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二代嗲精在线阅读 - 第1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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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冬绥重新躺被窝,点开语音输入。

    “嗯唔……叶哥哥,早上好,我好想你啊……”他目光变得朦胧,不自觉闭上双眼,咬了咬下唇,脸颊慢慢酡红。

    方冬绥是嗲着声音唤叶往的,呼吸声里还带着他轻绻的鼻音,尾音细细拉长,又轻轻翘起来,故意压得很低,像小猫儿哼似的,温温软软地闯进叶往的耳中。

    声音里面藏着方冬绥的渴望,每一声轻轻的喘息和呢喃,都叫嚣着勾人的诱惑。

    远在蜀市的叶往,目光暗沉,烦恼地扯开紧扣的衣领。

    有爱人的烦恼,叫他现在心里滚烫,只想回到方冬绥身边,疯狂地占有他。

    方冬绥将语音发过去后,整个人都有些虚软无力。

    他也没做啥啊,就是喘的时候总要不自觉想到叶往,想到那天晚上,那些痴迷的吻,和霸道的抚摸,于是整张脸就开始发红,眼眶湿漉漉像醉了一样,耳尖滚烫地让他快以为自己发烧了。

    大概十来分钟才缓过神来。

    神情恢复平静的方冬绥刚刚起床吃完早饭,没等到叶往的回复,倒是收到了《星二代》节目组邮箱传来的第三期直播台本。

    他坐在沙发上仔细看了看,台本和往期差不多,上面的内容少得可怕,还是需要嘉宾自己的临场发挥。

    只是他在上面的常驻嘉宾栏目,并没有看到李月的名字。

    方冬绥心里惊讶,想到什么,打开微博翻了翻,果然看见热搜榜单的末端正写着#李月退出节目组#,点开tag,里面全都是李月粉丝的怨声,和路人吃瓜的看笑话。

    他在热搜广场看了阵,又回到首页一刷新,便发现早在三分钟前,《星二代》官博就发表公告,表明李月因为身体原因暂时要离开《星二代》大家庭了,后面紧接着一连串都是感慨可惜无奈云云,希望李月的身体能够早些康复。

    方冬绥想,估计是节目组担心收视率,所以撤掉了李月。但明面上不好说,只得拿她受伤无缘参加来顶上,免得粉丝作怪。

    评论区的观众也都是这么想的,纷纷在下面看热闹,因而才会将这条并不算稀奇的tag顶上热搜。

    其实也没有什么值得探究的,到底是李月自作自受。方冬绥很快退出微博,简单浏览台本后,从里面知晓节目组第三期收尾直播,也就是明天,会再请一位嘉宾代替李月,不过是不是星二代就无从得知了。

    台本上还很温馨地标注了上期节目的得分以及嘉宾总积分。

    因为第二期节目他和叶往的组合不管是临时加赛的炒菜任务,还是最终的舞台表演,都是第一名,共得到五分。其中做菜两分,舞台三分。

    而累计两期的分数则是:方冬绥九分,江誉眉四分,明画三分,李月一分,夏安两分。

    简单看后,方冬绥关闭台本,换了件轻薄的卫衣,提着便捷的小箱子,准备出门。

    他要去找室友屠可,两人约定好的舞蹈拍摄,就在今天下午。

    第068章 哄一哄就不生气了,嗯?

    方冬绥打车来到纭虞公园, 这是他和屠可约好的拍摄地点,到的时候,屠可已经带着设备坐在公园的石凳上,垂着脑袋, 脸色有些纠结。

    方冬绥心里纳闷, 拿起箱子放到他身边, 敲了敲他肩膀,突然出现:“可子, 在想什么咧?”

    纭虞公园是京市少有的以江南烟雨元素为主的公园, 在一摞摞复古和西化的公园里,显得很有特色。周五是工作日,来公园玩耍的人很少, 方冬绥一路过来也只看到附近居民区的闲散老人遛弯。

    而且今天微雨天气,人便很少了。

    他把伞放到旁边,坐在屠可的对面去。屠可今天找的位置还不错,刚好是在长廊下, 可以遮得到雨。

    屠可看到他来,热情地捞着他的肩膀,哥俩好的样子,还耸耸眉毛, 语气揶揄得很:“我们的大明星来咯,哈哈哈冬绥好久不见,越发标致了呀。”

    “去,胡说什么。”方冬绥胳膊肘撞了撞他,噗嗤笑起来, 和屠可热情地打招呼。

    末了,想到刚才看到的屠可的表情, 又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些事情,瞧着表情很奇怪,怪别扭。

    屠可闻言,神色晦暗未明,优哉游哉地扒着方冬绥,长叹道:“难啊——”

    “难什么?”方冬绥疑惑地睁大眼睛,苦笑一声:“你最近不是在跟着老师跳舞吗,发展得很好啊,有前途。”

    屠可实习是跟着自家学院的老师,最近跳舞跳得贼带劲。

    然而他也只是喟叹一声,整个人精神不太好地朝后仰,靠在后面的长廊红柱上,咂了咂嘴:“工作不难,感情生活特别难。”言语间都是一派老干部的风范,叫人听着好笑。

    但方冬绥没笑,赫然精神一震,瞪大眼睛朝着他挪了挪位置,亮起眼睛,连连询问:“你谈恋爱了啊?”

    “谁呀。”方冬绥来了劲儿,睨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追问他:“不是说好了不到二十五岁不得倒在女孩子的石榴裙下吗,怎么现在……”

    屠可把他怼近的脸挥开,板着脸:“去去去!”

    “怎么啦?”方冬绥乖乖坐好,纳闷。

    屠可深深看他一眼,捧着脸,模样忧伤,徐徐长叹一声,摇着脑袋:“不是说我,是说老大。”

    “老大?”方冬绥表情惊讶,皱着眉头,又重复了一遍:“老大,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