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汉军与乌桓的血战
我终于到达了赵国地界。赵王和世子都来迎接我了。赵王笑道：“新都侯啊，我们又见面了。”“赵王殿下，别来无恙啊。”我笑道。 赵王的脸上显得有些憔悴了。很显然，他已经被成帝质问得心力交瘁。不过赵王居然破天荒地允许士兵们进城到驿馆歇息。 王莽率领大军去了驿馆以后，赵王召见了乌桓使者。 “使者大人，这次你们乌桓和新都侯作战，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打得太狠，要是把新都侯给打死了，咱们赵国和你们乌桓都会被陛下收拾。”赵王警告道。 “没事，咱们的统帅李农将军是新都侯在太学的旧相识。”使者笑道。 “那就更好了。随便教训一下不知深浅的新都侯就可以了。多亏了你们乌桓每年入寇，寡人才能向民间大肆收税。如果新都侯真的把你们打得元气大伤。寡人每年吃什么啊？”赵王笑道。 “明白。”使者点头道。 在驿馆，两个女人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妻子王静烟说：“夫君，我要和你住一个屋。”刘瑶公主说：“不行，我要和夫君住一个屋。” “刘瑶，你别乱了尊卑。你不过是一个侍妾。”王静烟正色道。 “谁是侍妾？本公主可是汉室宗亲。你算哪根葱啊？”刘瑶怒斥王静烟道。 “二位夫人不要吵了。就让你们和新都侯大人同住吧。”掌柜说。 眼见这幅情景，门外的张三对李四说：“兄弟，这个新都侯艳福不浅。他的大夫人和二夫人都长得花容月貌，楚楚动人。咱们怎么没有这个艳福啊？” “你能跟人家新都侯比吗？人家可是标准的高富帅。人家老爹是皇太后的亲哥哥，自己是陛下的表弟。典型的王侯之家。像咱们这样矮矬穷的**丝，谁看得上咱们？”李四说。 “别灰心，这次征讨乌桓。如果咱们能立功。说不定能封侯赐爵呢？”张三不禁幻想道。 “拉倒吧，你。乌桓骑兵各个在白山黑水训练出来的，各个身姿矫健，健步如飞。就咱们哥几个平时在家种地的，训练几个月拉去战场，不送死就不错了。”李四哭道。 “风险越大，回报越大。这永远是真理啊。老弟。咱们还是要搏一搏。”张三笑道。 然而，张三的梦想很快就要被现实打得粉碎。 第二天，乌桓就入寇了。 乌桓骑兵个个梳着奇葩的发型，手持花纹钢刀见人就杀。我命令弓弩手放箭。 但是奇怪的是，弓箭射到乌桓骑兵的胸膛上居然毫无反应。难道乌桓骑兵都有铠甲，难道有人把我的战术泄露给了乌桓。 更糟糕的是，乌桓两位万户长的援军也赶到了，把我们汉军围得水泄不通了。 我已经是进退维谷了。 李农冲我放狠话道：“新都侯大人，快快投降吧。我们大单于封你为国师。” “我是大汉的子民，天子的表弟。怎么能投降你们蛮夷呢？”我驳斥李农道。 就在此时，天空中风云骤然变色。霎时间远方荆旗蔽空，铁骑纵横。我看了看远方的旗帜，是归德侯先贤禅的旗帜。 “丞相请看，匈奴兵来了。”一位万户长说。 “撤兵吧。咱们输了。”李农说。 “丞相，为何要撤军啊？”一位千户长问。 “我说撤兵就撤兵。如果再打下去，全军覆没，你负责吗？咱们都会掉脑袋的。”李农吼道。 万户长拿起弓箭，对准了。 我身旁的士兵一把将我推开，喊道：“侯爷小心。”万户长的弓箭击中了士兵的胸口。士兵倒了下来。 我抱住了士兵，问：“你叫什么名字？” “侯爷，我叫张三。”士兵哭道，“我本来打完这场仗要回村里结婚的。如今结不了了。这是我的玉佩，那带给我的未婚妻吧。”说完之后，张三晕了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乌桓军队迅速撤走了。 归德侯走到我的面前说：“新都侯大人。多亏了你的夫人飞鸽传书到长安城给我通风报信，你才幸免于难啊。乌桓大军这次是倾巢而出。你在乌桓也是一个人物。” “我怀疑有内奸。乌桓似乎明确知道汉军的战略部署。”我对归德侯说。 “新都侯。那是自然。我在汉朝多年，地方诸侯王和边疆的酋长大多暗通款曲。诸侯王甚至和酋长们演戏给陛下看，然后骗取陛下的赏赐。”归德侯笑道。 “没想到咱们大汉朝廷**至此。我真是大失所望。”我叹气道。 再说赵王。他听说乌桓撤军了，骂道：他娘的。乌桓都是废物吗？连王莽都打不过？ 刘扬解释道：“是归德侯的援军赶到了。看来陛下早就知道了内情，所以派了归德侯。” “不对，陛下没有这个脑子。寡人估计是皇太后派出的人。”赵王笑道。 “看来新都侯不好对付。如果他再彻查赵国的账目。咱们就露馅了。”赵王心虚道。 “所以要重金贿赂新都侯。”刘扬笑道。 以此同时，我对先贤禅说起了士兵张三的事情。 先贤禅感慨道：“现在的百姓日子不好过啊。咱们要努力改变这个时代。” “是啊，回京以后，我也会好好规劝陛下不要再荒废国事了。”我对先贤禅说。 再说成帝那边。 他听说我把乌桓都打得撤军了，对满朝文武说：“朕就说新都侯文武双全嘛？你们看怎么样啊？他真的有才能。” 淳于长笑道：“臣听闻，四方的蛮夷现在都说新都侯是战神，是圣人。他们觉得新都侯是当代最优秀的汉人。” “岂有此理，那他们把朕放在那里呢？”成帝猛地从御座上起来了。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成帝对我起了疑心。 淳于长后面继续揭发：“陛下，新都侯能够击败乌桓，靠的是归德侯的援军。归德侯没有接到陛下的命令就私自调动匈奴骑兵去进攻乌桓，完全是谋逆的行为。要是哪一天，新都侯让归德侯谋反。那不是完了吗？” “太可怕了，爱卿。从今以后不能让新都侯掌握兵权了。”成帝吼道。 我回到长安以后，成帝并没有到城门口迎接我。 门口相当冷清，空旷得没有一个人。 我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我严重怀疑是不是小人在陛下面前挑拨我和陛下的关系。 姑母召见了我，说：“莽儿。你还太年轻。你这次征讨乌桓太强出头了。结果中了埋伏。要不是王静烟即使找到归德侯。你早就命丧赵国了。” “姑母，我以后不这么冒失了。”我说。 赵王这次没有杀掉我，但是他对我的仇恨却一直在增长。我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了。 然而，陛下很快就没有心思去防范我了。因为陛下的后院也快要起火了。一件足以震惊全国的事件发生了。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能震惊全国呢？ 乌桓事件让王莽成为了众矢之的。从此以后，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会关系家族命运。他很无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