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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渊咋咋舌头,道:“这冠军侯,真是个人杰呀!若非他早做了驸马。我都有心把秀宁许给他啦!” 李建成低头翻个白眼儿,问道:“父亲!现在失去吴守正踪迹,该当如何?” 李元吉亦插言道:“是啊!父亲!吴守正夺我家业,不给他教训,恐天下人必以为我李氏好欺负!” 李渊转动手中茶碗,断然道:“坐观其变。” 李建成惊讶:“啥都不做?干看着?” 李渊笑道:“对!” 李渊解释道:“羌人不是吃素的,他吴守正纵有天大的能耐,手里捏着的也不过三千兵马,能翻出什么浪花儿?” 李渊似笑非笑的补充道:“我们只要看着、看着他撞到铁板。头破血流,待他最虚弱的时候……再动手结果他。” 对于陇西李氏而言,吴凡抢了他们的钱财不重要,吴凡削了他们的面皮才最重要。 总之。 陇西李氏绝对不会轻易姑息吴凡。 “轰隆隆……!” 几声巨鸣。突兀炸响。 李建成瞄一眼外头晴朗的天色,明白不是打雷下雨…… 李建成叹息道:“四弟又发狂了。” 李渊乐呵呵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不是很好看。 没多久。 “哒哒……哒哒……” 下人匆忙的脚步由远及近。 下人惊惶的禀报:“国公爷!四公子他……” 李渊直接打断他的话,冷冷道:“随他闹!” 下人哆嗦着。小声的说道:“他……他……他跑了……” “啥?” 李渊感觉自己听错了。 猛的窜起身,李渊风风火火的奔向府中的大后院。 老远儿…… 高约五尺、宽约五尺。精钢打造,每根栅栏都有手腕粗细,甚至没有门的铁笼,隐约可见从前的方正。而今它凹凸不平,形状不规则,显然受过剧烈摧残。尤其那正前的一面,被由内到外的破开一个空洞……任谁瞧着都会倒吸一口凉气:那得何等的力量,能使其如此? 笼子的四角,之前以四根铁钎固定,这会儿铁钎却弯曲的从地里抽出半截儿。 笼子的内部,之前有四根碗口般的铁索,这会儿铁索却散沙般哪哪都是。 里边曾经关着的怪物,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呐!” “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这是我的儿子?” 李渊闭上双眸,涌起说不出的疲惫。 “父亲!” 李建成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 李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狰狞的命令道:“不惜一切代价,找到他、带回他!” 知子莫若父,李渊再不喜欢那个怪物,也晓得他的破坏力。 李渊深知,假如那个怪物宣泄怒火,整个张掖郡城,都会让他砸碎了算。 “太可怕啦!” 李渊梦呓似的摇头。 …… 承天元年,六月二十一日。 雍州境,扶风郡边。 有区别于设置于吐蕃高原与凉州夹缝中、囊括长安、京兆尹等在内的古雍州,大隋的雍州位于凉州的东北方向,乃新开辟出的土地。 帝国开国之初,雍州有六郡之地,不说繁荣昌盛,亦得益西域的繁荣贸易发展不错。 随时代变迁,加之羌人、突厥人的每每造乱入侵…… 临近凉州与司隶州的扶风郡、安西郡、甘戍郡,大隋尚保持统治。 临近突厥人的天水郡、定远郡、北地郡,大隋对他们的控制,足可用名存实亡去形容。 黄昏近晚。夕阳西下。 白底的纛旗,上书一个“罪”字。迎着风儿,猎猎作响起舞。 吴凡戴一条镶玉袹首。披一身玄铁狻猊兽面铠,挂一张震天弓,缀一壶狼牙羽,带一只十四势刀匣,持一柄凤嘴紫金刀,坐一匹狮子骢马。 目光清冷,左右环顾,吴某人倒存几分英武将军该有的威势。 两千八百余名士卒,整齐排开伫立。披坚持锐,满是肃杀之气。 吴凡咳嗽两声,大声说道:“弟兄们!弟兄们!弟兄们!” 吴凡连续的强调,吸引士卒的注意后,才继续道:“我曾经骂过你们废物、渣滓、烂货、臭虫……为什么?” 不等别人出言。 吴凡接着道:“我曾经杀了你们中的不少人,用刀、用箭、用跑、用练……为什么?” 短短的一个半月里,所有的士卒都让吴凡喷得狗血淋头。 短短的四十多天里,仅仅累死的士卒便达到一百三十一人。 是呀! 为什么? 士卒们凝视那道年轻的过分,却又让人怕得要命的身影。期待他的话语。 吴凡将凤嘴紫金刀插在地上,双臂张开,近乎咆哮的喊道:“因为——我要让你们获得新生!!!” 炸雷般的声音,回荡在士卒们的耳畔。震彻心扉。 吴凡眼睛瞪的溜圆,喝道:“随楚王造反,的确不是你们的错!是你们的将军、你们的校尉的错!你们没有能力反抗!你们不得已而从之!在我眼里。你们无罪!但是!在帝国的律例里,你们有罪。且是十恶不赦的谋逆大罪!” 吴凡指着自己,猛的抬高一个声调:“是我!冒天下之大不韪。仗着陛下的宽容与恩德,保下你们的性命!让你们能够免去全部发配边疆的结果!可你们有八千多人啊!就是靠山王,也没有资格拥有那么多的私兵部曲。我只好痛下杀手,遵从弱肉强食的规则,淘汰掉大部分人,留下少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