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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时不敢往里面走,就站在前殿侧耳倾听,果然没过多久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 “那是我的女人,你凭什么打她?你还有没有规矩!” “哼,我才是你的女人,我打的只是个贱婢,那个贱婢根本不配做天子的女人。” “够了!你是我的皇后没错,但是你不能干预我的生活,我有权定义哪个是我的女人,有权选择宠幸哪个女人。” “彻儿弟弟,你就那么狠心对待我吗?我们从小到大朝夕相处,你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我的痕迹,你就这么对待我吗?” “……” “我知道你很厌恶我插手你的生活,但是你要体谅我的心情,体谅皇祖母,母后还有我母亲的心情,我们成婚多年圆房也有一年多,我到现在我肚子里还没动静,你说我能不着急干预你的生活吗?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哪怕是个女孩也可以,好不好?” 声音渐渐止息,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已结束,准备悄然退出大殿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激烈的亲吻和喘息声,曹时这才后知后觉的想明白,谒者和内侍跑的一干二净八成是为这小两口白日里行房创造机会,巧合的是他过来的时候没碰到有人拦路告知,或许是巡逻的卫士正好错过,或许是守着大门的内侍刚好不在。总之就让他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过来。 曹时想离开,可是宫殿深处的声音非常激烈,随着陈阿娇高亢一声高亢尖叫声。还有刘彻声嘶力竭的低吼终于重归沉寂。 “我也当了一回听墙角的?真荒谬!” 曹时掉过头健步如飞的走开,无视巡逻的卫士们不可思议的眼神离开未央宫,坐在马车上开始想着多日不见的老婆刘婠。 回到侯府时日头偏西,曹时让孙起和王孟回去休息,自己只身返回后院。 进了院门遇到小侍女惊慌的向他行礼,几个月很少露面被突然出现的家主吓了一大跳:“见过君侯。” “两位夫人在府里吗?” “午后在房里研究丝织品,一直没出来。” 曹时点点头挥推两个小侍女。刘婠的兴趣爱好从唱歌跳舞纯娱乐活动,被他逐渐拧成了研究衣服和化妆品的方向。侯府出产的彩缎热销时又迷上了服装设计,专门请京师里女红最好的妇人来指点做衣服的手艺,直到年初曹时去忙活训练营的时候还没学完课程。 “八成是学出技术,研究新衣裳了。” 绕过回廊踏进小院里。几个侍奉在外的小侍女被撵出去,正要推开房门的一刹那听到一句让他错愕不已的话:“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曹时深吸一口气,暗道今天铁定是要当回听墙角的,后退几步仔细侧耳倾听。 “姊姊,您说君侯什么时候会回来?” “谁知道他呀!打着为天子做事的旗号躲着咱们也不回家,寄来的信上说是为了躲避那个骚狐狸,可是外边那些风言风语可不是这么说的。” 曹时嘴角微微抽搐,京师的传闻说他和刘陵双宿双飞好不快活,可军营里两千号勋贵子弟。少府几百名属官属吏,还有常来参观的天子,三公九卿以及砌墙的民夫都知道。他是清白的。 “可是京师里也传闻君侯一直呆在赛马场没出来呀!” “哎呀!我的傻妹妹,你要是相信那些话,会被骗成傻子的,男人们自由自在的出入花街柳巷,你想抓都抓不住把柄,君侯被那个骚狐狸纠缠着。万一两人行了苟且之事谁知道呢?连我那个傻弟弟刘彻也不会相信。” “君侯应该不会这样做的。” “谁知道呢?但愿他能记得家里还偶咱们俩,要是他做了负心薄幸的男人。我就把他下面那个给剪了。” “呀?姊姊你说什么呢?剪掉那个人还能活吗?” “可以活,受过腐刑的男人进宫中做内侍,他们不就活的好好的。” “听起来好可怕,我不要让君侯下面的给剪掉,我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咱们还没有孩子,要剪也要先生完孩子才行。” “生完孩子还要剪?我还想再生第二个哩!” “你好贪心,生一个还不够啊。” “孩子多是福气,咱们女人不生孩子做什么呀?” “那你说到底剪还是不剪?” “我不想。” 两个女人一会儿说剪,一会儿又说不剪。 曹时在外边听的是七上八下心惊肉跳,越听到后面越来越不像话,忍不住推开房门怒气冲冲的闯进去。 “呀!君侯回来了!” 曹时一把挟住刘婠的腰肢,褪下他啊的下裳露出雪白挺翘的小屁股,抡起巴掌劈哩啪啦一顿打,直打的小屁股红肿的像猴子屁股。 “叫你背后胡乱编排我,叫你瞎说我勾搭女人,看我不把你的小屁股打成八瓣!” 刘婠撅着屁股闷声不吭的挨揍,一顿揍下来屁股通红脸蛋也通红,像喝醉酒似的赖在他身上死活不起来。 她快要羞死了,姊妹俩偷偷说私房话被揭穿,还偏偏是说那样不害臊的话,要放在圆房以前还是小女孩的时候,绝对说不出那么大胆的行为。 刘婠羞红的脸蛋赖着不动。 “咦?这是什么袜子?”曹时惊讶道。 穿袜子是从夏朝开始的习俗,罗袜则是大号的布帛包住脚上,有钱人有帛,无钱者用布,由于织布技术是欠缺导致罗袜比较松垮,就像套在脚上的两个布袋子,因而平时要把罗袜给扎起来使用,汉文帝时期著名的能臣张释之,曾被黄老学派的王老先生逼迫着当廷为其结袜,还留下一个“结袜王生”的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