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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接下来几天票房会越来越好,等到情人节档期会迎来彻底爆发! 张婧初的堂妹张婧心听到姐姐姐夫回来了,就跑到张婧初家凑热闹。她见张然跟没事人似的,跟张婧初父母说笑,不由问道:“姐夫,你没上网看吗?网上骂《唐山大地震》的人好多啊,好多专家教授都在批你哦!” 张然不以为意地道:“理那些砖家叫兽做什么,他们不过把对政府的不满发泄在我身上罢了。这些人明明端着政府的饭碗却跑来指责我为政府做事,说我在权力面前的卑躬屈膝,贱不贱啊!他们真要有本事,就不拿政府工资,再出来跟我叫板。说到底,他们其实就是羡慕嫉妒恨,他们现在抨击我,就跟80年代抨击谢晋,90年代抨击老谋子一个道理,谁站到我这个位置谁都会挨骂的!” 张婧心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又问道:“那你不反驳吗?” 张然高风亮节道:“这些专家教授中很多是来碰瓷的,借着我的名气炒作,我要是搭理他们,岂不是正中他们的下怀?我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懒得跟这些叫兽一般见识。” 张婧心不解地道:“可是他们写这么多文章,说电影这不好那不好的,会影响票房啊!” 张然笑道:“现在是互联网时代,人们获取信息的途径宽泛了很多,不像过去报纸上说什么大家就信什么,他们的言论对票房造不成什么影响的,真正能够影响票房的是观众口碑。有些人思维还停在二十年前,总以为观众像过去那么好忽悠,其实观众比他们聪明得多,大家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张婧心跟张婧初聊了会儿,抱着笔记本上网去了。很快,她喊了起来道:“姐夫又有个教授出来骂你了!”说完她补充了句:“同济大学的朱大柯!” 张然本来懒得搭理,但听到朱大柯眉头一皱,从张婧心手中拿走了笔记本,翻看起朱大柯的文章来:“电影是一个文化工业,张然由于文化素养所限,只能用工业营销的态度对待电影。但是,电影作为一个工业,它的立足点不在于工业,而在于文化。没有充分的文化素养和真诚的艺术精神,是不可能创作出真正的高水平的电影作品的。无疑,因为张然明显而且难以改变文化局限,我们是不能期望于他执旗建设电影强国的。这不仅10年以来的中国电影历史证明了,而且也在今天被错误追捧的《唐山大地震》片中再次证明了。在缺少电影灵魂的意义上,《唐山大地震》不过是翻版的《天云山传奇》的翻版。 威尼斯获奖的《飞行家》,是张然电影艺术的一个句号,也是张然电影生涯的一个预告;那个句号表明,张然的电影不是没有正视过现实世界;而那个预告则明明白白地告诉世人,以后的张艺谋电影将‘迷途知返’,将‘返朴归正’,回到谢晋的道路上。只是比起谢晋的团团作揖,张然更加可耻。谢晋拍片通常是同时满足官家和观众,用那个时代的说法叫做,让党和群众满意;而张然的电影除了让党满意,更是直接跪在了人民币面前…… ……斯皮尔伯格的《辛德勒名单》是犹太人的哀歌,张然的《唐山大地震》却拍成了视觉欢宴,它们构成了如此鲜明的对比,令我们感到汗颜。我们将抱着自己的良知无眠,犹如抱着一堆荒诞的现实。” 张然看着文章不住冷笑,好几秒钟后,才开口道:“二十二年前,你们泼在谢晋身上的脏水该洗掉了,这个案就让我来翻吧!” 第671章 化身喷子 张然对中国电影评论界不满很多年了,他一直认为这帮人的榆木思维是中国电影的祸害,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以及对象开喷,现在朱大柯这个让张然极为鄙视的所谓评论家跳出来,他总算是有了个靶子。 坐在电脑前,张然思考了两秒钟,就噼噼啪啪的敲击起键盘来,将自己内心的不满化为了一个个字符,然后以长微博的形式,发在了自己的微博上。 等张然噼噼啪啪敲完,张婧初直接把笔记本抢了过来,只见微博上写着:“我一直听说中国文化圈有个碰瓷专业户,上世纪八十年代碰瓷谢晋一炮而红,从此他发现胡说八道不仅可以掩盖肚子里没有墨水这一事实,还可以提高知名度名利双收,于是以碰瓷为己任,碰到现在竟然碰成了文化学者。 没想到今天碰瓷竟然碰到我身上来了,可惜我不是谢晋、也不是张艺谋,可不会任别人侮辱不吭声的习惯,对于朱某这样的碰瓷者我是没有好脸色的。其实我之所以如此厌恶朱某,不是因为他碰瓷,而在于这个跳梁小丑把中国电影坑惨了! 建国前中国电影的中心在魔都,而魔都电影人主要受好莱坞电影影响,建国后这些电影人成为各家电影制片厂的主力军,上影厂也一直延续着好莱坞经典叙事风格,到了80年代上影厂开始重新向好莱坞学习,进行了很多有益的探索,比如拍摄科幻片;与此同时,在西影厂,张艺谋他们这些毕业于北电的第五代导演也正以先锋电影的姿态跻身影坛。 这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如果大家各自探索,各自发展,那么中国电影很可能像美国电影那样出现两个电影中心,商业片中心和艺术片中心,从而两条腿走路。 但86年朱大柯发起的对谢晋模式的批判,把谢晋模式与好莱坞模式联系一起,认为上影厂深受美国好莱坞影响,其导演接受了好莱坞的文化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