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愣了

    郝浪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韩清第一天问自己是不是来竞聘保安了。这里的保安着实是威慑力够足，够劲儿。

    把郝浪的小迷妹们一个个吓得一愣一愣的。而水韵的出现，则似乎让这些本来就不太淡定的虎狼汉子们更加不淡定了。“韩副经理啊，别动这么大的火气。你瞧瞧，咱们的事故科保卫处是防范那些不轨分子的，你怎么能拿来对付顾呢？还是一群手无寸铁的小姑娘。”

    水韵眯着眼笑道，风情万种，看的那些五大三粗的保安团队们那是一个眼神炽热。这一会儿不到，可就是见到了两位不太世出的大美女啊！

    “水副经理，是为什么我觉得你问一问你自己手底下的人更为合适。”韩清冷声道。韩清似乎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并没有再说出口。水韵听了韩清的话，先是往郝浪这边看了一眼，面无表情。

    并看不出她此时是什么情绪，总能将自己的喜怒哀乐掩藏的很完美的水韵在这一点上即使郝浪都是佩服。

    “呵呵，我刚才听小花告诉我了呢。这不是郝浪见义勇为在整个8区出名了嘛，也怨不得人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更何况是英雄，美人自然爱英雄。是不是各位美女呢？”

    本身被这位漂亮的副经理称作美人已经是完完全全地就说到那些女孩儿的心坎儿里头去了，自然让那些女孩儿高兴。再加上水韵这一番“美人爱英雄”的点评更是犹如画龙点睛一般，众人皆称道。“是啊是啊，还是这位副经理说话中听，像是大公司里面的经理。”

    “这位姐姐长得这么漂亮，还这么善解人意，怎么能只屈尊和那些什么也不是的人平起平坐呢？”“水副经理，我们在这方面的意见一致呢，还有啊，你才是真正的美人呢。”

    如果说韩清的那番话再加上将保卫处叫来的行为算是狠狠地将这群小迷妹们打脸的话，那么接下来水韵则适合喂这群小迷妹们吃了一颗枣。不过那种相辅相成的效果没有起到，倒是让这群郝浪小迷妹们更加痛恨韩清，也更加喜欢水韵。

    在销售这方面，得顾者得天下。韩清一直很注意这些，但是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头脑发热的冲动行为，不是她这种等级的人应该犯的。韩清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总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嫉妒感。

    不是嫉妒郝浪，而是那群围着郝浪的女孩儿们。韩清陷入了短暂的凝滞，但是还是很快缓过神来，多年的职业素养和应变能力早就让她的反应能力变得格外敏锐和迅速。“今天的事情，我向大家道歉，作为美诗琳娜的副经理，我没有合理地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抱歉了各位。”

    韩清的话语很诚恳，但是声音依旧是空灵而清冷，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波动。接着，所有人就看到，这骄傲如一块万年寒冰的韩清，竟然冲着所有人鞠了一躬。

    鞠躬之后，韩清重新审视了一眼众人，傲气如故。但是其他的所有人，包括水韵和郝浪，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至于那些郝浪的小迷妹们，更是一个个愣住了，不知道这个刚才还是骄傲的一塌糊涂的女人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韩清的身影宛如一道鸿雁，漂亮而亮眼。鸿雁回眸，惊鸿一瞥，更是让郝浪瞬间呆滞。

    “不过我还是想要再给大家说一句，今天的这种情况，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管。不管在哪里，秩序只最重要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老祖宗留下的，这些是精华，不是糟饽！”

    韩清说完以后根本不理睬那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郝浪小迷妹们的情绪和反应，转身便走，丝毫不加停滞。郝浪看着韩清的背影，并不落寞，但是郝浪的心中却没来由的泛起了一股落寞的情绪。

    “很不好意思各位，韩副经理她并没有别的意思。她是一个工作狂，更是一个很讲原则的人，美诗琳娜的规矩确实如此，但是建立在人情之上的规矩不外乎可以略加更改。”

    水韵的话很讲道理，也很诚恳，听得那群郝浪小迷妹们都是频频点头。

    “所以说呢，请大家不要介意。美诗琳娜依然可以作为各位的第一选择。今天韩副经理一些处理不当的地方我替她给大家道歉，一会儿我会让公司里为大家每人准备一份小礼品以表歉意。”

    “哎呀，水副经理，你太气了。”“对啊对啊，我们也知道没有那个意思，我们自己也有些不对啦！”

    “水韵副经理，放心吧，以后美诗琳娜一定还会是我，还有我闺蜜们的第一选择的。毕竟郝浪欧巴还在这里！”女人很多都是感性动物，吃软不吃硬，而水韵，则是心思细腻地抓住了这一点。而且，用的恰到好处。

    “嗯，一会儿大家走的时候可以到一楼大厅里面领取，我会为大家每人备上一份礼物。不过接下来，还请大家有秩序地向我们的销售员询问你，你们两个的销售额，第一天来不说已经撵上金牌销售，竟然也差不多了。我真的没有想到。”水韵笑着说道，这两人的销售额，显然都大大超过了她的预期。

    “哈哈，水韵姐，那是必须的。我是谁啊！但是先说好，我要是成为金牌销售，跟郝浪可没有什么关系，你可不能就答应他做这小。一个上午的工作时间终于算是结束了。

    而郝浪，是真真正正地做到了身心俱疲。身疲还好，心疲就当真是有些不妙了。不过还好，郝浪在这其中还算是痛并快乐着。从小到大都没有如此成为焦点的郝浪，今天算是体验了一把不亚于明星的感觉。

    无数的美眉搂着自己，要求合影。不过这些都是中午工作时间之后的事情了。工作之时，不是没有人想过这样，譬如问郝浪要个签名啊，合个影啊。不过很快都被狠狠地制裁了。也算不上制裁，总之闹了个不太愉快。

    因为冰山美人韩清的横插一脚。水韵的出现无疑是缓解了这个尴尬的情况。但是，郝浪，这也算是彻彻底底地把韩清这位美诗琳娜的副经理给得罪了。把这位冰山美人得罪的，当真是彻头彻尾。似乎从第一天来开始，这位冰山美人看自己便不是很顺眼。郝浪当下也是很忧郁啊。中午十二点，员工休息时间。美诗琳娜副经理水韵办公室。“水韵姐，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什么影响公司正常工作秩序的想法，这不是出自于我的本心啊！”郝浪一进门就扯着嗓子为自己辩解。“我知道，郝浪你现在是快手8区第一网红嘛。”水韵看着声音有些急切但是绝对谈不上紧张的郝浪，皮笑肉不笑道。郝浪看着水韵的样子，咽了口唾沫，然后想想，继续笑着说道：

    “水韵姐，那是个意外。你要相信我，我是正儿八经地去顾推荐内衣去了，但是她们见我，就激动的跟看见大明星一样。”郝浪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虽说今天这些小迷妹们的行为让他郝浪觉得脸上贼有面儿，但是毕竟还是扰乱了公司秩序，郝浪不确定水韵会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不过讲道理，郝浪今天的销售量自认为绝对不会有人超过自己，毕竟自己整整忙了一个上午，内衣销售量一直在上涨。一点忙里偷闲的功夫都没有，郝浪可不相信能有哪个内衣销售员跟他今天上午的销售额可以媲美。

    郝浪的话音刚落，就见到水韵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任意、宫伴月和王大壮走了进来。现在的郝浪以及任意等四人，因为都是水韵所提的公司建设建议的“试验品”，所以理所应当地在暂时还没有员工休息地区的时候来到水韵这里。任意进门之前就在门外听到了郝浪的声音，特别是听到郝浪那极具磁性且嘚瑟无比的声音时，愤慨不已。自己的水韵姐，岂容他人妄图酣睡？任意怒推办公室大门，然后走了进来，不过看到了水韵顿时一脸孙子相。

    “水韵姐，嘿嘿，工作干完了上午的，我来报个到。”水韵看到了任意、宫伴月和走在最后的王大壮，三人走进办公室以后，才笑道：“怎么样啊，今天你们三个的收获？”任意瞟了一眼这会儿有些战战兢兢的郝浪，上午的事情他听说了点苗头，但是怎么解决的还不知道，毕竟自己工作的第一天也在努力干活。

    为了水韵，他可是经常自比愿意放弃一切。“嘿嘿，水韵姐，我的能力你还不相信吗？我这般高大威猛，玉树临风，威武帅气……”郝浪挥着手就开始了自己的喷逼。“你能不能说人话。”宫伴月冷声道，似乎准备刚才说话，就是被这个家伙厚颜无耻地抢先了。关键抢先还无所谓，但是说了一堆废话他就忍不了了。面对宫伴月，任意也是一副不怕你也懒得理你的德性，继续说道：“水韵姐，今天我可是卖出了有十几万的销售额呢！”

    任意一脸乐呵，确实，这个数目，放到一个新手内衣销售员上面来说，简直就是一两个星期的销售额啊。看来，任意在这方面的确有着极为卓越的天赋。水韵听到这个数字看起来还是比较满意的，接着看向了宫伴月，笑着问道：“你呢？伴月？”宫伴月还是一身阴柔气质，抖了抖极为秀气的眉毛，淡淡说道：“好像三十多万的销售额吧。”宫伴月这话一出，任意当时就忍不了了，直接开喷：

    “喂，宫伴月，你别在老子这里吹牛逼啊。三十多万，你干什么了三十多万的销售额都？怎么滴的，是不是娘炮天生比较受女孩儿欢迎？”宫伴月不理会任意的大嘴巴，淡淡道：“别给自己找死路。”任意“哟呵”一声，然后就是卷起了自己的袖口，说道：“怎么，不服？那咱们就比划比划？”宫伴月看了一眼任意，一副看傻逼的表情。其实任意穿上美诗琳娜专门为男性内衣销售员准备的男性制服的时候，还是相当帅气的，显得整个人都玉树临风，高大俊朗。

    不过就是任意的这德性，实在不能让郝浪恭维。郝浪看了看宫伴月，又看了看任意，叹了口气，然后想着自己的事情。倒是王大壮，看着就像是个老实人，干的事情也都是老实孩子干的和事佬的事儿。不过，郝浪总觉得，这个家伙最不简单。“不错，你们两个的销售额，第一天来不说已经撵上金牌销售，竟然也差不多了。我真的没有想到。”水韵笑着说道，这两人的销售额，显然都大大超过了她的预期。“哈哈，水韵姐，那是必须的。我是谁啊！但是先说好，我要是成为金牌销售，跟郝浪可没有什么关系，你可不能就答应他做这小子的媳妇儿。”

    任意先是哈哈大笑，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水韵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郝浪，然后就是淡淡说道：“人家郝浪，现在迷妹可是多得数不胜数呢。以前说的话哪里还作数啊。”郝浪一听这话，立即嚷嚷道：“当然作数了，水韵姐，我郝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任意听了郝浪这话可是当场就不开心了，立即喊道：“君子你大爷的君子。”水韵倒是没有理会这两个家伙，则是看向了往仓库那边看自己中华田园犬的王大壮，问道：“大壮，你今天销售额怎么样？”王大壮摸了摸脑袋，笑着说道：“也不是太多。”任意听了王大壮这话，拍了拍王大壮的肩膀，说道听了王大壮这家伙的首日上午销售额，别说任意，就是宫伴月都有些惊愕，郝浪则是倒吸一口冷气，暗叹道：“也是个猛人啊。”不过郝浪很快释然，这家伙，虽然销售额达到了五十多万，着实不少，但是也不多啊。

    至少比起自己，还真是不多。“五十多万，大壮兄弟，你开玩笑呢？没看错吧？你确定不是五千多还是五万多？”宫伴月看着大喊大叫的任意，无奈的冷哼一声，道：“谁跟你一样，人家又不瞎。”任意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弥勒佛，面对宫伴月一次又一次地“找事”，终于爆发，也不顾及这家伙好像曾经轻描淡写就能按住一名黑帮大佬的力量，怒道：“宫伴月，你个死娘炮，怎么屁话这么多。人家大壮要是真五十多万，不是比你也多，你瞎得瑟什么啊你。”

    宫伴月撇撇嘴，冷声道：“反正我比你多。”“你大爷的！”任意似乎还想要再还口两句，但是发现自己似乎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好像宫伴月这家伙说的还真对。宫伴月的销售额，王大壮的销售额，好像都比他多。那么，接下来也就剩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郝浪了，这家伙看着可不像是什么厉害人物。总该有个比自己销售额少的了吧，任意暗暗想道。

    即使是水韵，当初知道这个叫王大壮的家伙不简单，但是第一天就有了五十多万的销售额，还是难免吃了一惊。按照美诗琳娜的条例规定，月销售额达到一百万的，就可以从普通内衣销售员提升至金牌内衣销售员。而王大壮，这半天，就恐怖骇人地达到了五十多万的销售额。水韵还记得，这个叫王大壮的家伙，第一天来应聘的时候也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就是那种放到人群里面根本就找不出来的平凡人啊。

    但是水韵依然记得很清晰，这个叫王大壮的青年，当时只是简简单单地递交给了水韵一张纸。而正是那张纸上的内容，让王大壮瞬间从一名普普通通的求职者成为了美诗琳娜的一员。因为那张纸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寥寥几个字，但是水韵却认识这笔迹的主人。美诗琳娜的第一人，美女总裁，秦傲雪！

    而那短短几个字，也正是：无条件让王大壮进入美诗琳娜。秦傲雪的话，别说是水韵，就是寒冷如冰川，傲人如寒梅之称的韩清，又何敢不从呢？从那以后，水韵便再不把王大壮这个朴实憨厚如同一个农民孩子出身的家伙当做一个简简单单的老实人了。五十多万的销售额，震惊是震惊，但是总归是可以接受的。

    “不错，五十多万，往后的一个月每天哪怕只有这十分之一的销售额，也可以成为金牌销售了。”水韵眯着眼笑道。“过奖了，副经理，今天是运气，嘿嘿。”王大壮笑道。

    王大壮的声音依旧是那般人畜无害，样子也是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兄弟啊，你是怎么做到的。”任意惊愕地看着王大壮，好奇问道。“嘿嘿，家里面父母的朋友认识一些阿姨婶婶之类的，让她们来这里买内衣照顾照顾我的工作。”王大壮说道。“那你爸妈得有多少朋友……”郝浪吞了吞口水，也是相当无奈。

    任意听到郝浪说话，看着郝浪略显无奈的样子，眼神一亮。他不是没有听说今天因为郝浪，韩清副经理可是跟一群郝浪小迷妹杠起来了，最后似乎还闹得很不愉快。如果这样的话，估计郝浪这边会很尴尬吧。销售额估计也不会高到哪里去。想到这，任意咧嘴一笑，拍拍郝浪的胳膊，问道：“郝浪兄弟，不知道你今天上午的销售额怎么样啊？”

    郝浪一听任意的问话，就知道这个家伙什么意思，忍不住笑了笑，这家伙看来是想拿自己给他自己找点自信呢。“额，这个，还好吧。”郝浪笑了笑。“还好是多少啊？”任意看着郝浪，皮笑肉不笑问道，显然是估计确定没有自己的销售额多，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而郝浪也注意到，不仅仅是任意，似乎宫伴月和王大壮也有些好奇，自己这个领班的能耐。而水韵，则是似乎早已经知道了一样，笑容玩味。

    “不多不少，估计当个金牌销售够了。”郝浪淡淡说道。“一天五万，三十天也都一百五十万的销售额了，也够做个金牌销售了。郝浪兄弟，你这一天是多少啊？怎么还不好意思啊，你可是我们的领班，放心，我不会嘲笑你的，哈哈哈。”郝浪无奈地看着已经开始准备幸灾乐祸的任意，心里暗暗也觉得有趣，猜想着一会儿任意知道自己的销售额表情会扭曲到什么程度。“我感觉吧，郝浪兄弟的销售额，应该不会少。

    至少，不会比我少。”王大壮笑着说道。“我也这么觉得。”宫伴月也是盯着郝浪的眼睛，淡淡道。水韵的笑意盎然。而任意则似乎还没有认清形式，继续冲着王大壮笑“你们二人也很厉害啊。的确，美诗琳娜，在郝浪来之前，也曾经有一人一日便达到了金牌销售的销售额，她就是韩副经理，那个可怕的工作狂。”

    宫伴月神情看起来相当坦然，倒是王大壮看起来有些惊讶的样子。水韵继续说道：“而在那同一天，也有一个女孩儿，以一日也达到了金牌销售的销售额，不过倒是比韩副经理少了四万的销售一个上午的销售额，够做一名金牌销售！郝浪的话，几乎让除了水韵以外的所有人都是一愣。成为一名金牌销售，要求一个月至少一百万的销售额，这可是门槛儿。

    不过如果说一百万的销售额达到了，水韵当初所说的负面评价不能超过几条，举报不能超过几条的这些规则也就随之松垮了。毕竟在销售额面前，一切都是虚的。而郝浪，则身体力行的践行了这个道理。这个很简单的道理。任意听了郝浪的话，语气已经有些结巴，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结结巴巴问道：“郝浪，你……你今天上午销售额多少？

    金牌销售是要一百万的月销售额啊！”郝浪一勾眉角，淡淡笑道：“好像是有一百多万吧，不过一百多万，这多多少我也记得不太真切了。”郝浪这话一出，任意当场就差点蒙掉，一个上午销售出去了十几万的内衣套装，和他搭班带他的那个女性小姐姐还说自己就是这方面的天纵奇才。谁知道，谁知道，这三个人，唉，任意感叹一声，颇有几分“既生瑜，何生亮”的痛哭哀哉。不过郝浪这惊为天人的销售额虽说在任意这边有几分石破天惊之感，不过好像放到了宫伴月和王大壮那边也并不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事情。

    至少没有惊讶到任意那个程度。宫伴月面无表情，看不出太大的情绪波动。而王大壮则是偷偷对这郝浪竖了一个大拇指，咧嘴笑笑。面对王大壮善意的示好，郝浪自然也会回敬。宫伴月的面无表情他也没有再说些什么。至于任意这边，郝浪也就不再说些什么多余的话了，让他自己意会吧。“一个上午能有百万的销售额，郝浪，你真的是咱们美诗琳娜历史上的第一人。”郝浪对于这次连水韵都不吝啬的夸奖，既不谦虚却也不自傲，笑着说道：“水韵姐，你过奖了！”水韵笑了笑，并没有再说些什么。

    “郝浪是美诗琳娜第一人，这个大壮兄弟是第二人，这个姓宫的是第三人，我就是第四人了吧水韵姐！”

    估计是为了缓解这短暂的沉默气氛，任意咧嘴笑道。“不，你估计是第六人。”水韵淡淡笑道。“第六人？”任意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好奇问道：“那水韵姐，第四个和第五个又是谁啊？”

    水韵似笑非笑：“你猜猜。”任意一副无奈而幽怨的表情：“这我怎么猜得出来啊水韵姐，整个美诗琳娜那么多的人，再加上以前的，我怎么也猜不出来啊！”

    水韵淡淡笑道：“那我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示，这两个人都是美诗琳娜现在的工作者。”水韵这么一说，任意倒是还真的琢磨了起来，摸着脑袋，眼珠子滴溜提溜地转的还挺快，不过还是琢磨了一会儿，这才试着问道：

    “那个，今天带我的那个苏茹姐？”水韵笑着摇了摇头。“那就是现在的那个金牌销售琳琳姐？”水韵还是摇头。宫伴月倒是在一旁冷哼一声，然后淡淡说道：“一口一个姐叫得还挺亲，就是不长脑子。”

    任意听到宫伴月的嘲讽，没好气说道：“死娘炮，你聪明你来说啊！”宫伴月看了看水韵，问道：“水副经理，你和韩副经理你们两人是这第四位和第五位吗？”水韵听到宫伴月的话，已经点了点头，不过还是笑着问道：“那你能不能猜得出来，我和韩副经理谁是第四位，谁又是第五位？”宫伴月想了想，试着问道：“韩副经理第四位，水韵副经理第五位？”

    水韵笑着摇了摇头。宫伴月再次问道：“那就是反过来？”水韵还是摇头。宫伴月这次则是皱紧了眉头。

    一旁的王大壮好奇问道：“是不是韩副经理不是第四位，而水韵副经理也不是第五位。反之也一样。”水韵听了王大壮的话倒是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没有什么赞成或反对，问道：“那要不你来猜一猜，我们都是第几位啊，大壮？”王大壮咧嘴笑笑，说道：

    “我觉得吧，刚才水韵姐说了，郝浪兄弟的这一上午销售额是美诗琳娜历史上第一人。我觉得，如果水副经理和韩副经理家里不跟我家那老头子一样的话，应该是第三位或者第五位？”水韵则是笑道：“有对的，但是也有错的。”

    王大壮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一般说道：“噢！对啊，刚才宫伴月兄弟猜水副经理和韩副经理的名次的时候，既不是第四位，也不是第五位，难不成还有个第二位？”水韵这才终于抿起嘴来，淡淡道：“是啊，那个女人，还真是可怕的很呢。”

    “哪个女人？那个韩副经理啊？”任意问道。水韵没有回答，甚至没有说话。才还有个欲拒还迎的小妹妹告诉自己心情不好，想让郝浪陪她吃个饭，再喝个小酒儿，畅谈一下人生理想。郝浪对于这种送上门儿的小白菜，当真是一个来者不拒。而郝浪看自己肚子拉稀，小腹酸痛，只得笑言让那女孩儿先走，自己今日忧郁，惆怅一番。在那女孩儿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化身悲情小王子的郝浪用一个自觉很帅的姿势挥了挥手，然后看那女孩儿走了之后飞奔前往男厕所。

    一番翻江倒海之后，郝浪捂着自己的，屁股，踉踉跄跄走了出来。“今天是不是哪个龟儿子给我下了泻药，也不知道是不是任意那个王八犊子，要敢是他，我明天一定要弄死他！”

    郝浪愤愤道，接着按动了楼层拐角处的电梯准备下楼。郝浪无意间瞟了一眼电梯上面的数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