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幽灵城之边界在线阅读 - 第94章 宝刀名字

第94章 宝刀名字

    秋民有些没想通,便问:上午那个人不是说是东城的风家吗?怎么又到北城了?

    风府人义正词严的驳斥道:李爷!切莫玷污风府名号!风姓乃天下第一姓氏,在云溪城也只有我们风爷才配的上风姓,岂是东城铜臭之家敢叫的?

    这小子说话的确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他那副样子又可气又可爱。可气的是你家那么牛还来找我干什么?可爱两字其实说的不准确,应该说帅才对。

    千云小声耳语道:上午那个风家只是狐假虎威,千万别惹事儿。

    秋民后来才明白这小子为何如此傲气。中国古代三皇五帝中不管是什么版本都有伏羲,伏羲姓什么大家知道吗?伏羲姓风,这也就他说风姓乃天下第一姓氏的来源。单从这小子和逸仙两人看,北城住的果真是高人,逸仙身上已经有很多看不懂地方了,可这小子嘴里仿佛逸仙在北城根本排不上名号,秋民暗暗地吸了一口凉气。

    还有一事儿耐人寻味,人类社会风姓的人已经不多了,但现存风姓的人分布很有意思,他们基本上分布在云贵川,根本不符合人口流动、迁徙这一理论,这不就很有意思了吗?这里面的事儿以后有机会再讲,各位看官是否能看出其中的深意,我说不好,一切随缘吧。

    伏羲这人在历史上很难讲,不过有几点是公认的。女娲是他的亲妹妹也是他老婆,与女娲有关的都是炼石补天这类的神话。先天八卦是伏羲在古城东北方向的云台观发明的,九几年有个师范学院袁有根的教授还来考证过,云台观周边的确有八座山,正好是一八卦形状。闻一多先生写过《伏羲考》,里面也证实了伏羲的父母华胥氏的确在一个叫雷泽的地方怀孕,雷泽基本上就是古城对面的兰家坝。

    再说回故事本身,东城的风家是怎么回事儿呢?准确的说是风爷他爹之前有个姐姐,也就是风爷他大姨,叫风咏絮。按理说风府的姑娘只能下嫁给北城的名门大家,不知道为什么风咏絮嫁到东城去了,这事儿已经过了很多年了,谁也不知道风咏絮是否还健在。后来东城这家发达了,便挂出了风家的门匾,没想到这就惹麻烦了。这门匾挂一次就被风府的人砸烂了,这家人去找过风府理论,大家还记得上次风府的下人是怎么给秋民解围的吗?就那个口气,谁敢跟风府理论啊?这家人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作罢,所以那家人至今没有门匾。

    秋民知道这是龙潭虎穴,便说:你们风府那么牛,还找我干什么?要打要杀只管来,有什么可叙的?

    风府人霸气的说:李爷,是我家风爷邀你入府,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秋民听到这话有点儿发懵,便左右看了看,的确就这小子一个人啊,周围没有风府的伏兵,这小子难道不知道秋民的厉害吗?这小子竟然纹丝不动的等秋民的回话?

    秋民不耐烦的说道:我不去你能怎么地?

    风府人说:风爷让我问李爷一句,你可知道这宝刀叫什么名字吗?

    这个问题就把秋民彻底问住了,去罗家赴宴的时候,他们只说是李府镇宅宝刀。后来罗煦城、明城、天行、逸仙等人谁都没提起过这事儿。难道这刀是有什么神奇的来历吗?

    而且这事儿很尴尬,秋民肯定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它的名字,一个堂堂的宝刀拥有者,竟然不知道你的刀叫什么名字?起步荒唐?而且这么一说谁都知道秋民是假的,说句难听点的话,连千云、文心这些人也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他,秋民受够了异样的眼光。

    秋民笑道:有意思,我跟你走一趟。

    文心急忙说道:你可别犯傻啊!去了就真没命了。

    风府下人轻轻的一撇头,云芳急忙转过身按下文心的头,千云也不好说什么了。

    这时霞婶儿把月影牵了过来,秋民心中暗自一惊,心想她不应该啊?刚才在饭桌上的聊天应该是有下文的啊,从聊天内容上看,霞婶儿不可能害他啊!可她现在来这一出是几个意思?

    霞婶儿看出了秋民的疑惑,放下缰绳走了过来,安慰的说道:虽说风府是龙潭虎穴,但是对你是例外,去看看也无妨。

    千云急忙说:霞婶儿,他不能去啊!

    霞婶儿心平气和的说道:信霞婶儿一回?

    秋民终于有点儿底气了,便说道:别啰嗦了,走吧。

    秋民走下台阶骑上马,千云还想劝他,可霞婶儿拦住了千云,秋民也不知道是否需要安慰千云,或许霞婶儿有更充分的理由吧。

    秋民转身对云芳说:云芳!文善的忌日我不在,回头抽空我去祭拜。

    云芳只是点点头,秋民刚要把头转回来,却看见罗煦城在远处静静的站着。秋民心想罗煦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秋民有些吃不准。

    千云对着往前走秋民说道:李爷,子荣说晚上吃饭,我到风府门口等你出来。

    文心也附合道:我也去。

    云芳死死拽着文心,霞婶儿也拦着千云。

    秋民说:不用,我去去就回。

    霞婶儿安慰千云,说:他是男人,顶天立地的男人,男人就有男人该干的事,我们女人是拦不住的,以后你就会习惯的。

    文心好奇的问道:习惯什么?

    霞婶儿还没说话,云芳骂道:这是你个姑娘家该好奇的事儿吗?

    云芳和霞婶儿、千云道完别,拉着文心往家走去。

    在这儿说几句题外话,由于这个故事要讲的内容太多了,从文学的角度讲,它的框架太宏大了,所以我就先捡紧要的讲,当然会漏掉很多内容,以后找机会再补吧。

    再说说现代社会正在发生的事儿,这段时间‘区块链’正在激烈的争辩,这事儿我只是觉得很有趣,它里面有个核心思想很有趣,就是去中心化,到底是去谁的中心化呢?

    之后就是‘米国’对中国正在搞摩擦,极少数人才能够看明白这老头儿就是想把1985年的广场协定再玩一次。我想说中国的复兴已经板上钉钉了,不是他两个鸡蛋就能撬的动的。

    当然我并不想讲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东西,这段时间出了一条无人问津的新闻,让我笑而不语。新闻内容讲的是巴蜀某地,一个外出务工的小伙儿过年回家,发现家里没水了,就去打井。打井机器钻到地下99米的地方就钻不动了,随后抽出来的不是水,而是黑色的液体,一点就着。

    事情过去了有5个月,新闻出来有3个月了,再无下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