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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霖沐虽然醉醺醺的,仍然规规矩矩的给雅德公主行了一个礼,回答着她的话。 既是如此,你就立刻回去洞房,否则就是不孝。 雅德公主神情缓和了些,语气也温和了些,她的孩子向来乖巧懂事的。 谁料李霖沐竟是轻轻摇了摇头,恕孩儿不孝。说着,他居然就要离开。 来人,给我拉住他。 雅德公主想着不能让李霖沐这么肆意妄为下去,这可是皇帝亲自赐婚,他若是不洞房,怕是要落个枉顾圣意的罪名。 李霖沐被两个三大五粗的汉子死死的拽住,他挣脱不得,梗着脖子说道:母亲,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您这样勉强我又有何意义。 今夜,你就在明月阁,哪里也不准去! 雅德公主完全不理会李霖沐的话,重重的一拂袖,惹的头上的发钗叮当作响,下令让人给李霖沐压过去,然后门锁住,明早再开。 在场的诸位都是雅德公主多年的心腹,不仅办事利落,更是能守口如瓶。 就这样,李霖沐被雅德公主强行带到了明月阁里。而当晚,知情人就这么几个,个个闭口不言。是以,就连府上都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林乐瑶对于李霖沐重新回来感到一丝丝窃喜,就算他不是自愿的,但总算不至于让她一个人度过这新婚之夜。 李霖沐被锁在这个全都是大红色,却没有阿秀的房间里,又隐隐怨恨着母亲竟做出这等事,为了母亲的声誉,为了南平侯府的荣耀,他已经接了旨,可母亲却变本加厉,他心下苦闷,又不愿理会林乐瑶,就以酒解忧。 他看见桌子上有两壶酒,便坐在桌子旁边一杯一杯的喝起来,渐渐的他感觉到一股热浪从小腹处升起,这种感觉他和阿秀在床上的时候经常有,是□□。 李霖沐不知道通常洞房的酒都是合卺酒,里面含有合欢散,助兴用的。雅德公主还嫌不够,特意找来宫廷秘制的醉玲珑放在酒里。 醉玲珑为宫廷密药,见效极快,并且让人难以忍受。 他猛的推开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愤怒的扑向床上,你就这么想要洞房吗?好,我满足你! 林乐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李霖沐以饿狼扑虎的姿态给扑倒了。 没有掀盖头,没有唱祝词,没有喝合卺酒,什么都没有!林乐瑶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新婚之夜居然是这样的。 不要。 林乐瑶亲手缝制的嫁衣被李霖沐撕成了碎片,露出她白若羊脂的酮体,她不停的挣扎,可是她一个高门贵户的小姐,如何是一个男人的对手? 李霖沐此刻已经完全被□□控制,毫无理智,这是单纯的发泄自己的欲望。 林乐瑶刚开始还挣扎,后来却没有力气挣扎了,床上的白喜帕上红梅点点,斑痕累累。 她用手紧紧地拽着身下的床单,初经人事的她最后承受不住,居然昏了过去。 一夜荒唐,这就是她林月瑶的新婚之夜。 欲作新娘喜欲狂,浓施淡抹巧梳妆。红衣一袭怜娇软,梨靥双涡惜嫩香。半喜半嗔呼不出,如痴如醉拥难将。天公酬得佳人意,嫁个多才好婿郎。 这人生,怎么就跟唱词里的不一样呢? 第3章 我在等你 林乐瑶早上起来是被自己的贴身丫鬟锦书的动作唤醒的。 锦书抹着眼泪擦拭着林乐瑶伤痕累累的酮体,见林乐瑶醒来,哭着说:小姐,要不然咱们回府吧,老爷夫人若是知道小姐刚出嫁就过着这样的日子,肯定会心疼死的。 林乐瑶只是摇摇头,嫁为人妇,如何轻易回得了娘家?更何况,她也不愿让自己的爹爹娘亲担心。 谢公最小偏怜女,自嫁黔娄百事乖。 锦书,你动作快些,还要去给婆婆敬茶,可耽误不得! 锦书小心翼翼的将林乐瑶的纨裤给退下了,这一看,刚止住的眼泪顿时又掉了下来,手越发轻柔。 怎会伤的如此重? 莫管我,快点! 林月瑶闭着眼睛,咬着苍白的唇,催促的说道。 是,小姐。 很快,林月瑶便收拾妥当,一改往日流云飞仙髻,而是梳了一个妇人的发饰,将她的满头青丝悉数盘起。 镜子里是一个绝美的女子,峨眉淡扫,眼似横波,只是脸色苍白了些,林乐瑶细细看了镜中的面庞。 锦书,再涂些胭脂! 是,小姐。 锦书手脚伶俐的选了一盒颜色深红的胭脂,轻轻的在林乐瑶的脸上涂抹着,苍白的脸添了几分活色。 今日过后,可不能再唤我小姐了,改口叫我世子妃吧! 锦书眼睛通红,应了一声:世子妃。 林乐瑶点了点头,也没有出声。很快,雅德公主身边的大嬷嬷便带着七八个小丫鬟来到了明月阁。 世子妃,老夫人已经在等着了,快些去前厅吧! 林乐瑶和善的冲大嬷嬷笑了笑,由锦书搀扶着,大嬷嬷引路,前往正堂。 等到林乐瑶进来的时候,正堂里已经有很多人了,雅德公主正坐在主位上,含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