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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私事,与苏先生似乎无关吧。” 苏天青摸摸下巴,点头道:“确实无关,不过,我刚刚无意中听到你们的对话,似乎这男人跟你朋友的事情,也和你无关。为什么你就非要拆散他们的呢?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上一次你也是这样,劝那位先生和你的另一位朋友分手。你是不是从来就见不得别人幸福,是不是因为自己年纪一大把嫁不出去,所以也想搞砸所有朋友的恋情,好让她们也变成老姑娘,一直陪着你?” “你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就不要在这里妄下判断。这个男人,不是个好东西,他差点毁了我朋友的一生,我又怎么可能再让他们在一起?”冯楚楚越想越生气,恨不得再将吴风华给痛骂一顿。 “你又怎么知道,你朋友的那段感情,全是对方的错?” “她亲口和我说的,难道这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苏天青摇头道,“你听的不过是一面之词,太过主观,而且她又是你朋友,同为女人,你自然更加偏帮她,而将那个男人,看成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 “苏先生,我们女人和你们男人确实不同。你们换女人,就跟换衣服一样,而我们离开一个男人,就像从身上割下一块肉一样。即便那男人再不是东西,分手的时候,也会血流不止。我想这个道理,你肯定不懂。” 冯楚楚说着话,拔腿就要走,走出几步,想想又不甘心,便又转过头来,冲苏天青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明白。我有男朋友,即将结婚,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搞黄我所有朋友的恋情,好达到如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目的。心思龌龊的人,看别人,也是脏的。” 一切为了钱 苏天青趋车往家里赶去,脑子里一直回响着冯楚楚最好跟他说的那些话,脸上不禁泛起了笑意。这个女人,真是既争强又好胜,无论他说什么,都不愿落后,一定要反驳几句,心里才舒服。幸好她只是这次活动的主办方,而非参赛者。按他苏天青选另一半的标准来看,这个冯楚楚,根本不及格,甚至可以说,只有零分。这种女人,是他苏天青,平生最为讨厌的女人。 苏天青一面开车一面胡思乱想,不多时车便在家门口停了下来。这是一座位于城市中心的小别墅,不算很大,但胜在地段够优势,所以连年来价格不段上涨。这自然不是他唯一的一处房产,却是他最为喜欢的一处。这里有他美好的回忆,尽管后来,那回忆里夹杂了一些痛苦的记忆,但总得来说,他还是很喜欢这个屋子。 那些与母亲相伴的日子,对于他来说,弥足珍贵,当时年少的他,甚至还一直盼望着,父亲不要回家来,让他去和他的那些数不清的红粉知己鬼混好了。他喜欢家里安宁的环境,而这种环境,总会随着父亲回来后的争吵而被打破。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母亲那时候为什么总是借故和父亲吵架。因为只有在乎,才会生气,只有指责,才能唤起对方对自己的关注。 苏天青摇摇头,将车停入车库,从里面的内门进了屋子。客厅里亮着灯,苏天青远远地就看见了。这意味着,家里有客人。平时他不在家的话,一般这个时间,管家李叔早就回房了。 李叔听得苏天青停车进库的动静,便知道他回来了,早早地迎了上去,指了指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个女人,小声地说道:“少爷,二夫人她来了。” 苏天青看着李叔沉重的脸色,便知来者不善。不过,这样的情况他已见得多了,早就不放在眼里,当下便挥挥手,让李叔回房休息,自己留下来,对付那个女人。 那个坐在沙发里的女人,名叫席沐,看上去很年青,比苏天青也大不了几岁。但她却是苏天青的名义上的后母。苏天青的父亲苏承光虽然风流成性,但却一直没有与太太离婚。下到几年前元配夫人去世,才将这个年纪轻轻的席沐娶进家门。谁知道好日子没过几天,苏承天便因为突发性心脏病去世,将一堆烂摊子和一个不安于世的女人,留给了苏天青。 “你来做什么?”苏天青走上前去,既没有称呼,也没有客套,说话很直接。 席沐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困境,又不敢动怒,只能装出一副贤惠的模样,冲他笑道:“没什么,只是来看看你。怎么说,我也是你妈妈啊。” 苏天青对这个女人的厚脸皮很是不屑,点起一支烟,边抽边说:“这么晚来我家,只是为了看一眼我这个儿子,你也太有心了。” “天青,我……”席沐有些有知道该说什么。 苏天青却微微一笑,接口道:“说吧,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情?我想,应该和钱脱不了干系。” 席沐见心事被他说中,有些尴尬,但也暗自庆幸,不用再拐弯抹脚,索性将话挑明了说道:“是的,我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借我点钱。” “多少?” “呃,一千万。哦,不不,五百万。”席沐看苏天青的脸色不太好,话虽出口,还是急着改了口。虽然她知道一千万对于苏天青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她的身份特殊,要是他翻脸不认人的话,就算是一千块,也不会轻易给她。 苏天青眯起眼睛,装做不在意地问道:“我凭什么要给你五百万?” “我怎么说,也是你妈妈吧。你爸爸在世的时候,我对你也不错,如今我有难,开口求你,你不会见死不救吧?”席沐有些急了,年轻姣美的脸上,表情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