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精品其他 - 宋案重审在线阅读 - 第1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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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血儿:《驳赵秉钧之通电铁证如山尚可掩饰耶》(五续),《民立报》1913年5月7日,第2页。

    [175]陶菊隐:《北洋军阀统治时期史话》上册,第163164页。

    [176]据叶恭绰对章士钊言,赵、宋间之关系,系由程克作牵线人。(章士钊:《书赵智庵》,中央文史研究馆编《崇文集二编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文选》,第43页)程克字仲渔,同盟会会员,曾与宋教仁等办《民报》,又曾任《河南》杂志社社长。后由程家柽介绍,投入肃亲王门下。赵秉钧任巡警部侍郎时充其侦探。民元赵秉钧长内务部,程克任参事,居中用事。(温楚珩:《程克事略》,《河南文史资料》第7辑,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河南省委员会编印,1989,第117118页)有人将程克与王治馨、洪述祖、丁惟忠称为赵秉钧幕中四大金刚。见刘星楠《民国初年见闻简记》,《天津文史资料选辑》第16辑,天津人民出版社,1981,第35页。

    [177]《赵秉钧为宋案致北京〈民立报〉记者函》,《新闻报》1913年5月7日,第1张第3页;《赵总理之谈话》,《新纪元报》1913年4月30日,第3页。

    [178]徐血儿:《宋先生教仁传略》,徐血儿等编《宋教仁血案》,第7页。

    [179]《国民党哀悼宋教仁大会之情形》,《顺天时报》1913年3月31日,第2页。

    [180]《北京电报》,《民立报》1913年3月31日,第3页。

    [181]张国淦:《北洋述闻》,第4647页。

    [182]退生:《国民党必亡中国之铁证》,《国报》1913年5月6日,第1页。

    [183]静:《人物月旦赵秉钧》,《大自由报》1913年5月7日,第3页。

    [184]本报驻京记者远生:《政海之一勺》(续),《时报》1913年3月3日,第3页。

    [185]《赵总理赶办交卸之预备》,《大公报》1913年3月7日,第4页。

    [186]《赵总理的交代忙》,《正宗爱国报》1913年3月10日,第3页。

    [187]《赵总理之清理交代忙》,《时事新报》1913年3月14日,第2张第1页。

    [188]《人淡如菊之徐世昌》,《神州日报》1912年5月18日,第3页。

    [189]《北京电》(1912年6月23日发),《神州日报》1912年6月24日,第2页。

    [190]《正式政府内阁组织问题》,《中国日报》1913年2月18日,第2页。

    [191]《徐世昌来京之警告》,《中国日报》1913年2月12日,第2页。

    [192]《将来之唐绍仪与徐世昌》,《顺天时报》1913年2月22日,第7页。

    [193]《徐世昌辞太保与未来总理》,《大中华民国日报》1913年3月18日,第2页。

    [194]《徐菊人将来总理之希望》,《顺天时报》1913年3月16日,第7页。

    [195]《徐世昌自言其志》《徐世昌不愿出青岛》,《正宗爱国报》1913年3月7日、7月14日,第3页。

    [196]《黄克强与最近政局之关系》,《中国日报》1912年9月28日,第2页。

    [197]本社旅京记者黄花:《内阁总理之变迁》,《神州日报》1912年9月27日,第3页。

    [198]黄远庸:《春云初展之政局》(1913年3月20日),《远生遗著》卷3,第85页。

    [199]《一塌糊涂之刺宋案赵总理之愤慨》,《亚细亚日报》1913年3月29日,第2页。

    [200]黄远庸:《政海之一勺》(1913年3月3日),《远生遗著》卷3,第74页。

    [201]张国淦:《北洋述闻》,第47页。

    [202]吴叔班笔记、张树勇整理《吴景濂口述自传辑要》,《天津文史资料选辑》第42辑,第61页。

    [203]谭人凤:《石叟牌词》,第130页。

    第六章 洪匿青岛与赵拒出庭幕后

    在宋教仁被刺后国民党人及诸多舆论将暗杀主谋指向袁、赵的情况下,袁、赵本应采取积极措施,迅速抓捕洪述祖,将其交给法庭讯办,并就宋案证据中牵涉自己的地方到庭说明,以正视听,洗清嫌疑。然而,事实却是,袁氏虽然并非刺宋主谋,却在案发后故纵洪述祖至青岛德国租界,并且竭力阻止赵秉钧出庭应讯。这当中究竟有何内幕?袁氏所为用意何在?

    一 袁纵洪逃离京津实情

    宋教仁遇刺身亡当日,即3月22日,袁世凯发出命令,责成江苏都督程德全、民政长应德闳迅缉凶犯,穷究主名,务得确情,按法严办,以维国纪,而慰英魂。[1]同日,袁世凯致江孔殷电亦云:遯初为海内重要人物,猝遭意外,惊骇莫名。昨闻耗后已迭电苏督等悬赏缉凶,按律惩办。顷据沪电,惊悉已伤重殒命,痛悼殊深。该凶手现虽在逃,惟当场必有目击之人,当不难设法购缉。一俟拿获到案,自应穷究主名,依律惩治,断不容幸逃法网,致死者含冤于地下也。[2]很快,应夔丞、武士英二人就分别在3月24日凌晨及上午被抓获。经审讯,应夔丞供词牵连到洪述祖,于是程德全密电北京,请拿洪归案审办,总统得电,当饬将洪拿获,讵洪消息灵通,已先闻风逃逸矣。[3]另据报道,《民立报》驻北京某记者,自1912年底以来便一直追踪应、洪动向,案发后很快断定洪为嫌疑犯,于是一面向上海该社电告洪、应关系,一面于3月26日上午将电稿向内务部当局出示,请其先行羁留洪述祖,内务部乃急遣侦骑往捕,而洪已于是晨远飏。虽然警察总监派五人往津跟追,但洪述祖还是于两天后从天津顺利出逃,先乘津浦路火车南下至济南,然后转乘胶济路火车逃至青岛德国租界藏匿起来。[4]由于洪系内务部秘书,时人对其迅速逃走,多疑为政府暗通消息,质疑沪上来电(指程德全要求拘洪电报;引者)本系密码,何以泄露消息,使之逃走,又何以不发电至津浦一带缉拿(实际发过缉拿电报,详下文;引者),此中情节殊耐人研究也。[5]又认为:洪既预知消息逃走,其中自有特别原因,非寻常逃犯可比,政府通电缉拿,亦不过一种官场照例空文,按之事实,决无就捕之理,此中消息,明眼人自知之也。[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