好拿捏的,岂会就这么轻易放过。 他伸出一条腿将我抵住,手指抚摸在我的唇上,我看着他眼中升腾起的漩涡将我尽数淹没,他的嗓音在我耳边呢喃,“父皇不举,儿臣举是一样的。” 我被他的无耻震住,只张着嘴道不出话。 秦宿瑜压身过来,点点我的唇道,“父皇知道怎么举吗?” 我知道,睡一起他就能给我渡精气,我不举就成了承受精气的一方,便是我不愿也没办法。 他如果真的要逼/奸我,我没地方跑,只能被迫让他睡。 我张嘴要哭。 他低首吻住我,这王八羔子阻断了我的哭声,我只听见我在蔫蔫细叫,娘气的要命。 我想挣,他扣住我的腰,覆在我嘴巴上的唇极尽耐心的舔舐,我听见自己在呼气,也感触到他如野兽进食般的凶厉。 我怕他把我嚼碎了吞吃入腹。 我手脚没用,成了烂泥,只拼着仅剩的那点劲将手挂到他的脖子上,我跟他哭,“寡人给你吻,你不要睡寡人。” 秦宿瑜低笑一声,兜手托抱起我,他的唇碰了碰我鼻子,道,“不是天天都睡?也没见你不情愿。” 是哦,我跟他睡在一起多少天了,要按照正常男女同房,我肚子都不知道大了多少回,但我自己也没甚感觉,断袖断的不知不觉。 反正我不承认这是断袖,我是和他父子同被,他逼我断袖没可能。 我想跟他辩驳,他又将我裹住,我便极安分的趴他怀里,他这回待我温柔不少,我整个人都被他安抚住了,就像在云里打滚,周身没力又好玩,我喊了他一声,他没睬我,我就迷糊着眼去看他,他垂视着我,手贴在我脸边轻轻摩挲着,让我的惧怕逐渐消散,我心里涌出一些怪异的情绪,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 我喜欢这种感觉,比任何东西都喜欢。 我盘住腿,极敞亮的跟他道,“你把寡人伺候好了,你提的话寡人通通允诺。” 秦宿瑜愣住,倏忽道,“你说真的?” 我当然说真的,我岂会说假的,我凑近他道,“寡人还要。” 秦宿瑜叹笑着,又来吻我。 我学着他慢慢探进他口中,我伸舌碰一下他,他立时绷住身体,扣紧我的后腰任我玩。 我没他熟练,长了觉得累,我催他,“你来。” 秦宿瑜单膝跪在龙椅上,放我靠好,他望着我,瞳孔里深的很,“往后不准看别的女人。” 他的眼神莫名炽热,我被他看过直觉燥热,我胡乱点头道,“寡人应你就是。” 秦宿瑜摸到我的头发上,拔掉我的发簪,他顺着落在我肩侧的长发道,“也不准看别的男人。” 我又不会像他那样,随便断袖,男人什么的我根本没想看。 我不耐烦的抓他,“你再墨迹,寡人就走了。” 秦宿瑜捏我一下,慢慢将唇印在我耳侧,我有点无促,只抱住他的肩膀细声道,“寡人好慌……” 他轻声笑出,“别怕。” 我摇他的肩,“寡人依你就是,你别拿棍子威胁寡人。” 秦宿瑜当即懵住,我睁眼来,只见他脸又拉起来,我锤他,“吻寡人!棍子拿开!” 他没动。 我不知道他又哪根筋不对,将才好好的现在又犯起执拗,真是扫兴。 我摇他的手道,“皇儿……” “别叫我皇儿,”秦宿瑜打断我。 我被慑住,呐呐道,“你,你不想当寡人儿子。” 秦宿瑜笑了笑,没答话。 我皱一下眼,试探着话道,“寡人有老婆了。” 秦宿瑜在我嘴边嘬一口,道,“娴妃娘娘算什么?” 好像是不算什么,她现在又不能给我生娃,我也很少去她殿内,她连我寝殿的摆设都不如。 但她到底是我的妃子,哪怕她没用,也占了个名。 “寡人是有妇之夫,你想跟寡人断袖,你就是跟她抢人,你这样算背德。” 我看着他俊朗的脸,咽一下口水,我不心动。 秦宿瑜搂我在臂弯里,他又来吻我,我有些摸不着他的想法,但还是安然享受这感觉,我依在他的胸膛上,在他的吻里喃着声,“……寡人不会屈服的。” 秦宿瑜一手摸到我腰间,“闷吗?” 闷,又闷又堵,我想解开缠布,我揪住他的衣襟道,“你给寡人解掉。” 秦宿瑜的手指滑进来,绕到我背后停住,他轻咬我的唇道,“我想听你叫我一声阿瑜。” 我蹙眉摇头,“不,不要……” 秦宿瑜碾在我嘴角,“叫秦哥哥也成。” 情哥哥,我肉麻死了。 “寡人是君,寡人最大,谁也不能当寡人哥哥。” 秦宿瑜的手就松了,“选一个,要不然自己解。” 有人服侍我才不要自己动手,我勾他的颈子,囫囵着话道,“……阿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