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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资本家来说,三倍的利润就足以让他们蔑视生命的珍贵,冒着杀头的风险铤而走险。 这可是6800倍的赔率。 许向暖之前满打满算还以为也就一百多而已。 谁知道那精算师怎么算的啊。 “你信不信回去他们就会改变赔率?” 许向暖不太相信,“你别这样说,万一真的改了怎么办?那些媒体我都记下来了,过会儿你去帮我处理下。” 一共十二家,许向暖记在了小本本上。 一个都不能少! 蒋玉看她孩子气的倔强,有些哭笑不得,“向暖,你真的没必要。” “有必要的啊,我赢了钱去修建网球馆,帮助更多的喜欢网球的人去打网球,让贵族运动平民化,我又不是拿着这个钱去胡吃海喝,你别担心啦。” 规划的很美好,仿佛这巨额的赔率已经拿在手中。 蒋玉没办法,“那行吧,我去处理。” 她负责各种琐事的处理,这件事许向暖答应的有些莽撞,蒋玉不能由着她性子来,还是得妥善处理。 等到蒋玉去投注的时候,赔率发生了改变。 “太高额的赔率会引发社会动荡,所以希望您能谅解。” 六千多的赔率一下子成了一百六十多,蒋玉觉得这哪是社会动荡啊,分明是担心许向暖有个万分之一的机会年度全满贯,这些媒体会因为赔偿而破产。 真要是闹出这新闻来,到回头媒体卖卖惨,众矢之的的人是许向暖。 蒋玉向来考虑周全,再加上几家报社都是这个说辞,所以她很快就是做出了判断。 1:168的赔率,每一家两千欧元/英镑的投注上限,许向暖即便是赢者通吃,那也才四百多万的奖金。 相当于又拿了一个大满贯的奖金。 当然,输了的话那就是要丢到这两万多英镑。 蒋玉倒觉得还好,虽然许向暖不差钱,然而一百万欧将近一千万人民币,那也不是小数目。 现在小赌怡情就好,赢了就当是个彩头,输了也不心疼。 蒋玉带着谈判结果到了球场。 成烁好奇地问了起来,两人的窃窃私语惹得岑维新回头观望。 “岑哥,要是你的话,你会下哪边?” 许向暖能参与其中,而且只能赌赢。 团队的其他人就不能玩了。 赌许向暖输没什么意思,一方面有操纵比赛的嫌疑,另一方面那是对球员的极大不信任,很是伤人心。 再说了,那赔率跟闹着玩似的,1:1.01,也就是说你下了一千英镑的赌注,几个月后也就只有十英镑的利息。 大部分球迷都是小打小闹的闹着玩,重在参与。 蒋玉大概问了下五六家媒体,有七八万人参与,群众参与度还挺高。 这会儿心血来潮,蒋玉忍不住问了岑维新一句,要你你选择哪个? “当然是选择相信许向暖。” 蒋玉、成烁异口同声,“真的假的?” 相信许向暖,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虚呢? “当然,毕竟我又不用真的投注。” 嘴上说说,捡好听的说就行呗。 如果真的要真金白银的投钱,那另说。 蒋玉被这厚颜无耻的态度惊着了,看着场上正在适应场地的许向暖,默默地垂下了脑袋。 团队一共四个人,除了许向暖自个儿没人觉得她能年度全满贯。 也不知道是许向暖太难了,还是他们三个不容易。 场上,许向暖正专心比赛。 之前参加过法网的青少年组赛事,不过即便是决赛,那也都是在小场地进行的。 不管是关注度还是其他,远不如眼下。 许向暖的决赛对手并非种子选手,世界排名大概在三十左右,一位阿根廷球员米亚。 米亚是混血儿,阿根廷与西班牙混血,自幼跟随着父亲在西班牙生活,打小就在红土上跑来跑去的孩子,红土赛场对她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 一路上米亚过关斩将,来到了决赛。 这是她第三次闯入wta的决赛赛场,前两次也都是在红土赛事中,一次夺冠一次败北。 红土赛场决赛,较之于许向暖,米亚的比赛经验更丰富一些。 不过米亚也知道,别看对面的选手年龄小,轻视与她,只会让自己输得很惨。 许向暖第一次正式参加红土赛事就能打进决赛,尽管并不被外界看好能够实现年度全满贯,可是这次决赛的赔率,大家更为看好的还是许向暖。 年轻,不可限量。 专业人士且不提,球迷们更相信许向暖能获胜,赔率是最好的证明。 阿根廷人并不服气,心里暗戳戳的较劲儿。 她研究过许向暖的比赛,知道对方发球迅猛,所以米亚在接发球处理上格外的耐心。 即便是对方完成保发,她也沉得住气。 这种沉得住气,在自己的发球局丢掉后,就消失不见了。 赛前,许向暖和岑维新分析阿根廷人的比赛状态,“她有丰富的红土比赛经验,然而最好的成绩是布拉格公开赛的冠军。” 那是最寻常的一站国际巡回赛,总奖金数也才突破五十万美元而已。 许向暖觉得,阿根廷人固然擅长红土赛事,但是比赛气质并不好,不然怎么就没拿到法网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