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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办公桌旁边,苏顾顺手翻了一下文件,全部签字、盖章处理好,只见列克星敦转过头来,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知道萨拉托加出事了。 列克星敦说:提督终于得偿所愿吃掉加加了。rdquo; 什么叫做得偿所愿?rdquo;苏顾走到列克星敦的身后,宠溺地环住她的腰。 不是吗?rdquo;列克星敦依偎在苏顾的怀中,想不到,加加居然走出这一步。rdquo; 我也想不到,突如其来hellip;hellip;rdquo;苏顾学着萨拉托加的声音,姐夫,我们做吧,生孩子的事情。rdquo; 列克星敦突然笑起来:看起来加加也是小妖精、榨汁姬,累得某个人早上起不来。rdquo; 苏顾反击,他说道:加加是榨汁姬没错,不过还是比某人好一点,她至少不要十次。rdquo; 列克星敦鼓起脸,在苏顾的腰上掐了一下。 列克星敦真是好姐姐,她警告苏顾:提督好好对加加,她还是一个孩子。rdquo; 苏顾说:我知道。rdquo; 离开办公室,穿过走廊,仓库门锁得好好的,没有一个人在仓库里面,苏顾又路过综合楼的KTV。 这里是关岛和阿拉斯加的地盘,大白天的里面黑漆漆,只有五颜六色的射灯在旋转。 他站了一下,只见阿拉斯加抱着电吉他,关岛键盘手,重金属摇滚音乐实在欣赏不来,还是更喜欢逸仙弹琵琶,独角兽弹竖琴,还有贝尔法斯特的风笛,悠扬的音乐中,仿佛置身英格兰的乡村。 苏顾在咖啡厅遇见萨拉托加,陪着她坐了一下。 加加,你姐姐没有为难你?rdquo; 她为难我做什么?rdquo;一直以为误会姐姐了,还以为她打压自己,天下第一好姐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萨拉托加又问,姐姐和你说什么了?rdquo; 苏顾回答:没有说什么。rdquo; 说啊。rdquo; 你是要我说的。rdquo;苏顾说,你姐姐她说你是小妖精、榨汁机,把我累得早上起不来。rdquo; 她好意思说我吗?rdquo;萨拉托加这下忘记好姐姐了,十次,十次是谁说出来的?rdquo; 苏顾说:我也是这么说她的。rdquo; 好好聊一会,萨拉托加支支吾吾:今天晚上,今天晚上hellip;hellip;rdquo; 加加你食髓知味了?rdquo;肋骨下面一点,苏顾摸了摸,那是肾所在的位置,有点担心。 萨拉托加晚上正大光明留宿在苏顾的房间,果然是姐妹,列克星敦喜欢扮演妹妹,萨拉托加在衣柜里面翻出姐姐的衣服穿上,学着列克星敦穿制服,扣子不好好扣,上面露出黑色蕾丝BRA,下面露出可爱的小肚脐,那是后话。 大黄蜂和北安普顿下国际象棋,她虽然笨蛋,平时无所事事,玩的时间比任何人多,水平还是有点,反正足够欺负北安普顿。 苏顾站在北安普顿身后,指点几手。 大黄蜂原来不在意,甚至有点不屑,直到自己的皇后被阴掉,表情变得阴郁。 苏顾再次指点北安普顿用车,也叫做城堡,吃掉大黄蜂一枚士兵。 提督,没有人告诉你观棋不语吗?rdquo;大黄蜂曲指猛地敲打着桌面。 苏顾不再开口,然而大黄蜂已经不剩几颗旗子了,完全没有反击的资本,眼看大势已去,国王就要被北安普顿的皇后吃掉,她把棋一推:不算,这一局不算。rdquo; 北安普顿浅浅地笑,她是温柔弱气的少女。 大黄蜂耍赖。rdquo;苏顾站在旁边笑得开心。 大黄蜂望向苏顾,横眉竖目,她吼道:你笑什么笑,我们来一把?rdquo; 好啊。rdquo;北安普顿从座位上面起来,苏顾坐下,我们来。rdquo; 赌注照旧?rdquo;没有赌注,苏顾可不玩。 提督肯定有名堂,大黄蜂有自知之明,她说道:不赌。rdquo; 苏顾激将:怕了?rdquo; 赌就赌。rdquo; 苏顾的水平不算很高,和大黄蜂旗鼓相当,否则就算是激将,大黄蜂也不会那么容易答应下来。 大黄蜂,你这一步棋下得好啊。rdquo; 妙啊。rdquo; 我给你一次悔棋的机会。rdquo; 大黄蜂快点,超过三十秒了。rdquo; 大黄蜂要吃饼干吗?rdquo; 提拉米苏?rdquo; 你确定、肯定要走哪里吗?rdquo; 我又想起大黄蜂上一次输给我,输得真惨,剃光头。rdquo; 大黄蜂终于忍无可忍,她说道:提督你够了,给我闭嘴。rdquo; 好好好,我不说,我一句话不说。rdquo; 大黄蜂最终惨败,主要苏顾擅长无耻的盘外战术。 大黄蜂输了,现在要给苏顾拍三下屁股。 一般来说,苏顾还是很绅士的,不会轻易提出那么流氓的赌注,当然有了第一次后简单了。不记得第一次怎么出现的,好像是密苏里、内华达、关岛,还有一个约克城,明明是姐姐居然如此无良,她们在旁边打岔、起哄、拱火吧。 啪啪啪mdash;mdash; 苏顾拍了三下,大屁股的手感不能再好,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