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生产(h)
良儿正用心服侍着,突然间就被薛梓珂紧紧按住手腕,叫她翻身压在小榻上,眼前正天翻地覆的晕眩,还没等来得及反应过来,又让她极具攻击意味的唇舌覆上来,几乎带了一股子狠劲,不管不顾地吮咂他的生嫩舌尖,吸得他小舌尖一阵赛一阵的酥麻。 快意沿着脊骨直冲他下体,那一处是本就等待已久的硬直男根,此刻更是在松散亵裤里突突跳动几下,一时间濡湿了包裹住的小块单薄布料。 他鬓发散乱,闭目沉迷在她饱含粗暴又甜蜜的吻中,一副任她鱼肉的模样。薛梓珂一手抱住他的后脑勺,唇舌挑缠,游刃有余地应承着他,一手来到他的身下,单手几个用力下扯,便轻而易举地撕开了他的下裤,一把握住他早已动情的敏感处就开始大力揉搓起来,舌尖恶狠狠地压下他就快要脱出口的细细呻吟。 薛梓珂一探手就发现良儿那处湿滑坚硬,前精早就稀里哗啦地吐了一大片,想他早就准备充分,当下也不是很客气地翻身横坐在他胯上,按着他起伏不停的胸口,撩开衣袍露出湿淋淋的花盘底,狠狠地就将他吞尽根。 “嘶啊~!”良儿虽然硬了多时,到底还是个头遭行欢的处子。尽管之前已经淌了许多前精润滑棒身,可是这下被她的花穴紧紧含住,柔嫩脆弱的包皮随着她的紧致花壁动作,被生拉硬扯地翻下来,露出红嫩敏感的龟头,让她的子宫口毫无顾忌地吮咂,一时间只是疼痛难忍。 “嗯?”薛梓珂睁眼看见良儿满头大汗淋漓,咬紧下唇瓣,紧紧皱着一双眉头,一张小脸已是刷的惨白,白嫩腰臀无意识地往后撤,像是要避开她花穴热情的吸舔,浑身只是细细抖着,几乎是一望即知的痛苦难受。 看了他这副惨兮兮惹人怜爱的模样,薛梓珂总算从狂乱浪荡的情事里回过了神,稳住下身尽量不动,凑过脸去轻轻吻他,吻出了他略带了委屈的啜泣才罢休。 “都怪我不好,是我忘了你还是初次,下手也没个轻重......”她附在他耳边含了歉意道,安慰般地吻着他光洁莹润的下巴,双手慢慢环抱住他的上半身,托起他的后背一路沿下吻他前胸,用脸颊轻轻拂开他薄如蝉翼的外纱衣,紧紧盯着他眼睛,一错也不错,张口咬住他亵衣的领口,缓缓将他亵衣扯开来,露出一大片平坦的胸膛,两粒红乳间还有一点正在褪色的守宫砂。 薛梓珂见他正紧张又害羞地瞧着自己,眼中是太明显不过的痴痴情意,当下只是勾唇一笑,俯下头把自己的脸埋在他散乱的领口里,舌尖一挑,先舔了舔他的守宫砂,感受底下人一阵轻微战栗,很是满意他青涩的反应,唇角微勾转而去吸舔他的乳头。 “主子......不要......不要吸良儿的奶......”良儿脸色看着已经好了许多,两颊边像是晕染红霞,只低着头束手无策地看薛梓珂在他白嫩胸前不停舔弄,她用力一吸就能吸得他神魂俱失,底下深埋在她肉穴中的男根上青筋又暴起几根,受她温柔爱抚,他现在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痛,反之胸前的甜蜜快感几乎淹没他。 “好难受~嗯~”他闭上眼,臀部微抖,若有若无地摆弄着,将自己身下男根轻轻扯进撤出,小幅度地挺动,感受着她的肥厚阴唇在他棒身上附着的快意。 “嗯啊~”薛梓珂吐出被她含得盈盈红润的小巧乳粒,那红嫩乳头上沾满了她的口水,显得亮晶晶的。她把脸颊贴在他温热滑嫩的白玉胸膛上,良儿身下的生涩抽插再度挑起她体内未尽的欲火,她摩挲着他的胸膛,享受他情难自禁的轻巧挺插,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渐渐的有黏腻爱液顺着良儿的棒身,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大腿内侧。良儿也不再呼痛,半睁美眸仰着脖颈呻吟,,一副完全陶醉在情事中的模样。既然他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这样怯生生的抽插显然已经满足不了薛梓珂,她捏住良儿的两粒生嫩乳头,索性撑着坐了起来,跪坐在良儿的腰肢上。 这个姿势比之前含得更深,良儿只觉得自己整根被完完整整地吞吃入肉穴内,只要她稍稍动一下,就能让他快活得如坠云端。 薛梓珂一点征兆都没有,二话不说就开始埋头狠操了起来,胸乳抖动如海浪,良儿看了一眼就觉得羞臊难耐,只闭着眼配合她的操弄,全身心沉浸在这场她主导给予他的欢好中,小幅度地挺动白嫩屁股,口中淫叫着。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 薛梓珂上下挺动间,一面拉着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腰侧,一面拿手指去搅弄他口里的小香舌,感受他舌头缠弄上她的手指,才气喘吁吁道:“你方才那些招......以前、以前有什么人教过你吗......”她自认体力过人,韧度又好,还肯钻研,在床上向来只有纪言初被操得哭着求饶的份,哪里想到今天差点败在良儿的口舌下,她要是说不介怀才是假的。 “嗯啊~啊~慢点......啊又吞进去了......”良儿此刻已被操得神智不清,口液沿着薛梓珂的手指从嘴角边流下,整个身子淫靡又艳丽,他的包皮此刻已被操得全褪到后边,露出一颗完整的粉嫩龟头,被薛梓珂紧致的子宫口毫不留情地挤压变形,听她问话努力回复了些神智,“没有......没有人教过我......哈嗯~好用力~奴奴自己......自己买了画本学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薛梓珂就忍不住想到美人偷看春宫本的模样,身下燥热又起,抓着他的肩膀就开始俯身大操,下腹不管不顾地挺动,一口气蛮力迭了他几千迭。 “唔唔唔唔唔~!要来了~哈啊~要来了~”又是几个用力的吞吐,良儿此刻也管不得那么多,他双手抱住薛梓珂的腰,死死把她下按,闭着眼一脸忍耐痛苦的样子,在她体内怒射了一股又一股的处子白精,足足射满了她的子宫。 薛梓珂一声闷哼,下腹一阵阵痉挛,也从子宫深处缓缓淌下一股浓稠孕精,细细滋润着他的龟头,从他怒射过后微微张开的小孔中灌入。良儿纵使脱力,也忍不住被烫得再次皱起眉头,说不清舒服还是难受。 才歇了几口气,又叫她贴上身子来,薛梓珂趁着他男根还未消软仍然坚硬,尽情地上下吞吐,来来去去恣意操弄了他好几遍,末了又拉住有孕在身的纪言初,好生哄骗他脱干净了衣裳,握住他坚硬的下身就开始用力吸舔,直要把他的精液通通都给吸出来。 纪言初尚且有孕,却仍然被她左右摆弄射了叁回。至于刚被开了苞,正是新鲜时候的谨儿良儿二人更不必说,里里外外都让她吻过摸遍,操也操了尽兴。他们等到早起时拉开被子,才发现一夜前还很稚嫩的男根,如今被一股又一股的孕精灌得紫胀歪倒,两人下身皆是一片狼藉,瞧上一眼都叫人脸红心跳,忍不住想起昨夜的疯狂来。 这边厢正欢情爱缠难解难分,那边厢财主家满院子灯火通明,仆从们慌里慌张烧水抬盆,正房里不时传出男子嘶哑的痛呼声,一家之主的老太爷正面带愁容,在房门前踱步走了好几个来回。 几个乡中颇有名望的医师聚在一起细细碎碎说些古怪难懂的话,只是老太爷也难以分心去仔细问上一问,只管眼睛紧盯着从房里换出来的一盆盆血水,脸色变了几变,几乎要站立不稳。 姜卿栩从午时开始疼起,眼下已是下半夜,这个孩子还是怎么也生不下来。老太爷忍不住想起女儿还在时,同孟文宁几十年了都没留下个后来。他如今却守在门口,等新女婿生产。这于他是头一遭的事情,一时间还觉得像梦境一样不太真实。 他自己在少年时嫁过来,因为娘家表姐在京城里做大官,虽不得妻主的宠爱,好歹也勉强坐上了一个正夫的位子,只是妻主把新人们一个又一个接进府来,渐渐充盈于大院。一群全仰仗女人宠爱为生的男子们,在寂寞的大院里能做什么呢?不过是开始浪费感情,进行拙劣又可笑的宅斗罢了。 女儿本该有个姐姐,或者是哥哥,无所谓了,反正在那一次毫无意义的,与黎侧夫的争宠中小产时就与他的少年天真一块死去了。在那以后,他的所有被从小悉心教导起来的,属于大户公子的聪明才智,那些本该用在如何帮助妻主料理家事,或者闲来无事悦己交友上面,却被浪费在钻研如何令那些男子失宠的法子上。 他日夜布局,几乎像得了失心疯。他设计灌醉了黎侧夫,把个丑陋不堪的下仆弄上他的床,趁他意识不清时强占了他的身子,再传人作梗,使妻主闻讯而来,只为了造出黎侧夫和下仆早有私情的模样。 一次胜利过后,哪有那么容易轻易罢手,他胆子越发大,也不再有类似怜悯的情感。最后等府里人死的死,该赶出去的赶出去,落了个一室清净的时候,他坐在主位上,抱着刚出生的,象征着他的完全胜利的女儿,转头看着已经双眼浑浊疲惫的妻子,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泄气。 何必呢?他是爱过她的,在他腐朽乏味的一生里,她像一束光从天而降,将他从他的母亲手里接了过去,他那时还是少见外姓女子的未出阁少年,同所有的男孩子一样,以为爱上了就是一生一世。 可如今他清楚地明白,这许多年来的钻心斗角,使他身心疲累,他妻主如果爱他,怎么会舍得让他置身在这又黑又苦的漩涡中心呢?她既然不爱他,他也不知道这样费尽心机,到头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事实上,宅院里的斗争本身就是毫无道理的事情,大家同是无辜男子,斗来斗去还自以为荣又是何苦。井底之蛙,以为自己所见的那方天空就是全部,百般设计害怕别人夺去,宁肯枯坐一世。却不知道井外的世界更为广阔美丽,也不知道那一方被自己拘于眼底的天空,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倒令个领了人来却不肯负起妻主责任的女人,抱着双臂坐看好戏。 他始终没有明白这个道理,却只知道心里一阵赛一阵的难受。可他到底还是没有明白这个道理,他很是沉淀了许多年,却看见孟文宁在全府人都知道他心里有个青梅的时候,还能得到女人的全心爱护,那一瞬间,年少受的委屈几乎一股脑儿全涌了上来。 凭什么,凭什么自己耗费了全部的青春善良,只是换来了一个只爱她自己的妻主。而他孟文宁既叁心二意,也生不出来孩子,却有女人待他如珠如宝。 他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变着法儿找孟文宁的不痛快,就好像自己只要这样做,曾经的伤口都能抚平,过去的时光都能鲜活起来,至于那个薄情的妻主,他心底还是希望她能回来的。男人嘛,总归还是要依靠妻主的,靠自己,哪能做好什么事呢?他这样振振有词地想着。 各人都有各人的不幸,而这不幸,绝不能成为谅解他以此为借口伤害别人的理由。他到底还是在这几十年寂寞的大宅院里,一步步迷失了本心,心智扭曲,走上了许多人都会走的一条老路。 不要去想靠着同自己一样可怜的男子们斗争,来以此换得独占妻主的怜爱。这早就失去了爱情的本意。也不要以为委曲求全来取悦女子就是家庭平衡之道。家庭是否真的会平衡呢?不会的,他自以为伟大的付出,总归不过是一边纵容着她,一边掩耳盗铃罢了。 可是这些,他到死都不会知道。他那些属于大户男子高贵的才智,早就付诸在这死气沉沉的宅院里了。 姜卿栩的凄厉痛呼声透过门房不绝于耳,那一群医者中终于面色难为地互相推脱着,选出了一个白发老妪。 那白发老妪驼着背走到他面前,拱手道:“老太爷。这......实不敢欺,正夫大人肚子里这一胎本就胎位有些不正,再加上怀胎时郁结于心,终日忧思,如今生产很是有些艰难......到时候若是......保大呢还是......还是、还是保小啊?” 话像是风从耳朵里灌了进去。他无力地摆了摆手,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同这宅院一般无二的死气,从老树皮般的面上分辨不清神色:“保小。”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站在月色里更显灿烂的桂花树下,晨露沾湿了他肩上的衣裳。男子的痛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婴儿清亮的啼哭声,可是他面上无悲无喜,全然没有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而产生丝毫喜气。 “你、你快去再倒些水来!”“不好了......不好了!这么多血!”“主夫大人!主夫大人醒醒!”“恭喜恭喜恭喜,是个金贵女儿!”“快抱到那边擦干净!” 茫然中有小厮跌跌撞撞从房里走出来,都还没站稳就跪着向他贺喜:“老太爷!有福了!主夫大人生了个女儿!父女平安!” 他迟缓地点了点头。 刚才自从那老妪一问后,他顺着私心,做出了几乎每个公公都会做的选择。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有一团漆黑笼罩着他跳动微弱的心口,他感到窒息绝望,却无能为力。 花枝上的花瓣带着晨露扑簌簌抖落了他满衣裳,他站在风口,浑然无觉。 这是腐朽,乏味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