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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时脸黑的像锅底:“我说每次扎营总会看到鬼鬼祟祟的人乱转悠,原来是搞那种事,你们就没想过这样做会影响士气,更带来很糟糕的病吗?” “的确会有的,有些人得病。” “不得病才有鬼,有些人天生就有毛病,通过传递到女人身上,再传递给军中的所有人,有些病是军医也治不了的,搞不好会带来大规模传染病爆发,你明天就传我的将令,从我往下每个人都去军医那儿做体检,具体的体检方案我会写给军医们!还有一条,不要试图强调理由来逃避体检,我需要你把他们盯死了,保证每个人都体检过,包括女人在内,军中没有女军医的问题不要找我,这个你自己去解决。” 庄青翟郁闷的走了。 曹时奋笔疾书写下一套体检方案,他对现代医学的认识非常浅薄,起码知道听诊器貌似用空心管可以代替。 治疗的方子他是没有的,要不然他早去做祖传老中医,专治小广告了,具体操作交给那些军医去头疼,不归他管。 南越军又来试探两次。 每次人不多,也有两千来人,在大营外放几箭吆喝一会儿就跑,汉军大营刚要拉开架势就跑的无影无踪,每次跑的跟个兔子似的,专挑丛林茂密的地方死命钻,骑兵走不了那些密林地区,只能围着树林干瞪眼。 中军大帐,上百号军官围坐在巨大的沙盘前。 赵君育握着教鞭沉吟片刻:“南越军人的动向很奇怪,摆开阵势在等什么呢?难道他们以为十二万人和我军对峙下去,就有和谈的机会吗?” “情况不明,我的想法是打一打看看南越军的抵抗坚决与否,根据情况再做具体安排……”司马休还思索着。 陈无伤站起来,捧着他的小笔记本念道:“按照时间两万偏师应该到了蜀中,汇合蜀中郡国兵在两个月内打穿潭中(柳州)在情理之中,两面夹击可以实现突破南越乌龟壳的目的。” “太慢了,两个月后已经入冬了,我军还要不要班师回朝?” 周左车摆弄着匕首,冷笑一声:“战争未平班师回朝?天子重罚你们谁受得了?平越之战打不完谁都别想回去,回去就是个死字,要我教你们怎么写死字吗?” 匕首在脖颈上比划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胆小的人脸色刷的一下变了,列席陪坐的夜郎军官像一群鹌鹑在瑟瑟发抖。 羽林骑军官哈哈大笑,让南军和郡国兵的军官们也见识到羽林骑的可怕,可以在热带密林中轻而易举的狙杀狡诈的南越蛮兵,可以拿着匕首在脖颈上比划充满暗示性的威胁动作。 他们就是群疯子。 第224章 永结盟好? 九月初三,大雨渐止,多云转晴。 汉军踏着泥泞的草地向南越军前锋大营发动进攻,这是汉军第一次尝试进攻,前些日子被连绵不断的阵雨,水土不服,消化不良折磨的不行,到今天稍稍整理士气,组织起三万精锐攻营。 对面南越前锋大营也是三万人,以三万对三万应为势均力敌,可是胆小的南越军闭门不出,天真的以为谨守大营可以抵抗汉军的进攻,但是他们并不晓得汉军的厉害。 南越大营外半里,三万汉军扎下大阵,弓弩手排好对准四门紧闭的南越军大营。 “风!大风!” 十排纵列的弓弩手军容整齐,每排五百人的阵容堪称豪华,箭阵的威力也无比的强大。 站在营头上张望的南越蛮兵惊呆了,面对黑压压的箭雨几乎毫无反应的机会,顿时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殷红的血流如雨如注,暴力的弩箭撕开蛮兵脆弱的身躯,内脏和鲜血洒落一地。 南越蛮兵吓的直打哆嗦,万万没想到汉军打仗不讲规矩,营门前高挂避战牌应该谨守规则行事,汉军根本无视避战的规矩,一箭就把避战牌射下来。 简陋的木制营门挡不住太久,营外的箭阵一刻不停的射来,南越蛮兵很努力用弓矢还击,但是南越的技术实在太差了,六十年前携带来的秦弩早已朽烂不可用,以南越当地的软木制作的角弓不堪大用,射出的箭矢软绵绵的只有几十米射程,隔着一道营墙飞出去就没力道了。 营门外军鼓震天响,营门内人心惶惶不知所错。 “反击!” “不行啊!汉军太厉害了,我们挡不住。” 南越大将吕钦气连斩数名怯战的军官,依然止不住动摇的军心。汉军来的太快太急,雨过天晴就立刻发动进攻,以至于南越军还没想好是再打一次还是撤走。 咚咚咚…… 营门在颤动,汉军终于要攻营了。 “将军,咱们快撤退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吕钦咬咬牙一挥手,三军将士没命的逃走。在大营的南侧留着一个不起眼的门,那是南越人留给自己逃生的小路。 砰! 扭曲的营门被撞的七零八碎,汉军士卒鱼贯而入,放眼四望大营中连个人影都没有。 挑开南越士卒的营帐,陈何骂骂咧咧的走出来:“又让他们跑了,这群南越人跑的比兔子还快,像条泥鳅滑不溜手啊!” “他们跑的了吗?” 陈何一愣。回过头只见陈无伤走进来:“车骑将军派出了两万追兵,想方设法把逃走的南越军留住。” “这地形不能用骑兵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