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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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剑修真的可以和剑灵生孩子吗? 他和林慕在一起,孩子是人还是剑? 总不能是剑人或者人剑吧? 幻想出一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剑的孩子笑着喊自己爹的场景,易衡的少男心,悄无声息地裂开了。 “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林慕皱着眉,后退一步。 “没什么,就是有点怀疑人生而已。” 易衡摸了摸小红鸟的脑袋。 未来的义子,争口气吧! 第35章 035 失落之地 易城地处与魔渊的交界处, 位置偏远。 自易家覆灭之后,易城失去了主心骨,无任何正道势力敢派人手去接管易城, 从此沦为失落之地。 易衡已经十年没有回来过了。 看着那残破的城门, 他的心中有些许的激动。 路上用了几天的时间,林慕都重新化成了佩剑的形态。 他终于回来了! 这里,是他的家, 他的根, 他的魂。 可从那残破城门中走进去, 易衡却愣住了。 易城之内的景象, 与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曾经,魔渊里的魔族几乎日日都会发动袭击,易城中的散修与凡人们苦不堪言,在易家的庇护之下才能得以生存。 而现在, 他面前的建筑巍峨高大,富丽堂皇,比起千机宗也不遑多让。街上往来的行人众多, 小摊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易城俨然变成了一座繁华的城池。 易衡皱起眉来, 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小伙子, 让一让, 让一让诶!”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易衡转身避让, 在看到那人长相的时候,瞳孔微缩。 那男子长了三只眼睛, 耳朵尖尖, 显然是个三眼魔族。 再仔细看大街上的行人, 竟是有一小半都是魔族! 但那些修士似乎习以为常, 甚至还有修士和魔族勾肩搭背,一同走进酒馆。 十年前,易城中的人与魔族不共戴天,十年后,易城中却遍地魔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易家倒了之后,有其他人接管了易城? 易衡神色凝重,飞快地奔向记忆中的那片地方。 万幸,易家的原址处并没有什么变动。 不知是谁在易府之外建了一道高高的墙,将整个府邸残垣护住。 “小道友,你也是来看易家遗址的?”苍老的声音响起,角落中走出了一个身形颇矮,穿着一身不伦不类道袍的魔族。 易衡警惕地后退几步:“不知您是?” “我?我是这里的看守者,防止有人来搞破坏的。” 看守者? 一个魔族? 易衡冷笑了一声。 如果这是一种侮辱的话,那魔族确实做到了。 易家几代人,至少有一半是因为与魔族的战争牺牲的。 如今这易府的遗址,却要由一个魔族看守? 林慕察觉到他情绪的不对劲,剑身轻轻戳了下他的腰侧。 对易衡来说,易城是很重要的地方。 可现在,易家抵抗了这么多年的魔族却在和人族修士和平共处。 这对易衡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打击呢? “放心,我没事。”易衡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那魔族,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魔族老头叹息一声,掏出一枚传音令。 “大人,他回来了。” *** 易衡走在易城的街上,心中的激动彻底熄灭了。 他静静地走着,看着人类与魔族的孩子在一起嬉戏打闹,心中只剩下一片茫然。 易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魔族? 这十年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不知走了多久,他抬起头,看到了一副用灵石打造出的招牌。 那上面写着“易城赌坊”。 在易衡的记忆中,这个地方曾经有一位老婆婆开包子铺,她的手巧,包子铺每天的食客都络绎不绝。 可现在,这里却变成了赌坊。 他站在门口,凝视了那招牌片刻。 门口站着的两位身材窈窕的女子看到他,相视一笑,其中一人扭动着水蛇腰走了过来。 “客官,可要进来玩玩?” “不了。”易衡神色淡淡,在林慕有动作之前,抽回被女子揽住的胳膊。 “小月亮,你对着别的男人投怀送抱,我可很伤心呀。”一手拿折扇,身着月白色长衫的俊秀男子走过来,面上的表情有些哀怨。 他一双凤眸眼角上挑,面若桃花,唇红齿白,端的便是一副风流公子的相貌。 此人身上佩着一块通透的白玉,掩住了他的修为,易衡也探不出他的虚实。 “岳公子,您说笑了。”被他唤作“小月亮”的女子捂唇娇笑,从易衡身边走向他,“您好久没来,我都有些想您了。” “今日啊,赌坊里面可是有个大货呢。” “是吗?那看来我今日又要败家了呢。”岳公子轻轻摇着折扇。 易衡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他本就对这些没什么兴趣,转身就要离开。 那岳公子却伸出折扇,挡在了他的面前:“这位道友,来都来了,不玩玩吗?” “没兴趣。”易衡冷冷地瞥他一眼。 他回易城,可不是来玩的。 虽然易城已经变了,但他还是得想办法进入易家废墟,找找有没有当年留下的线索。 “哎,你这人还真是冷漠。”岳公子耸耸肩,揽过小月亮的腰,“走吧,进去玩会儿,晚点我还要去守易家废墟呢。” 守易家废墟? 刚抬脚欲离开的易衡听到他的话,改了主意:“道友留步!” “嗯?” “我突然对这赌坊有些好奇了,但我人生地不熟,不知可否劳烦道友帮忙介绍一二?” 岳公子饶有兴趣地看他一眼:“道友转变的好快啊。初次见面,我是岳止流。” “多谢岳道友。”易衡冲他拱手,“我名柳衡。” 他的姓氏在易城之中实在是太过扎眼,易衡直接用母姓化出了一个假名。 两人结伴走进了赌坊。 赌坊中已经人满为患,小月亮带着二人从一侧的阶梯上楼,走向包间。 这一路到处都是身量妖娆的女子,岳止流个个都很熟悉。 “娇娇,好久不见,又漂亮了。” “萌萌,天啊,你瘦了好多,可要注意身体啊。” “雯雯,新耳环不错哦。” 易衡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众星捧月一般左拥右抱,一时有些语塞。 这个岳止流,到底是来赌的还是来调戏姑娘的? 走进包间,莺莺燕燕全都退下。 岳止流翘着二郎腿,坐在精致的羊皮椅上喟叹一声:“唉,我这该死的魅力,可真是令人苦恼,你说是吧,柳道友?” 易衡:…… “是啊。” 敷衍地应了一句,他静静地站在一边,透过包间内巨大的琉璃窗看向下面的大台子。 台子中央,放置着一个又一个被红布蒙住的方形物体。 “那是什么?” 岳止流瞥了一眼:“哦,那个啊,那是赌注。” “赌注?”易衡皱起了眉,“为什么我感觉它的形状像是笼子?” “没错,那就是笼子。”岳止流站起身来,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这就是这家赌坊最刺激的赌注,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