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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丹皱起了眉头。

    答复我的hellip;hellip;rdquo;他沉思着自言自语，哦，对了！是有关阿尔孔人的联合舰队是否由机器人组成的问题。是的！我差点忘记了。谢谢！rdquo;

    他停顿了一下，眼睛看着克雷斯特。

    您对这个问题怎样看？rdquo;他想知道克雷斯特的态度，正电子脑认为，攻击摩图恩船队的阿尔孔飞船是些机器人。rdquo;

    克雷斯特就像是在仔细倾听正电子脑rdquo;的讲话。

    机器人？rdquo;他很惊讶，当然有机器人飞船，制造起来并不困难。但与摩图恩的战斗发生在距离阿尔孔星４６光年的地方，从这么远的距离准确地遥控指挥机器人，需要研究比我所知道的更好的控制机械原理。rdquo;他摇了摇头，不，我不相信。正电子脑一定是弄错了。rdquo;

    罗丹耸了耸肩膀。

    毕竟还有１０．５％的其他可能性。rdquo;他回答时带着难以捉摸的微笑。

    他站了起来。

    我们要做一个试验，rdquo;他说话的声音很大，以便使房间里的每个人都能够听清楚，这个实验与牵引我们的帝国战列舰和它的指挥官有关。rdquo;

    大家都吃惊地看着他。

    拖拽射线的功率是多少？rdquo;罗丹问。

    布尔看了一眼测量仪器上的显示数据：２千万兆瓦。rdquo;

    罗丹回到了他的座位上。

    我们用约３千万兆瓦的功率做千分之一秒的反向加速。rdquo;他宣布道，我们想知道帝国飞船对此的反应。用时间分类法记录下他的反应。记住：我们并不是要与对面那个家伙决裂。rdquo;

    他坐下来，把肩上的安全带紧了紧。

    倒退５分钟。rdquo;他严厉地说道。

    大家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指挥舱里弥漫着紧张气氛。

    持续千分之一秒的加速过程罗丹是无法用手动装置完成的。他将这一最短的加速行动要求输入电脑自动控制系统中，让电脑程序按规定时间控制飞船的运行。

    指挥舱里鸦雀无声，大家都注视着罗丹严峻而平静的面孔。

    实验本身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推进器的指示灯突然一闪，随即便熄灭了，速度快得使人的眼睛都没有反应过来，随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中和处理器吸收了加速压力，加尼美德号rdquo;与牵引船之间的距离丝毫没有改变。

    把仪器记录拿过来！rdquo;罗丹命令道。

    机械手咯吱吱响了起来，在用力地撕扯下胶片时发出鞭炮般的声响。记录仪画出的带有彩色线条的一张张胶片被放在了罗丹的桌子上。

    罗丹对它们进行了分类整理。

    现在两条飞船的距离是多少？rdquo;他整理胶片时问道。

    中心点与中心点的距离是１３０００米。rdquo;

    罗丹在几张胶片上做了些标记，把其他的都放在了一边。克雷斯特和布尔这时都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

    这里，rdquo;罗丹解释道，是我们产生的加速冲量。时间尺度被大大延长了，２０厘米就相当于千分之一秒。这２０厘米长的端点就是我们的冲量。现在我们来看一下牵引船的反应。直到这时它的功率还是２千万兆瓦，在这个位置mdash;mdash;我们冲量产生后９微秒的时候，也就是说在百万分之九秒的时候，牵引船的功率猛然增加到５千万兆瓦。你们感觉到了吗？从原来的２千万兆瓦一下子增加了３千万，目的是抵消掉我们的３千万兆瓦。在这里，当我们冲量到达顶点后的９微秒内，牵引功率重新回到了正常值。你们明白了吗？rdquo;

    雷金纳德middot;布尔还不太明白，而克雷斯特却立刻懂得了实验报告的意义。布尔张了张嘴，小声嘀咕道：现在明白了，可这有什么呢？rdquo;

    罗丹严肃地看着他，敲着手中的胶片说：９微秒只不过是光的瞬间闪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牵引船就对我们的实验做出了反应，把我们拖了回来，这说明：至少阿尔孔人飞船的技术操作是由机器人控制的。rdquo;

    布尔喘着粗气，目瞪口呆地看着罗丹。

    这个，这个怪物，rdquo;他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来，是一个hellip;hellip;rdquo;

    不是诺瓦尔，rdquo;罗丹纠正他说，但在牵引飞船上真正说话算数的确实是个机器人。rdquo;

    他不再理睬张口结舌地站在那里的布尔，而是微笑地对克雷斯特说：您现在也许对正电子脑的意见减少了一些怀疑。看起来在阿尔孔星上有人不愿继续容忍自己同胞的颓废和懒惰，在战船上用机器人和殖民士兵取代了他们。rdquo;

    诺瓦尔本人对这期间产生的变故毫无察觉，至少他没有报告。这一点使罗丹更加相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在接下去的十几个小时里，这一对飞船搭档逐渐接近了这个星系的第五颗行星mdash;mdash;纳特。它在加美尼德号rdquo;的屏幕上由一个光点变成了一个圆盘，然后又变成了一个土黄色的大圆球，两艘飞船径直地向它坠落下去。

    罗丹表面上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激动，因为这种激动有些幼稚可笑和傻里傻气。他对自己第一次踏上属于阿尔孔星系的一个星球而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