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H

    李成俯撑得有点儿累。他坐起来,并着梁梦圆的双腿,继续屌着。

    梁梦圆在高潮里,享受着阴道里一耸一耸的鼓胀感,没心思计数,李成动作了多少次。

    手机的提示音震了一下,意味着配餐员已拿到外卖,即将送达。

    “是不是快到了?”梁梦圆突然紧绷了一些,疑问道。

    “什么快到了?”李成停了一下,揩了下发际上的润湿,看着梁梦圆的脸,很是温柔地问道。

    “外卖。”总是被李扬撞到的尴尬,令梁梦圆越想越紧张。她后退着,想要半坐起来。

    李成跟着往前移了一下,握住梁梦圆的大腿后侧,将她重新拉倒。

    他不大高兴地解释道:“哎,你可真爱担心事。送餐师傅来了,我还能让他进来看你吗?当然是我去拿。”

    梁梦圆一听,十分绝望。总不能让他硬着去接外卖吧?于是,她催促道:“你快点儿吧。要不,我穿上衣服,我去拿。”

    梁梦圆催得紧,李成只好抓起手机,查看下外卖的预计到达时间。

    梁梦圆敏捷地拉过被子,捂在了胸前。

    李成抬眼时,梁梦圆正一脸警惕。她的胳膊和手一起,紧紧地压在被子上。

    李成无语,心里头受了点儿打击。他自觉对梁梦圆掏心掏肺;她仍旧机警,把他当恶人似的防着。

    放下手机,李成调节了一下情绪,直接压在了梁梦圆的身上。

    “你干嘛!”梁梦圆惊叫道。她感觉出了李成不怀好意,就是在故意欺负她,没他有力气,翻不开他。

    “你挺机灵的嘛。”李成挨着梁梦圆的推搡,巍然不动,用双臂禁锢着她的反抗。

    “你又乱说什么?”梁梦圆有点儿急,恨不得咬李成一下。

    “怕我拍你?拿被子挡着?”李成问道。

    “是,我害怕,你想怎样?”梁梦圆挣不开,堵气道。

    “生气了?”李成低头,用力亲了亲梁梦圆的脸颊肉。他的嘴唇夹得她有点儿痒,也有点儿痛。

    “压死人了,快起来。”梁梦圆拧头,继续瘪着嘴。

    李成短促地嗤笑一下,感叹道:“还好。”

    “什么还好?”梁梦圆有些疑惑。

    “还好只是撒娇,不是撒泼。”李成笑道:“你就可劲儿地折腾我吧。”

    “从我身上下来!”梁梦圆要气死了。她的头侧着,气鼓鼓地埋在枕头里。

    平天白日地,被他压在身下面,油嘴滑舌地耍了一通,这会儿,她真是快喘不过气了。

    李成起身,挪了挪梁梦圆的腰,把梁梦圆的双腿,并在一起,压到一侧。梁梦圆的屁股扭斜着,李成对着穴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梁梦圆生了点儿紧张,在心里念叨着,“这好像是个新姿势。”

    其实李成的心底话,是没说开的。不过是,陪着梁梦圆说笑了几句,他的那口气,也平了大半。

    “不愿看我是吧?”李成捏了捏梁梦圆的臀,轻轻地抽插了几下。梁梦圆不回应,李成奚落道:“不说话?那我重一点儿了?”

    梁梦圆从枕头里,抬起头,眼神清澈又清幽。她有点儿气弱地请求道:“轻一点儿,新姿势呢。我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

    李成的心当即一软,露了个笑。他身下搅弄得很温柔,嘴上继续坏着,“宝贝可真乖,真会看眼色。还是挺听话的。”

    梁梦圆听后,耳朵一红。她再度翻过枕头,蒙住头,尽力阻隔着李成的言语戏弄。

    只是,眼前看不见,阴道的感官却提升了。不多久,绵绵麻麻的大片快感,再度回归。随着李成的屌动,越绽越大,激荡到了乳首上。

    梁梦圆情动,李成看得清楚。他越肏越使力,听着枕下传来的细碎呻吟,目不转睛地看着侧面摇晃的颤动乳房。

    几次用力蛮撞后,李成射了精。射过后,李成退出来,压着梁梦圆的胯骨,把她翻成了俯趴身位。

    梁梦圆还不知李成射了。她怕李成起了兴致,打算自后面肏进来,连忙从枕下出来,拧过身子,面对着他坐起来。

    “狡猾的小东西,现在肯从枕头下面出来了?”李成抽了张纸巾,当着梁梦圆的面,摘下了裹着白精的避孕套。他一边擦,一边调戏道:“怕我后入?”

    梁梦圆还没从阴道的爽快里恢复过来,脑子里胀胀的,一时不知答什么好。

    李成看了她的懵懂样子,心里觉得有趣,恫吓道:“早晚要后入你的。就今天吧。”

    梁梦圆仍旧没说话,只是警觉得瞪大了眼。李成喜欢这种拿捏感。他循循善诱道:“你先说,刚才的姿势舒服吗?”

    “挺好的。”梁梦圆如实答道。

    “后入更舒服。顶得深。”李成诱惑道。

    梁梦圆咽了下。听他讲得这样好,她自然也想试试,只是又忍不住矜持道:“今天算了吧。”

    其实今日操到了,对于李成,着实是件意外之喜。这时,无论梁梦圆讲什么,李成都会做的。

    但为了日后还能操到,他的话里,绝无退让,“当然了,你是我老婆,我哪用着急呢?”

    李成意有所指地落下一句话,去洗手间扔掉了用过的避孕套,换上衣服,拿了外卖。

    梁梦圆卷着被子,躺在床上,阴道尾端和穴口仍是胀胀麻麻的。一旦细想了想李成的话,她逐渐羞赧,多了些诚服渴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