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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哥的耳朵何等尖,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看那个小伙子真能吃。” “可不是,八菜一汤全吃光了啊。” “饭桶啊,真的是一个饭桶啊。” 呃。 两位大姐,这不是你家欢喜哥吃的好不好,别来冤枉你家欢喜哥好不好? 可是口袋里的小胖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把大觉睡。 “瑞堂。” 忽然,背后有个人低声叫到。 欢喜哥只当是叫别人,压根没有搭理。 “瑞堂。”那个人见欢喜哥没有回头,又低低叫了一声。 欢喜哥一回头,见叫自己是个四十来岁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 四目接触,络腮胡子一怔:“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擦,欢喜哥那么帅气的背影也会认错。 恩,等等! 认错?刑警队的龚大队他们也认错了自己,说什么来着?自己和那个坏蛋有几分相像? 那个坏蛋叫什么来着? 牛瑞堂! 对,就是叫牛瑞堂! 欢喜哥很多事情上脑袋都会短路,会做出些莫名其妙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来,可是有的时候表现出来的聪明却又会让人惊讶。 一些细小的,看起来根本无法联系到一起的事情却会在瞬间被欢喜哥关联起来。 闲着也是闲着。 一向喜欢多管闲事的欢喜哥悄悄的跟在了那个络腮胡子的身后! 络腮胡子很谨慎,会不断的急停,然后猛的回头。 他是在观察有没有人在监视自己。 还好我们的欢喜哥反应快,动作快,要不然还要真的曝光了。 络腮胡子在不远处的一家商店前停了下来,焦虑的不断朝远处看着。 欢喜哥刻意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站在几米远的地方若无其事的假装打着电话。 过了不到三十秒,一个戴着帽子的家伙出现了。 身形真的和欢喜哥有些像。 “瑞堂。” “三叔。” “几年没见,刚才居然认错人了。” “没事吧?” “没事,就是个小年轻。走,去前面的茶楼。” 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钻进了欢喜哥的耳朵里。 欢喜哥立刻加快脚步,从另一侧超过了他们,抢先进入了那家茶楼。 一进去,在卡座上坐下,拿出一张一百的交给服务员:“一会有两个人进来,其中一个是络腮胡子,安排他们坐在我后面的卡座。” 一百元的小费到手,服务员眉开眼笑,忙不迭的答应了下来。 不一会,络腮胡子和戴帽子的那个人进来了,服务员安排他们在欢喜哥指定的位置坐下。 两个人点了茶,等到服务员离开后,迅速便低声交流起来。 欢喜哥在后面竖起耳朵,每一句话都力求听得清清楚楚。 “三叔,怎么样了?” “暂时还走不掉。” “警察到处在抓我,在这多呆一天我都危险。三叔,帮我想想办法,我出大价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就不信有人能够不动心。” “瑞堂,海山的情况你可能不了解。这里四面环海,当初不靠船根本出不去。我们这当初有件真事,说是一个犯人跑了,这个犯人水性很好,跳进了大海。警察根本懒得抓,不到三天的时间他就自己乖乖的回来自首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大海,到处都是孤岛,他在孤岛上呆了差不多三天,实在出不去只能回来了。” “三叔,没别的办法了?” “难啊,进出海山本来只有两条路,一是靠船二是靠飞机,这两条路你都行不通。现在跨海大桥开通了,但我想警察肯定在两面设卡,你怎么出去啊?瑞堂,你继续在这里呆一段时候,等到风声不紧了,我再想办法送你出去。” “三叔,那你多费心了,这是西汉时期的一个小玩意,你放在那里玩。” “瑞堂,咱们这叔侄虽然不是亲的,但我从小就当你是我的儿子,这几年没有见,怎么还生分起来了?” “三叔,别客气了,我挖开的那座西汉墓里的好玩意多着呢。” 欢喜哥现在完全可以确定了。 牛瑞堂,这个人就是牛瑞堂。 自己这运气啊。 警察到处在抓,可自己逛着街居然找到了牛瑞堂。 “走,瑞堂,吃饭去。” 看到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了茶楼,欢喜哥很快也站了起来。 打通了龚文军的电话,龚文军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雷先生,有事吗?” “龚大队,我找到牛瑞堂了。” “什么?你说什么?”电话那头龚文军精神一下振作起来:“你说你找到谁了?” “牛瑞堂,和他的一个什么三叔在一起。” “块,立刻提审徐忠宝,看看牛瑞堂在海山有没有一个三叔。”龚文军急忙吩咐了下去:“雷欢喜,你现在在哪?” “我也不清楚,我正在跟着他们了,一会我给你电话。” “雷欢喜,小心啊,牛瑞堂身上可能有枪!” 可是话还没有说完,雷欢喜的电话已经挂断了。 徐忠宝被带了进来,他是牛瑞堂的同伙,在别的城市被抓获的,特别押送到了海山协助抓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