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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离得太近,以为两人要亲上。 这种情节,怎么似曾相识。 “你刚才的样子,怎么看着像是要……”她声音转小,补充说明,“偷亲人。” 谢宴并没有那样的想法,不过是想把她身上的毯子掖一掖,现在听她这么说,并没有否认,反而气定神闲地反问:“不行吗。” “当然不行。” 这人怎么这么理直气壮的承认自己内心的卑劣想法。 “你之前不是偷亲过我。”谢宴说,“怎么到你这里就不行了?” “我……” 这么一提,还真让她想起以前的事。 好多年前,同样都是给熟睡的人送毯子,同样都是偷亲。 而且她还是得逞的偷亲。 亲完甚至暗暗后悔,早知道他不醒的话就应该碰唇。 真正有卑劣想法并且已经实施完毕的人是她。 初春的脸刷地红起来,吞吞吐吐:“我那是……” 还没解释她突然意识到异样:“不对啊……你当时不是睡着了吗?” “嗯。” “那你知道我偷亲你?” “被你亲醒的。” “……” 她才不信。 那么轻的一个吻怎么可能亲醒。 “你是不是假装睡着?”初春提出自己相当合理的猜测,“为的就是想看看我干嘛。” 谢宴在一侧沙发上坐下,这次表示赞同,“是。” “那我偷亲你之后你为什么动都不动,还继续装睡?” “不行吗?” “……当然不行。”初春感觉自己的思绪有些乱,“万一有人亲完之后想要对你变本加厉的话怎么办?” 她没好意思说是自己,假装成别人。 她说的变本加厉是指亲一下唇,但谢宴似乎理解成另一个意思,“变本加厉是指……脱衣服吗。” 比亲更厉害的好像就是脱衣服这个层面了。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初春实在理解不了,拧眉问道,“假如真的有人想要那样非礼你,你还一动不动吗?” “分人。” “什么人?” “如果那人是你的话。”他说,“能不动就不动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宴哥:实在好奇的话你对我做点什么不就知道了 第31章 这话听着恶劣, 但这世上就是有人耍起流氓来正儿八经的,格调都不带掉一点的。 细细琢磨后,又觉得他并非在调戏。 隐藏意思在表述,他那次是知道她在偷亲, 所以不躲不闪地等着她继续, 如果换成别人的话, 那就没这份闲心。 她是特例。 初春唇角挽起弧度没多久后很快抚平。 男人心中的特例当成她这样子,可真是够失败的。 一时间, 她分不清自己该乐还是悲, 不禁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气氛很容易转为僵局。 “不高兴吗?”谢宴显然猜不中女孩的心思,出声询问后,自顾自地解答, “我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有。”她继续闭上眼睛, 后脖靠在沙发上, 语气听起来似乎又轻松起来,“就是有点好奇你这几年是不是被女孩调一教过?” 她那把嗓子像是被冬夜浸染过的清泉,凉得直抵人的心底, 偏偏尾调上扬, 看上去心情不算低落。 谢宴不禁拧眉。 许久没等到回答, 初春睁眼,以为他是被她说中心思变得不肯启齿,不禁笑起来,“应该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吧,总不可能说是卫准教的你?” 嗯,把他教得会耍流氓了。 初春倒是没有去想,这会不会是男人的本性。 她说是女孩子教的无可厚非。 在他身边那些年, 她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从少年开始就有多受欢迎,女孩子趋之若鹜般追随于他,恒心不够的可能在要不到电话号码后放弃,有恒心和决心的兴许能坚持到被他直言拒绝。 她不在的时间里,正值事业巅峰期的谢二公子身边的女人怕是比之前还要翻一番。 视线掠过昏暗,谢宴直直看向初春,字音咬重:“我没有女朋友。” 她刚才说得云淡风轻,他自己让调一教两个字音在脑海里加深印象。 初春略显疑惑,她刚才没问他有没有女朋友,只是好奇是不是被女孩教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在强调什么。 强调他身边有女孩但同样地没给名分吗。 初春不便对此做评价,轻轻“噢”了声。 “你刚才说我被谁调教的时候。”谢宴没有就此放过的意思,“似乎很开心?” “……有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中了彩票。” “……” 开心倒不至于,纯粹是好奇,他要是没和女孩子接触过的话,应该不至于整出那些话。 话听着不错,毕竟强调她是特例,可惜这种特例她消受不起,追他那么多人中,应该没有一个比她更难过的吧。 “小初春。”谢宴突然起身,慢慢走过来,“我要是和别人在一起的话,你很开心吗?” 这和她没关系吧。 刚才只是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事情。 好奇他是不是被女孩教过。 而他俨然把她的所有的话来当做语文阅读理解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