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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特兰大倒是正和库欣打牌,她自己开的咖啡厅,作为老板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如今全部依靠圣地亚哥在支持,然后还有不擅长拒绝的店员肯特做长期店员。像是圣胡安、朱诺、普林斯顿、突击者等等,在这种大冷天,即便连约克城对放飞舰载机都没有兴趣了,她们根本不工作。 提督,喝一杯,暖暖身子?rdquo; 苏顾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小酒杯,又看到身材高挑的灰发女子:加贺,你别又喝醉了。rdquo; 作为舰娘,喝多了也会醉。当然,只要想的话,舰装运转,锅炉一烧,酒精也是燃料罢了。只是对于加贺来说,她一直认为,喝酒还动用舰装的力量作弊,那是一种最没有酒品的事情。便是这样,她在前几天大喝了一顿,醉了,还耍了酒疯。自己是叫嚣没有醉,在众人的眼中,非要拉着人划酒令,肯定是醉了。 提起糗事,加贺也不在意:上次白酒度数太高,这次只是清酒。rdquo; 我不懂酒有什么好?rdquo; 我不懂为什么有人不喜欢酒?rdquo;加贺豪迈一饮而尽,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酒是好东西。rdquo; 眼看着苏赫巴托尔走过,苏顾伸手摘下幼女头顶的毛帽,瓜皮一般的黑色短发露出来,他又伸手一把抱住:我有小火炉。rdquo; 苏赫巴托尔在苏顾的怀中手脚乱舞:提督,不要抱我,我又不是小孩子。rdquo; 加贺左顾右盼,把手中的小酒杯,放在和苏赫巴托尔一起走过的龙骧的头顶,一本正经:不对不对,红泥小火炉应该是烫酒用的,不是暖身用的。rdquo; 全身颤抖,深呼吸,龙骧大喊:加贺!rdquo; 冷入骨髓的大冷天持续了好几天,又渐渐暖和了起来。说到底镇守府位于南方,再冷也不至于多冷,去年便没有这样的天气,回暖意料之内。至于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苏顾对天气不太懂,想想曾经有关天气印象最深的一段话,猜测应该是冷空气南下吧。 元旦还没有到,日常慢悠悠,这天苏顾答应了黎塞留。 在他的房间中,萨拉托加趴在床上:姐夫,你要去哪里?rdquo; 穿一身利落的白色提督服,苏顾又整了整衣领,把衣袖上面的扣子扣上,再戴上帽子。站在落地镜前面做了几个动作,轻笑、冷笑、邪恶的笑。事实上,他的相貌只有普通中等水平,至多中等偏上。然而作为提督,也见过不少大世面,见过不少政府高级官员,也谈笑风生。如今给人的感官,有着别样的气质,威严而富有魅力。 答应了黎塞留做模特,她想要给我画一幅画,装裱起来可以挂在办公室。rdquo; 又是画画,黎塞留想要找你就不能挑一些靠谱的理由吗?rdquo;萨拉托加晃荡着双腿,黎塞留在她的威胁名单上一直名列前茅,不爽很久了,又问,是不是不穿衣服那一种?rdquo; 苏顾唉声叹气:我特意穿上了提督服,你告诉我不穿衣服?rdquo; 萨拉托加其实也蛮俗气,没有艺术细胞:我觉得画画还不如拍照,让莱比锡给你拍一张,几分钟就搞定了。rdquo; 又想到什么,萨拉托加乐起来:拍一张黑白照片,再装裱起来。旁边放上花圈,上书英雄提督,永垂不朽。rdquo; 苏顾还没有说话,列克星敦举着手中的书重重砸在萨拉托加的头上。 萨拉托加一只手放在头上,揉着头:姐,干嘛打人?rdquo; 亚麻色的长发绾起来,列克星敦板着脸:你刚刚说什么?rdquo; 玩笑啦玩笑,我又没说什么。姐夫还那么年轻,身体也很好,他又待在镇守府里面,不会出击hellip;hellip;嗯,要也是遇到修罗场的柴刀。rdquo;萨拉托加本来想要说好话,最后忍不住了。 玩笑也不行。rdquo;列克星敦对这种事很有忌讳,她又看了眼苏顾,一副思考的模样,话说,遇到修罗场,这种可能性很大。rdquo; 苏顾顿时不满:喂喂喂,列克星敦,你说什么?rdquo; 列克星敦扑哧一下笑起来:提督再不多注意,真的有很大的几率,死于加加的柴刀之下。rdquo; 什么啊!rdquo;苏顾和萨拉托加异口同声。 总之苏顾不一会儿整理好了提督服,列克星敦又帮他整理了一下:过些天要把头发剪了吧,嗯,感觉也不着急hellip;hellip;够了够了,提督很帅气了。我的提督,去捕获黎塞留吧。rdquo; 只是去做模特罢了。rdquo; 从房间离开,苏顾先去了黎塞留的房间,只见黎塞留戴着一顶贝雷帽,一头金色披散,又穿着一件长至膝盖的风衣,下面露出黑色的裙子和黑色长靴。对黎塞留的心意,他其实清楚得很。果不如此,大半天时间尽在聊天,画画的进展才是一二三,一点点。 黎塞留的心意暂时没有办法回应,倒是有人想要他回应心意。 由于天气暖和了一些,有人提议大家烧烤。得到了批准,她们提前准备食材,准备腌肉。晚上出发,地点选在镇守府外面的沙滩。 烧烤晚会到一半,苏顾站在海边礁石边。 提督。rdquo; 苏顾回头看到加贺:嗯,有事情吗?怎么样?镇守府还适应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