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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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段弋问她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摄影展之后许从周有几天可以休假,过了元旦之后才没有什么需要忙的,过年回一次清海,除了夏天她要再去一次西藏,其他时间她都没有安排。 吃过晚饭,他把她送回淮煦街的房子。他透过车窗瞥了眼有灯光漏出的客厅,也看见了停在院子里的两辆车,两辆车的产品定位很容易就区分哪辆是盛扬的车,他看了眼牌照在心里记了下来。 “不请我进去喝个茶?” 许从周解下安全带,瞥了他一眼:“他要冲进厨房拿菜刀我可不负责救援。” 他靠在驾驶位上,原本就是打趣,朝着下车的许从周挥了挥手:“走了。” 细线般的雨滴在车灯下显露无疑,她下了车走进未歇的雨夜。 短暂的休息是好事,但和周蔚童知千一起在家里就是件没劲的事情,下午她们闲着无聊准备去看婚纱,许从周自然不想去,童知千去她房间叫了她一次。 她坐在床上正在看画册,拒绝了童知千。 童知千是想她去的,至少年纪相仿,单单和周蔚一起总有一些拘束。 把许从周拉出家门的是周蔚,亲妈总是见不得自己孩子一天到晚在外面,也见不得自己孩子一天到晚呆在家里。 每个城市都有婚庆一条街,从喜糖到婚纱,所有结婚需要的东西这里都能买到。许从周看着营销号里这样的介绍,她会抬杠,结婚需要个男人,她能在这条街上买到结婚需要的男人吗? 在网络新时代的毒鸡汤里,女性渐渐意识到‘结婚不是每个女生的梦想,但婚纱是’。 高矮胖瘦都能找到一条婚纱把自己塞进去然后付出相应的价钱。 有个店员看见许从周在看婚纱刚想过去服务就被她拒绝了,她不是主角,主角是马上要嫁给她前男友的未来嫂子。 而她亲妈正在给那个人挑选婚纱。 买婚纱自然要不厌其烦地一件一件试穿,许从周像是所有来店里的男人一样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刷着手机。周蔚又挑了一件,一转身就看见自己亲女儿这不咸不淡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能陪你来买婚纱?”周蔚抬脚踢了踢许从周的坐姿,让她注意些。 许从周缩回脚,嫌弃她:“我才不要你陪我来,我要和我老公来。” “行啊,老公老公,你现在还不找对象以后就只剩下老头了。”周蔚把婚纱递给店员,自己坐到许从周身边:“还是二婚的那种。” 许从周和她抬杠:“你不也二婚嘛?你不也觉得自己二婚依旧嫁给了爱情嘛。” 最终还是童知千换完了婚纱从试衣间出来才让许从周免遭亲妈的‘疼爱’。 倒是童知千最后看许从周陪着她们逛了一整天,硬拉着许从周要给她买件上衣。挑了好几件衣服塞给许从周让她去更衣室试衣服。 周蔚自然要客气一下:“不用给她买,她衣服多的是。我刚路过男装店看见几件不错,等会儿我们给扬扬买两件。” “兄妹两个都买。”童知千看中了模特身上的那件,店员从仓库里找她找了出来,童知千拿着又仔细地看了看版型,很让她满意。 更衣室没有人什么人,只有一个帘子拉起来了,肯定是许从周。 童知千拿着手里的衣服进了旁边那格,要脱衣服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衣服后背有个拉链:“周周,你在吗?” 许从周的声音闷闷的从隔壁传了过来。 “能不能帮我拉一下拉链?” 童知千掀开许从周那格的帘子时,她衣服刚脱下,锁骨上有一条金色的项链,红色的项链吊坠将她的皮肤衬托的格外白皙。腰肢又纤细,胸衣托着挺翘的乳房,显出乳沟,胸口的位置上有些浅浅的紫红色印子,还有那个消了许多但依旧明显的牙印。 童知千得出结论,许从周谈恋爱了。悄悄地试探了许从周的口风,她一愣,随后快速的套上衣服,神秘的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保密。” 许从周自己没公布,童知千自然也没有资格帮她说。 只是晚上和盛扬睡前聊天的时候,她躺在他怀里,想到了自己看见的,随口和盛扬说了一句:“你妹妹好像谈恋爱了。” 段弋发现只要他不主动找许从周,他们之间基本不会聊天。但他发的每条朋友圈许从周又都会点赞,他从茶会的包厢里出来,走去阳台抽烟。 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着半个小时前许从周点赞了他的动态。 他点开许从周的头像,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次,最后一条信息是他发的。 点开输入框,看着二十六键的虚拟键盘他又不知道要打些什么。直到包厢里传来的打闹声音,他们一个女发小正在和徐承望的女朋友打架。 徐承望的女朋友已经不是上次替他接风时候的那个舞院的姑娘了。 黑狗和老徐一人拽着一个,最后战况比较惨烈,女发小打歪了人家的鼻子,但自己的手也骨折了。 自此他们的麻将团建群又回归了叁人组。 两天里,徐承望陆陆续续找了几个人,一个个牌品都不怎么样。 黑狗窝在沙发里,两天没打麻将他还好,但徐承望受不了了:“我告诉你们,以后你们的择偶标准必须加一条会打麻将。” 之前还有黑狗女朋友来顶班,但他女朋友一来,黑狗就不敢碰她女朋友的牌。 段弋拿出手机,在一排公众号的垃圾广告后找到了许从周。 ——你会打麻将嘛? 彼时许从周正窝在自己房间里打理她那些相机。扔在一旁的手机响了,意外的是段弋找她。 她回:还行。 手机还没有放下就又收到了他的回复。 ——那行,恭喜你达到入门要求了。 许从周看着回复莫名其妙,结果当天晚上她吃饭的时候,手机响了。 段弋的电话。 来找她打麻将。 她从厨房出来,走到客厅最角落接电话:“你找我打麻将?” “嗯。”他报了自己的位置,就在淮煦街附近可以马上过去接她:“你月经走了吗?” 从麻将跳到月经,许从周一时间没有跟上他的脑回路,只能干干的回了一句没有:“最后一天了。” 他电话那头传来笑声,还有隐约的车流声音:“所以只能打一次纯洁的麻将,可惜我小作文又要下次才能查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