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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杀了弘历,朝廷必然大乱,乘机起事不是更好?rdquo;,陈家洛只是定住了她的身体,却未点她的哑**,因此骆冰还能说话。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红花会还没做好准备,手上无兵无将、粮草军械什么都没有如何起事?rdquo;,况且之前埋下的王伦、议罪银等发挥功效还要时间,红花会内部的整合梳理尚未完成,现在就起事要么被满清扑杀,要么便宜了别人,到时候丢了千千万万会中兄弟的性命,却一事无成,想必于老舵主和文四哥的在天之灵也会责怪我的吧?rdquo; 呼~rdquo;,骆冰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总舵主,你放我起来吧!今日是我被个人私怨冲昏了头脑;从今以后我听总舵主的吩咐,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没你的命令我绝不多看乾隆一眼!rdquo; 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女人说这种话不好吧?很容易让人想歪啊!陈家洛打量着骆冰的眼神,看她不像说谎就解开了她的**道,四嫂,小弟刚才得罪了,还请四嫂原谅。rdquo;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再想起刚才他的手指点在自己的身体上,骆冰面上一热,低下头躲开陈家洛的目光翻身下床,用和蚊子哼哼差不多大的声音说道,总舵主也是关心会务,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有些困了先回房歇息去了,总舵主也早点休息吧!rdquo;,说完逃也似的出了陈家洛的房间。 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看到窗外明月高悬,陈家洛也脱了外衣躺在床上,被子上似乎还残留着骆冰的体香,引人遐思,今晚陈家洛做了好一番绮梦。 罗兄,不知这位大师是?rdquo;,陈家洛三人出了小院,来到客栈门口,刚好遇到乾隆,他看着天镜问道。 东方兄,这位是杭州灵隐寺的高僧,法号...永信,在下曾和他学过佛法,此番碰巧在京城遇到了,就和小弟一道返回杭州!rdquo;,陈家洛故意大声说道,不好意思啊天镜禅师,谁让我记永信这个法号记得最清楚呢! 天镜听到了陈家洛的话,合十对乾隆行礼,阿弥托福,东方施主吉祥!rdquo; 原来是云林禅寺的高僧!rdquo;,乾隆微微颔首就算是回过礼了,我前两年去过云林禅寺,怎么没见过大师?好像寺内也没有永字辈的和尚啊?rdquo; 陈家洛说的是灵隐寺,乾隆说的却是云林禅寺,这就牵扯到一个典故,康熙二十八年南巡时,临幸灵隐寺,寺中的方丈谛晖求康熙赐题寺名,康麻子当时喝醉了酒,提笔便写。哪料,手腕一抖,落笔太快,雨rdquo;字占了大半张纸,灵rdquo;字下部的三个口rdquo;和一个巫rdquo;,随你怎么摆布也写不下了。重新写一个吧,那多丢脸面!麻子一手拈笔,一手不住地拈他那撮山羊胡须。旁边的官员们明知皇帝下不了台,自己有没有好的主意。高士奇急中生智,他先在自己手掌心写了云林rdquo;两个字,装作去磨墨的样子,挨近皇帝身边,偷偷向皇帝摊开手掌。皇上一看,哎呀,这两个字真是救命菩萨,这时喜得麻子酒也醒了,也聪明了,立刻将雨rdquo;下写上云rdquo;,接着写完了林禅寺rdquo;几个大字,写完洋洋自得,把手一扬,将比抛出老远。 老和尚见写的不是灵隐寺rdquo;,就结结巴巴地问,我这里叫lsquo;灵隐寺rsquo;,不叫lsquo;云林禅寺rsquo;,是不是皇帝写错了?rdquo; 这是犯上欺君,这还了得,皇上金口玉牙,哪里会有错,麻子一听,把眼一瞪你懂个屁,回过头来,对官员们说,此处地上有林,天上有云,故曰lsquo;云林禅寺rsquo;你们说好不好!?rdquo;好!好!皇上圣明!rdquo;康熙乐的哈哈大笑,便吩咐把匾雕刻起来,撤下旧匾,换上金底黑字,镶有二龙戏珠的金匾。从哪以后灵隐寺就改名云林禅寺了,可百姓不**麻子啊,该叫灵隐寺还是叫灵隐寺。由此可见,被打字吹捧为千古圣君的麻子也不是个多有文化的人。 阿弥陀佛!老衲不过是在外云游落脚杭州罢了!却不算在灵隐寺的排行之内!rdquo;,天镜含含糊糊的答道。出家人不能说谎,他只好用这种误导性很强的话把陈家洛说的谎圆过去。 原来如此!rdquo;,乾隆把天镜抛到一边回头看着陈家洛,罗兄,今日天色不错,不如我们就一同启程吧?rdquo; 第一百一十章 英雄救美? 如此叨扰东方兄了!rdquo;,陈家洛拱拱手跟着乾隆一起出了客栈,刚上马走出通州,就看到和珅从后面赶了过来。 罗先生,我家主人邀您和他共乘一辆马车!还请罗先生到马车上坐坐,长路漫漫有人陪着说说话、谈谈诗词歌赋岂不快哉?rdquo;,和珅满面笑容,让人生不出拒绝的心思来。 固所愿不敢请也!rdquo;,陈家洛对骆冰和天镜使了个眼色,拉住缰绳停在了路边,骆冰和天镜也停了下来。 没多久乾隆的马车就追了上来,他掀开车帘探出闹脑袋招呼,罗兄,烦请上车一叙!rdquo; 好!rdquo;,陈家洛把缰绳丢给迎上来的大内侍卫,下马钻进马车,和珅忙上前接过御手的马鞭,骆冰和天镜跟在了马车后面;车里除了乾隆之外还有白振,看来他还是没彻底放下警惕心。马车没有现代车辆那么先进的减震系统,一路摇晃的厉害,因此不能弹琴对弈,俩人就一些风土人情、诗词歌赋聊了起来。陈家洛还是老样子,时不时的刺乾隆几句,但比在西湖的那次稍微注意了些,见他又生气的意思就马上转移话题,因此一路上聊得也算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