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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马里兰的房间,墙角放着球棒,书柜上面放着指虎,地上胡乱扔着哑铃、沙袋。 还是很不爽,凭什么啊,为什么可以这样啊?rdquo;马里兰趴在床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面。 西弗吉尼亚坐在旁边,她也有点不乐意,叹气一声:谁叫我们的练度低呢。rdquo; 练度低?rdquo;马里兰猛地抬起头,瞪向自己的妹妹,俾斯麦、黎塞留她们练度高,我们比不上,我承认。但是密苏里和兴登堡,那两个人的练度也没有高到哪里去吧,演习不知道输给我多少次了。她们可以去,我们什么为什么不可以,提督要不要那么偏心?rdquo; 我还没有说完呢,西弗吉尼亚如此心想着,她弯着腰抱着膝盖,吸了吸鼻子:谁叫我们航速慢呢。rdquo; 已经不是游戏走点了,航速只是影响T优、T劣、同航、返航罢了。如今是现实,航速不可谓不重要,尤其是主动出击的情况下。正如历史上,不管纳尔逊号和罗德尼号都如此强大,就算是俾斯麦号一旦被逮住了照样锤爆去。但依然不是那么受重视,毕竟追不上什么都是空话。 马里兰呼出一口气,作一个慢速舰真是太悲剧了一点,如果有二十七节就好了,那就不用待在镇守府了。宁愿防御战,那样有出击的机会:其实就算是航速慢一点,没有什么关系吧。rdquo; 主要是不能都走了,镇守府必须留下一些人,然后hellip;hellip;rdquo;遇到老虎,不一定要跑得多快,跑得比别人快就好了。西弗吉尼亚又想了想,安慰,镇守府说不定也会遇到攻击的,到时候就轮到我们出马了。rdquo; 马里兰眼睛亮了起来。 西弗吉尼亚小声说:就是概率有点小。rdquo; 不要不要不要。rdquo;马里兰抱着枕头打滚,幸好她的床很大,滚来滚去没有滚到床下。可惜撒泼耍无赖一点用处都没有,大家都已经走了,现在做什么都于事无补。 好不爽。rdquo;马里兰如此说了一声,她从床上爬了起来。作姐姐呢,最要紧是欺负妹妹了,正如高雄、爱宕、摩耶对待可怜的鸟海那样,她也不差多少,好不到哪里去。她拎起枕头往西弗吉尼亚的脑袋上面砸去,当然没有用力,走了,陪我去打架发泄一下rdquo;。 唉,我不要,我不去。rdquo;西弗吉尼亚哪里愿意,自己根本打不过姐姐,只有被痛揍的份。平时姐姐下手就不知道留情,这一次这么不爽,肯定会被打得很惨吧,说不定一天都爬不起床了。 必须去。rdquo;然而马里兰已经跳下床了,不管西弗吉尼亚如何挣扎,拉着她往外拖。 你找提督打架吧。rdquo;西弗吉尼亚说,是他不让你去。rdquo; 马里兰说:他是提督,偏偏又弱鸡,打伤了怎么办?rdquo; 合着妹妹打伤就没有关系了?rdquo; 马里兰嘿嘿地笑。 不久后在训练室里面,西弗吉尼亚理所当然输了,还输得很惨,她仰躺在棉垫上面闭着眼睛。 马里兰心满意足:爽了,明天继续,不,晚点继续吧。rdquo; 谁要继续啊?rdquo;西弗吉尼亚大喊大叫了起来,她爬起来坐在棉垫上面整理蓝色长发,小声地说,我要告诉大姐,你欺负我。rdquo; 马里兰根本不怕:你去告啊。rdquo; 马里兰突然愣了一下,声音迟疑:小妹有没有发现,明明不能出击,大姐好像没有一点不高兴,是一点都没有那种。rdquo; 西弗吉尼亚蹙起了眉头,她想到了什么:是啊,我开始看到她好像还哼着歌,好像很高兴的样子。rdquo; 马里兰歪起头:捡钱了?rdquo; 镇守府里面哪里有钱捡?rdquo;西弗吉尼亚说,有也被莱比锡捡了,那个死财迷。rdquo; 所以说到底怎么回事?rdquo;马里兰好奇了起来。 西弗吉尼亚仔细想了想,抓住了一点线索:大家都出去了,就连海伦娜一个轻巡洋舰也出去了,然后姐姐呢,然后姐姐她就是镇守府唯一的婚舰了。rdquo; 难怪了,原来如此。rdquo;马里兰若有所思,她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好笑了起来,大姐是,陆奥也是,我说她不能出击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hellip;hellip;嗯,现在想起来,应该是笑得那么鸡贼。rdquo; 西弗吉尼亚不满:大姐和陆奥不一样,大姐已经是婚舰了。rdquo; 陆奥趴在书桌上面,看着仙人球盆栽发呆。大部分人都走了,不管列克星敦还是萨拉托加,如今可算是有机会了。但是怎么起手比较好呢,是循环渐进,还是穿上系绳内裤,以及把系绳内裤系带露出来的高叉旗袍,提督似乎很喜欢,保证不比沙恩霍斯特,甚至更魅惑,大技能和饰品全开一波爆发带走呢? 苏顾坐在办公室。 本来想要跟着去,但是好好想了想,自己去了也没有什么用处,除开拖后腿之外。 担心肯定不少,但也就是这样罢了,没有多少。毕竟不是深入大海深处,目标只是劳模深海大和,以及不知深浅,但从姐姐来推断未必有多强的深海武藏号。而且为了安全着想,消耗什么的完全不考虑,出动了即便是七舰下天山都不惧怕的庞大的舰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