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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哦了一声不再发问,卢和陆发音接近,让她误以为卢振宇莫非和陆刚有什么关系,那么捡了自己包的人又是什么身份?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下的药,又是谁救了自己,这些乱麻一般的线索让她的头更疼了。 又过了一会,索总有事先走了,嘱咐薇薇不用管工作上的事儿,安好好休息,但薇薇安哪里闲得住,她虽然手机不在身边,但用迷你pad一样可以处理邮件,用微信和企划部的同事们沟通。 处理了一会儿业务,薇薇安心神不定,她决定亲自去探究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从云山别墅开始。 hellip;hellip; 卢振宇坐在凯雷德驾驶座上摆弄着行车记录仪,还是没法将存储卡抠出来,他倒是考虑过把行车记录仪直接掰下来拿走,但是那样做得不偿失,搞不好会被以盗窃罪名抓起来,最后他灵机一动,用手机把相关的音频录下来不就得了,于是再次打开手机,电池已经耗尽的手机滴滴两声,自动关机了。 手机可是最重要的工具,没电可就抓瞎了,偏巧卢振宇没带充电宝和数据线,车上倒是有USB接口,但没车钥匙不能发动等于零,他下车在角落的破烂里搜寻能用的东西,还真找到了,一台老旧的台式主机,一根两头折断的苹果手机充电线。 卢振宇虽然不是计算系出身,但从小摆弄电脑,也算自学成才,他打开机箱,沿着面板的USB接口找到主板上的接口,用牙撕开苹果数据线的蒙皮,剥出铜丝来,有些踌躇,主板接口上四个针,隐约记得两针是数据传输功能,两针是供电功能,但具体位置搞不清楚了,索性四根针全缠上铜丝,空间狭小,灯光昏暗,还要时刻听着动静,以防被人发现,弄完这个他已然满头大汗。 手机更麻烦,是全封闭式不可拆卸电池,没有合适的工具只能暴力拆解,卢振宇找到修汽车的大号螺丝刀和钢丝钳,硬把手机后盖撬开了,手机使用的是microUSB数据和充电接口,触点细小,很难将铜丝固定在上面,索性继续拆,顺着线路找到连接电池的位置,这才把充电线路缠上,车库里闷热,他的汗水从额头流到眼睛里,火辣辣的疼,心里默默念着,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 手机终于连好了,卢振宇正要去开电脑,却发现没有电源线!竟然没有电源线!他差点崩溃,只能用从破烂堆里找出几根电缆来,剥出铜线头,打开电源箱,把墙上的电源插口面板打开,一根红线,一根蓝线,按常理红色的是火线,蓝色的是零线,接上之后,电脑主板被点亮,CPU风扇呼呼的转起来,但是手机却没有充电的迹象。 耐心,一定要耐心。rdquo;卢振宇不断告诫自己,此时此刻,能救自己的只有耐心和细致。 经检查,他终于搞明白是USB四根线搞错了,中间的两个是数据线,两侧的两个才是供电线。 线路调整完毕,手机屏幕终于亮了,看到一闪一闪的充电标志,卢振宇长出一口气,科技就是生产力,手艺就是战斗力!此时他的衬衣都被汗水浸透了。 电缆很长,足够把电脑主机箱搬上车,卢振宇从容的将他需要的音视频给录了下来,这是他见义勇为的证据,也是他重回元朗广告的保障。有了这个,他的心就定了,下一步就是如何脱困,根据恶少们的对话,他们今天不打算开凯雷德了,也就是说车库相对安全,但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准备尝试一下暴力拆解声控卷帘门开关,绕过遥控系统把电线搭上,打开车库门。 卢振宇正在卷帘门上忙乎着,忽然听到外边有动静,他立刻停止动作,侧耳倾听,听到了汽车停下,开门关门又继续开走,听马达轰鸣和关门的动静,这应该是一辆桑塔纳级别的出租车。 紧接着竟然是薇薇安的声音在说话:你好。rdquo; 然后是恶少之一在回答:你好,进来喝杯咖啡吧。rdquo; 谢谢。rdquo;薇薇安在答话,一阵脚步声传来,看来是进屋了。 卢振宇捶胸顿足,眼前浮现出无数弹幕自投罗网,羊入虎口,千里送B,胸大无脑,老子豁出命来救你你倒好,自己送上门了么!rdquo; 骂归骂,他依然不会放任薇薇安落入魔掌,那几个恶少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在酒吧里能下药,在自家别墅里干脆就直接霸王硬上弓都有可能,不行,必须解救薇薇安。 如何提醒薇薇安这是魔窟而不暴露自己,最佳的办法是通过电话联络,薇薇安的手机不是落在恶少手里了么,待会儿手机物归原主,她肯定要查看未接电话和邮件什么的,这就是机会。 卢振宇立刻微信联络徐晓慧,问她要薇薇安的手机号码、微信号码、邮箱地址。 徐晓慧正在公司前台百无聊赖,看到卢振宇发来的微信后,明白他准备报复陈智睿了,于是毫不犹豫的将这些资料都发了过去。 卢振宇先试图给薇薇安打电话,可是对方设置了白名单,他打不进去,加微信也不通过,发邮件更是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反应。 此刻薇薇安正坐在陆傲天家的大客厅里,欣赏着暴发户气息浓厚的翡翠屏风,巨型水晶吊灯和满堂的红木家具,她是设计师出身,容不得丝毫的低劣品味,这家人在她心目中的分数立刻打到了最低。 还有这里的三个青年男子,给她的感觉也不咋地,虽然都是高达健硕的帅哥,但是那发型,那穿衣服的品味,还有眉宇间流露的痞气,都彰显着都市富二代的暴戾奢靡和头脑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