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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撤去后,我与秋红各自回了院子,如意在下午的戏台子边求过司徒陌,今晚是团圆之夜,她想他去她院子里过夜。 如意是个柔媚可人儿,她含羞带怯的嗓音没有男人可以抵抗,我想我若是三尺男儿身,也定会依了她。 散了桌子,我落在最后头,我素来不喜与别人结伴而行,慢慢吞吞缓缓而行。 司徒陌被如意挽了胳膊走在前头,他似忘记了什么,几次回头来看,我不知所谓,随着他一起回头。 却见他脸色转青,狠狠瞪我一眼,我实在莫明,管自己出门转了小路回院子。 初秋的院子草木稀拉,我吃得有些胀腹,便在院子里慢跑了几圈,又拉了筋做了几套简单的瑜伽动作,这才回房睡觉。 难得好眠,挨着枕头便入了梦,梦里看见父母,一样的容颜,却已满头白发。 我在梦中哭醒,却见枕畔卧着一人,单手抵在脸侧,正在垂头看我。 见我醒了,淡淡开口,“梦着什么了?” 我起了坏心,答他,“梦见被鬼压床。” 这人心思真正难测,不怒反笑,“这便哭了?” 我不知他底线,却撸起了虎毛,“对啊,醒着被你压,睡了被鬼压,怎能不哭一哭?” 司徒陌笑得双肩抖动,“苏婉柔,你到底还有几张脸孔?” “你这问题好生奇怪,脸孔自然只有一张。” 司徒陌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吻住我双唇。 一双手也不安分,上下其手,到处游弋。 我挣脱不得,双手被他扭在头上,我半点不得法,趁他松开我唇时,气急败坏地问他:“你方才在如意房里,可曾碰她?” 司徒陌愣住半饷不见动弹,许久方才浮现笑意,两眼抓着我不放,“婉儿可是吃醋了?” 吃得哪门子的飞醋,这人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摇头否认,“你若是碰过如意,麻烦你去洗一下。” 刚刚若算是撸了虎毛,这回无疑是摸了虎腚,司徒陌大怒,但却没如我所愿,拂袖离去,他毫无怜惜之情,一边撕我贴身衣物,一边冷漠告知:“自然是碰了,我偏生有这般爱好,一夜双响,妙不可言。” 我横眉冷对,与他肉搏,心里恶心,下定决心今日绝不如他所愿。 可我一介弱女子,哪里抵得过成年男子的手劲,我被司徒陌挟制在身下,到底被他得逞。 我恶心得直泛酸水,想起他刚从如意身上下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滑。 我呜咽出声,推开司徒陌,翻身在床边干呕,心里只觉得生无可恋,这般委屈做人是为了什么。 我哭得肝肠寸断,司徒陌来扯过我一回,被我挥手打开。 我哭湿了头发,身上粘腻,几乎喘不过气来。 身子被人抱去怀里,那人替我抚平头发,又擦去余泪,叹气道:“好婉儿,乖婉儿,别哭了,是爷不好,不该拿这些话来气你。” “我今日没碰过如意,前些日子去她房里,也只是僵坐会儿便离开了。” “我没来你房里的几日,都宿在书房里了。” 我似乎听不明白他说出口的那些话,去如意房里不留宿,可为何却次次留宿在我这儿? 第20章 我知这话中意思,可我却不想明白,我装傻充愣,扭身转入床榻内侧。 我拉开丝被遮住自己,声音似乎也被泪水打湿,“既然你已遂了愿,便该离去了吧。” 司徒陌却不肯罢手,我们像两只角斗的困兽,谁都不肯服输。 我在他齿间溢出声音,司徒陌得意非常,“婉儿,舒服你就叫出来,我想听。” “你简直无耻到登峰造极。”我怒道。 那厮并不以为忤,笑着逗我,“君子食色性也,我与自己的小妾享那闺房之乐,有何不可?” 我被那一声“小妾”击退,我冷漠下来,刚才的春宵帐暖仿佛全不存在。 司徒陌感受到我的转变,他停下动作,凝眸来看我,“怎么了?” 我咬唇否认,“没什么。” 司徒陌皱眉,“不高兴就告诉我,我能迁就的便会迁就于你,不能迁就的我也尽量。” 我与他四目相对,芙蓉账里春光无限,我们裸.身相对,他将我困在怀里。 他将我感受一一看在眼里,我兴致重起,随着他在被榻间颠簸。 门却在此时被砸响,我一直以为此事只有燕娘没皮没脸才能做得出来,谁知女人嫉妒起来,再温婉也会发疯。 如意哭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三爷,三爷你出来,三爷你答应了奴家,今日宿在奴家房里,怎得到头来又来苏婉柔的房里?” 我又羞又怒,谁知司徒陌却来了兴致,他附在我耳边,低低问我:“刺激吗?” 我羞得整个脖子通红,一直蔓延到胸口。 司徒陌在外面越来越急促的拍门声中,将我翻来覆去的折腾。 好不容易等他释放出来,门外也安静了下来,司徒陌让我给他擦拭干净,穿上衣服,这才去开门。 我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想听他们的一句对话,可如意的声音渐渐凄厉,容不得我不听。 “三爷,您不是说今日去我房里吗?怎得我去端了一碗甜汤的功夫,您就来了苏婉柔这儿。” 没听见司徒陌的应答,却听得有衣服的摩擦声,我好奇心起,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向门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