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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顾往两边看,没有其他人在这里,只有瑞鹤一个,他扯住她的脸蛋,拉成大饼形状,说道:没有错,超厉害的打桩机,晚上要试一下吗?rdquo; 瑞鹤拍开他的手,揉了揉脸蛋,泛起一丝红晕:你这个流氓。rdquo;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污了?rdquo;苏顾说,你也和北宅搅和在一起了吗?rdquo; 瑞鹤没有回答苏顾,闺房里面也就罢了,如今是外面,她还真有点怕他口无遮拦,她哼哼了一下:我想起密苏里还没有叫我姐姐呢,我还没有喝她端的茶。rdquo; 你也是,还没有听她叫姐姐。rdquo; 苏顾看到了陆奥,她一头长发没有像是往常那样绾起来,简单地扎成马尾,看起来和长门有七八分相似,她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衣,雪白的肌肤从浴衣的衣襟处透了出来,稍微有点刺眼。再里面到底穿了吗?内衣什么的,只是有点好奇,别无他想。 作为女孩子,对于视线总是格外敏锐一点,陆奥发现了苏顾的视线,她勾了勾衣领:提督想要看看吗?rdquo; 苏顾回答:不想看。rdquo; 不用害羞,如果是提督的话,陆奥没有办法拒绝的。rdquo; 真是骚蹄子,瑞鹤一下子不乐意了,她看到陆奥胸前高山深谷,再看自己一对A,根本就是小山包,就算大家都是日系,一边去,她说道:陆奥,我是奇怪了,人家密苏里为什么要叫你姐姐?你还没有戒指,人家已经拿到戒指了,应该你叫人家姐姐。rdquo; 陆奥是没有想到的,本以为是可以托夫献子的好姐妹,居然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她说道:瑞鹤,你居然帮外人。rdquo; 大家是阶级敌人,哪里是自己人了,瑞鹤说:我们讲道理嘛。rdquo; 提督,我也想要戒指。rdquo;陆奥望向苏顾,楚楚可怜的,对于她来说,变脸也是小意思,她撅起嘴巴,无限委屈地说,如果是黎塞留、华盛顿她们先就罢了,我认了,密苏里凭什么啊,她既然有了,我也要。rdquo; 苏顾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比较好,他的想法等过一段时间,不然全部凑在一起了。 反正拒绝肯定是不行的,虽然最亲密的一步还没有跨过,两人别的什么都不少了,配电房、图书室高大书柜、厨房、灯塔、空教室、车库等等都可以作证,甚至还有好几个玩捉鬼游戏迷路乱跑的小萝莉知道,不过在许诺布丁和巧克力之后,她们就什么都没有看到了。 瑞鹤发现不对劲,在桌子下面,她不客气踢了苏顾一脚,又想了想:姐姐还没有收到戒指。rdquo; 苏顾肩膀耷拉着:我说瑞鹤,翔鹤知道你整天做什么,真的不打你吗?rdquo; 姐姐那么温柔的。rdquo; 一定要那样才能得到戒指吗?rdquo;苏顾的爱好,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很容易就知道,陆奥说,提督晚上来我的房间吧,或者我去你那里,和服、浴衣、修女装、女仆装、旗袍,不管是什么都可以,甚至,我还可以扮成长门。rdquo; 瑞鹤说:陆奥,你真的不知道害臊吗?rdquo; 陆奥点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对,窈窕提督,舰娘好逑。rdquo; 窈窕hellip;hellip;提督?rdquo; 我想想应该是什么提督。rdquo; 瑞鹤和陆奥说话的时候,苏顾一转头看到坐在窗户边的黎塞留刚好转头,眺望着窗外,微微低着头,大概在看海,或者是镇守府的草地。 英俊提督好了,英俊提督,舰娘好逑。rdquo; 那个家伙有什么好英俊的。rdquo; 苏顾回过头:瑞鹤,你说什么,难道我不英俊吗?rdquo; 瑞鹤嘘声。 陆奥说:提督超帅的。rdquo; 不要脸的女人。rdquo; 苏顾再看黎塞留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不在了,不知道为什么心揪了一下。 走出综合楼,走下一个小坡,黎塞留看到絮库夫和沃克兰走过,打了一声招呼。 出了镇守府,走下长长的台阶。 码头上苏赫巴托尔坐在小马扎上面钓鱼,护渔奥丁坐在旁边挥舞着手,巨神装甲肯定是没有,苏顾还是帮她用硬纸壳和薄铁皮做了一个巨神手套。约克城、CV16几个没有在练习舰载机,或坐或倚在大集装箱上面聊天。黎塞留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走远了,她甚至没有看到朝着她打招呼的信浓,没自信信浓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讨厌了。 黎塞留来到海边的礁石坐下,她穿了一身稍显硬朗的秋装,咖啡色的风衣,再加上黑丝和及膝的黑色长靴,她的身材本来就好,这么一身换做平时走在街道上面,独立、英气、帅气,足够小女生尖叫了,突然刮起的海风吹得她发丝纷舞,凌乱在那俏丽的脸颊上,她的双眼没有什么精神,嘴唇紧抿着,笑容有点勉强,给人一种落寞的感觉。 双手撑着背后的礁石,黎塞留向后仰着身子,看着天空。天空很蓝,只有一点浅浅的云,许多海鸥,还有不知道叫什么的鸟在盘旋。突然有点想要变成一只海鸥,什么都不想,每天无忧无虑地在天空翱翔。 海风停歇下来,黎塞留顺手捡了一块石子往远处扔,用了点力气,扔得很远,仿佛听到了噗通的声音,又捡一块石子,再捡一块干贝壳,手边已经没有什么好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