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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鹤道:“那我该如何证明自己的才华呢?当众吟诗几十首?” “不需要,我们也不想听。”月旦评首席名士道:“祝兰天大人本就是诗词大家,而且我们一点点都没有兴趣考你。” 敖鸣公子道:“敖玉吾弟你还小,历练也少,不知道朝堂险恶,你这样贸然踩进去,会给父亲,会给整个家族惹祸的。我们两人的输赢是小,整个家族的命运是大。” “哈哈哈……”云中鹤怒极反笑道:“如今看来,我是跳进天江也洗不清了?在你们所有人的心目中,我就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傻子,我就是一个把祝兰天大人作品占为己有的欺世盗名之徒了?” 众人默默地望着云中鹤,很显然是这么想的。 通过月旦评首席名士的分析,《石头记》确实是一个饱经沧桑,经历过繁华和落寞的中老年人所写,绝对不像是敖玉这样的人能够写出来的。 祝兰天这个名字一被说出来,立刻被人认定了,这就是《石头记》的真正作者。 云中鹤大笑道:“月旦评的诸位名士,你们铁定认为我是不学无术,就如同传闻中的那样是天下第一废物对吗?” 月旦评的十三名士笑而不语。 云中鹤道:“诸位名士,你们冤枉我,而且用莫须有的罪名冤枉我,使得我完全无法辩白。那么我就像问问你们,如果我能证明我有惊人的才华,我完全能够登顶你们月旦评,但是你们却因为一些见不得人的原因而封杀我,那又如何?” 月旦评第三名士道:“你待如何?” 云中鹤道:“江州月旦评组织,直接解散如何?反正你们都已经瞎了眼睛,也没有什么颜面在江州骗财骗名了。” 这话一出,月旦评众多名士脸色剧变。 但是,他们总不能和云中鹤骂街吧。 不过,他们不开口,会有粉丝为他们开口的。 “放肆,果然是愚蠢无知,粗鄙卑劣的纨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敢口出狂言?就你这样的粗鄙之徒,也配写出《石头记》,真是不知道丑字怎么写?你识得几个字?你知道《石头记》水准有多高吗?竟敢自称是作者,真是无知者无惧!” “是啊,《石头记》的作者怎么可能如此粗鄙?当众骂街,有辱斯文。” 云中鹤大声道:“魏国公府的人来了吗?” 一个人站了出来,昂首玉立,他正是魏国公府的小公爷。 云中鹤道:“很好,很好,那就一起来吧!” 接着,他长长吁了一口气,问道:“月旦评的诸位名士,敖鸣哥哥啊,你们觉得我大周帝国的科举考试公平吗?” “当然公平!” “陛下如此英明睿智,历年来的科举考试,都是公正无私。” 敖鸣和月旦评所有名士当然这么说,因为他们就是科举的受益者。而且如今不管南周帝国还是大赢帝国,文官都还需要在皇帝的羽翼之下,是绝对不敢当众说皇帝的任何不是的。 这不像是明末的东林党谁都敢骂,包括皇帝在内。 云中鹤道:“既然你们都认为我大周帝国的科举考试是公平公正了,那我敖玉如果参加科举考试,能够舞弊吗?” 众人冷笑!就凭借你?还想要舞弊? 你爹是骠骑大将军不假,但是科举考试是我们文官的地盘。就你父亲敖心孤僻的性格,谁让你作弊?科举舞弊,需要多大的人脉,多大的文官势力? 云中鹤道:“这一点非常重要啊,我们要先说好啊。不然等到秋闱乡试,我高中之后,你们又在这里说我是舞弊的,而且依旧是莫须有的罪名。” 接着,他目光望向了敖鸣道:“敖鸣哥啊,三月初五那天,我在魏国公府门口,向你下了宣战檄文。段莺莺替你签字了,但你自己没有签字。” 敖鸣心中冷笑,当日他正被人“刺杀”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怎么签字? 况且当时敖玉更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哪有资格和敖鸣进行什么才华比拼?敖鸣如果签字的话,岂不是莫大的耻辱? 云中鹤道:“尽管当时段莺莺签字了,而且有上前人见证。但是你毕竟没有签字,所以这第一战就不算数了。” 接着,云中鹤自嘲道:“当然了,这第一战也只能不算数了,尽管我赢了。但是你们已经把抄袭的罪名栽到我头上了,而且让我无法辩白,罪名莫须有嘛。” “那么我现在想要问问你,敖鸣哥,你现在能签字了吗?” “第一战我赢了,但是作废了。那不要紧,我们还有第二战了。刚才你们也说了,承认我大周帝国的科举考试的公平公正性,也觉得凭借我这个天下第一废物,大概也没有能力作弊,而且就算舞弊了,也考不中举人。” “我们第二战的内容是,如果八月十三的乡试,我能够夺得前三名,段莺莺就要嫁给我了,她和你的婚约就作废了。而且怒浪侯之爵位和你无关,你也没有任何继承权了。” “当然了,如果我敖玉不能在乡试中夺得前三,我再也不骚扰段莺莺,而且我让出怒浪侯爵府所有的继承权,这个爵位,还有整个家业,都属于敖鸣你这个嗣子。” “敖鸣哥,现在你能签这个字了吗?” 然后,云中鹤重新拿出了一份宣战檄文,也是一份真正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