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乖,放松点,让我进去。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叹息地道,“你比我想象的……倔强。”以他对她的了解,沉家的大小姐,从小娇生惯养,吃不了什么苦,胆子也不大,他本来以为她绝对不敢在明知他会因为她的逃跑发狂的情况下再次逃跑的,没想到——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她还要逃到哪里去? 他没什么表情的脸,让床上的沉薇琪瑟瑟发抖。 哦,忘了说她现在是什么状态了。身上不着寸缕,双手双脚分别被绑在床的四个角上,她的身体像是古代执行五马分尸那样被拉扯得很紧绷,基本上动不了。 “别、别这么对我,”她在他还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止不住地流眼泪,哀求,“放过我,放过我……” 凌战廷手上把玩着一小瓶精油,但那并不是精油,而是一种抹到她的阴道内就会让她发狂的药物,他坐到床边,大手抚上她柔滑细嫩的大腿,安抚似的道:“怕什么,这个只会让你舒服……” “不,不……”沉薇琪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害怕得全身痉挛,“不要,不要……求求你,凌战廷,我以后不会跑了,真的不会了……” “上次,”他垂眸,浓密且长的睫毛在下眼睑形成两道漂亮的阴影,手指拧开瓶盖,“你也是这么说的。” 他手上戴着一双蓝色的医用手套,拧开瓶子以后,倒了一些药液在手心,用食指和中指沾上那些液体,然后伏低身子,手指朝她的花穴探去,“我喜欢你叫我老公。” “乖,放松点,让我进去。” 冰凉的液体被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指送到了她穴口,然后捅开她的肉缝,没有丝毫停顿地往里钻进去,把那些液体带到了最里面,甚至抹到她的宫颈口。 异物不适感让她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身体想扭动,却被他死死摁住腰,腰那里好像要被他掐化掉了。 好疼! 疼痛,不适,还有昨天晚上一整晚逃跑遭受的恐惧、饥饿,逃脱不掉的绝望,还有即将到来的淫乱,让她情绪彻底崩溃,她仰头大骂:“凌战廷,你这个变态,放开我!你是个疯子,我就是要逃离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放开我!我恨你讨厌你,你这个混蛋,变态!疯子!——” 她的挣扎并没有半点用,她的谩骂也没有半点用,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帮她均匀地抹药,脸上神色未变,轻轻地叹息着道:“薇薇太不听话了,必须多给点教训,你才能长记性。” 听到他的话,沉薇琪睁大双眼,她觉得他可能今天不止想要肏她,可能还有别的惩罚。 凌战廷看了她一眼,笑了下,“别怕,只是给你弄点小玩意儿。” 他把两根手指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用手掌堵住她的穴口,微微抬高她的整个臀部,揉弄她整个私处,让药液被她充分吸收。 不过一两分钟,她的感觉就来了。 那些药液被她的阴穴吸收,发挥了药效,小穴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她。 痒。 越来越痒。 她的身体也像被打开了水龙头,淫水从她花穴口汩汩地流出来。她瞳孔放大,仰着头,像是一个被电击死亡的囚犯一样,身体僵硬,止不住地颤抖,表情痛苦而绝望。 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虽然她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 男人坐在床边,嘴角浅笑,看着床上倔强的她,“你知道你该怎么做的。” 求他。 剧烈的痒意,轻易地瓦解了她的意志力,她瓷白的肌肤泛起了一层漂亮的绯红色,连原本苍白的小脸也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润,“啊……痒……不行……好痒……不行了啊……” 两腿被分得太开,她连夹腿自慰都做不到,小穴空虚得让人想死,她哭叫着求饶,“求求你,肏我,快肏我……” “还不急。”男人轻笑着,摘除了手套,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她腹股之间轻抚,所触及的地方,鸡皮疙瘩立起,她颤抖得更厉害了,更多的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嗯啊……好想要……要大肉棒……肏进去,肏进小逼里面,止痒……我要……唔……” 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自己衣服。 一件一件脱下来,一件一件迭好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他上了床,跪在了她两腿之间,也并不着急进入她,低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花穴,因为太过饥渴,穴口一张一阖地,像是有意识般的,在渴望着。 淫水泛滥,以至于她身下的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唔……求求你……”她全身的肌肤因为欲望,潮红一片,她像是中了毒快要脱水而亡了。 男人伸出手,目标是她胸前的那两枚漂亮小巧的红果,轻轻一捏就换来她满足又难耐的呻吟,“唔啊!——” 捏了捏,揉了揉,手指顺着她的腰侧往下,到了她的秘谷。 只在她肥厚的大阴唇,还有穴口周围抚慰,却迟迟不碰重点部位。 “唔——”沉薇琪觉得她今天会死。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身上被汗液打湿,眼泪在流,小穴还在不断地流水,她会被他玩死的。 “摸我那里……”她求他。 “哪里?”他的手在她腿根处轻轻淡淡地画着圈,表情闲适地问她,“要我摸哪里,说清楚。” “阴蒂……就是……上面的……小豆豆……”她已经不知道羞耻尊严是何物了,只要他伸出手指揉揉她的豆豆缓解一下体内澎湃的欲望,叫她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他勾唇笑了下,手指终于揉到了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她的阴蒂上。 因为欲望,那颗小肉核已经挺立了起来,他两根手指掐住,大拇指指腹稍稍用力一摁,她就尖叫着颤抖着泄了。 “啊!——”绵长的一声叫唤。 小穴喷出一大股水来,她身下的床单竟像似被她尿湿了一般,水淋淋的。 不够。 高潮后,小穴深处的痒意丝毫没有减退,反而更加空虚更加饥渴瘙痒难耐。她拼命挣扎着,明知挣脱无望,依然扭动四肢,想要挣开,欲望已经烧得她失去理智了。 好想要,只想要——他。 还不是要被他驯服。男人眼底掠过淡淡的嘲讽和冷意。他转身开始帮她解她脚上的布条。 他本想再去解她手腕上的皮质束缚带,沉薇琪却等不及了,她用双腿缠住了他的劲腰,“肏我现在……求你了……”她满脸泪,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