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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博格劝黄旭留下来吃完饭再走,,黄旭拒绝了,宇文博格见不能勉强,只能随黄旭的意。他将黄旭送到大门口,便回去忙自己的去了。 黄旭出了安抚使府之后,原本是要回中军营的,但他后来一想,来这里劳军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在安庆府好好转转,既然今天来了,那就选日不如撞日,好好在这里玩玩,反正有的是时间,玩够了再回去也不迟。 想到这,他便由着自己的性子,漫无目标地在这安庆府较繁华的长安大街上东逛逛,西逛逛,吃一吃可口的街边小吃,尝一尝农家自酝的醉人小酒,玩得高兴了,还去找街边的小贩砍砍价,总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黄旭不禁感叹,这样的日子真惬意。 时间过得很快,夜幕即将降临,黄旭看看玩得也差不多了,便准备出城回中军营,他一边向城门口走去,一边思考着石达开遇刺这事,哪知。这才没走几步路。却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正想大骂。谁知撞他那人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疾步向前走去。似是有什么不能耽误的事,急着要去办一样。 黄旭心中大怒,心想。这人也太没素质了一点,撞了人,对不起都不说一声,就这样走了,真是岂有此理,他越想越生气,觉得如果不找这人理论一番,他心中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他紧跟那人的步伐,打算截住他,与他理论理论。 前面那人却走得很快,初时还是在走,到后来却似在狂奔一样,要不是黄旭轻功了得,恐怕想咬住他,也不太可能,黄旭这才知道,原来这家伙竟然也是个高手。 那他这么急急忙忙是去干什么呢?黄旭有点疑惑,为了一解心中的疑惑,黄旭继续跟踪了下去。 两人一前一后,穿街过巷,很快就到了一座大宅院的门口,前面那人在院门口停下来,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当他的目光转向黄旭这边的时候,黄旭赶紧藏身在他旁边的墙壁后面,并伸出半边脑袋,用右眼观察这家伙在干什么。 那人在将周围的情况尽收眼底之后,似乎是觉得安全了,于是,他伸出手在院门上有节奏地拍了几下,之后,不到一分钟,门被打开了,但是只开了一条缝,几乎只能容一个人侧身通过,只见那人不知道与里面开门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里面的人就让他侧身挤进了院子。随后,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在那人进去之后,黄旭蹑手蹑脚从墙壁后面出来,轻轻地摸到那人进去的那个院子外面,他如果想从正门而入,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只能翻墙而入了,他看了看院子的围墙,不太高,想也没想,就腾身而起,轻飘飘地越过了院墙,轻轻地落在了院子里面的地上。 他双脚着地之后,迅速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他发现,这个院子不大,总共只有一个大厅和十三个小房间,进来的那人肯定是在这其中的某一个房间之人,正在黄旭瞎猜的时候,黄旭看到有两个人正向他这边走来,黄旭一惊,闪身躲到了院子中的一座假山后面。 两人经过黄旭身前的假山,向大厅的方向走去,黄旭目不转睛盯着两人的背影,他发现其中一个正是刚才撞他的那人,不过,别外一个却不知道是谁。 两人走到厅门口之后,便停了下来,走在前面的那人推开门让撞黄旭的那人先进去,然后他又伸出头朝四周看了看,确认一切安全之后,便关上了门。 黄旭展开身法,跃上了大厅的屋顶。 黄旭揭开屋顶的一角,偷偷地看了下面的两人一眼,他没有猜错,其中有一个正是他跟踪而来的那人,他现在已看清了那张脸,黑脸,高个,年纪不大,约摸三十岁上下,另外一个黄旭更加不认识,但仔细看那人,却也长得十分高大,皮肤白晰,年纪同样是二十七八的样子,这两人会是谁呢?黄旭想。 “你们干得不错,这是一半的酬劳,我家将军说了,只要确认石达开死了,那另外一半的报酬,我家将军自会亲手奉上。”黑脸将一张银票递给白脸道。 “你们将军做事还真够小心的。”白脸接过银票道。 “干这种事,不小心行吗,搞不好,脑袋搬家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黑脸道。 “连石达开这种人都敢杀,真是有种。”白脸道。 “你好像话多了一点哦,我们出钱,你出力,不要讲那些没用的话。”黑脸道。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想八一下不行吗?”白脸道。 黑脸听后,没有反驳他,也没有出声,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好像白脸的话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过了一会儿,黑脸又道:“我家将军想知道,石达开的实际情况如何?” “他没伤,只是中了一点小毒。”白脸道。 “这我知道,我是说,还有没有更深入的消息?”黑脸道。 “没有。”白脸道。 “听说你们去了不少人,却一个人都没有回来,全部被斩杀,这石达开的卫队真够强悍的。”黑脸道。 “哼,不是他的卫队强悍,而是我们还没有出真正的杀招,这次是我们估计不足,下次他应该就不会那么好运了。”白脸咬牙切齿地道。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照我看,我们将军就不应该将这笔钱给你们,你们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去了那么多人,却连一个石达开都搞不定,要不是我们有内应在石达开身边,并趁机帮了你们一把,可能,连给石达开下毒的机会都可能把握不住,还有,据我们的内应反馈回来的消息,你们的人就是猪,我们的内应在整个刺杀过程当中,至少创造了三次机会,可以让你们对石达开一击致命,但你们的那些人就像瞎了眼一样,光知道猛砍猛杀,好像从来不知道他们头上顶着的那玩意是脑子似的。”黑脸心有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