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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震撼吧?吃惊吧?国内以前少有宣传,自然有不宣传的原因,现在呢,自然有开始宣传的原因……总之,李思远就是沟主的亲堂叔,李君楼就是沟主的亲堂哥,兰冰女士就是沟主的堂婶,姚瑜宁就是沟主的嫂子!中间那位矍铄的老人,就是李思远他爹,李君楼他爷爷,沟主的四爷爷!一手将沟主带大的!” “我靠这消息太震撼了!楼上这照片你从哪里找出来的?” “就在去年李家沟过新年的新闻里啊!真相往往就在你们的面前,而你们只是没有留意而已……” “啊啊啊啊!我想起来你是谁了!你就是论坛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真相帝!上次从新闻中挖出泰国老国王和沟主的真相帝!” …… 李家沟祠堂,俩混血妹崽也在闹。 Shirly:“啊啊啊啊……李家沟的女人还要会音乐?!” Alice:“都怪姐姐!小时候妈妈要教我们小提琴,你却拉着我跑去当啦啦队……” 粽粑:“啦啦队多好啊!没进啦啦队,我们还没机会认识呢!” 芋头:“就是就是,要是去拉小提琴,就认识不到我跟粽粑这样智慧和体格兼具的男子汉了……” Shiely:“智慧和体格兼具?那为什么偷棵青菜都要掉粪坑?” 芋头:“呃……不是说好再不提这事的嘛……” 白婶:“四言诗,诗经体,这首没听过啊,李老,这是哪首诗?” 四爷爷:“呵呵呵,这个,是皮娃的游戏之作吧?我倒是听他说过阿音寨子里的游方歌,评价很高,说跟《诗经》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被翻译给搞瞎了。他跟阿音有时间的时候也弄弄民歌翻译,嗯,这首我觉得能够算及格了……” 白婶:“是吗?李老能不能麻烦你写下来,让我研究研究?这种创作方式跟夫子搜集诗经的情况很类似啊,我想通过研究这样的创作过程,是不是能够更加体近夫子作诗经时的感受……” 四爷爷:“嗯,你这个思路很好,有点‘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味道了,哈哈哈,我这就给你抄下来。” …… 大伯:“唉,阿音还会这个啊,还吹得这么好?看来我们李家沟有些对不住人家悬天寨啊……” 王焕邦:“是啊,都来了一年多了,真没见这孩子一天清闲,我们日子是越过越好了,阿音却连歇口气的工夫都没有……” 篾匠叔:“是啊,阿音比皮娃靠谱多了,思齐素芬,也不怕你们多心,村子交给她,我感觉比交给皮娃还踏实!” 老爸:“呵呵呵,多什么心,你们听见刚刚阿音叫我们啥了没?” 老妈:“听见了听见了,叫我们爸妈呢!这闺女,在李家沟还不好意思,在这节目里反而说得顺口!” 老爸:“这才是真心话啊!唉,就是不知道啥时候能娶进门,皮娃这个不长心的,你说在薛县长面前夸那海口干啥?简直让人等得心焦哟!” …… 木楼别墅。 刘爷正在给杜姐按摩腿脚,通过盒子连电脑,收看《无人岛》。 节目一完,刘爷就连连摇头:“美人乡是英雄冢啊……” 杜姐就拿眼睛横他。 刘爷赶紧解释:“呃,老婆,我这不是在说你,说皮娃,啊,还有何二虎!” 杜姐扑哧一笑:“我又没有说啥,你着急着解释干啥?” 刘爷:“嘿嘿嘿,老婆的眼神就是红花大棍的响片,飞到哪里哪里就得砸出响来!” 杜姐:“不准在孩子面前说这些黑话!胎教!跟你说话都抵消了四爷爷的胎教!” 刘爷:“你当祠堂里那位是省油的灯?只怕他的黑话比我说得还响堂!” 杜姐:“老公,你怎么对李家沟这么推崇?嘻嘻,我看你在四爷爷面前说话乖得跟个学生似的,跟你平时为人不同啊……” 刘爷:“这个,我平生没怎么服过谁,可偏就巧了,服的几位,全在这李家沟!” 杜姐:“你给我讲讲他们的事情呗,都年纪这么大了,该没忌讳了吧?” 刘爷:“倒也不是忌讳,主要是这事情说来丢脸,夹川道上嘛,老辈儿的基本没人提,小辈儿的嘛,压根不知道……” 杜姐:“是吗?那赶紧说说!” 刘爷:“这事情还得从何二虎在北门口水码头支草药摊子说起,当年夹川是五个红花大棍支场子,大张二是砂石,小张二是赌坊暗窑,刘一水是上河街三个码头,艾三刀是车辆小运输,我是下河街几个车船码头幺店子……” 杜姐:“嘻嘻,老公,你那时候叫什么小名?” 刘爷:“我吗,呵呵,你知道的,腰肾亏得早,叫小白毛。不过这个药师作证啊,我不是亏在女人身上的,是打杀多了……” 杜姐:“我的老公什么性子我知道,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 刘爷:“呵呵,这不是怕你误会嘛!接着说,当年何二虎在刘一水码头上支摊子,卖些草药膏丹,皮张兽骨之类。几个不长眼的小青皮去挑事,要收他的保护费,结果三言两语不合,踢了何二虎的摊子,拎走了他的皮张。” “何二虎不依这个教,将一个青皮揪住,说道:‘你拿我的皮张可以,但是这些膏丹是村里药师托我卖的,给你们糟践了,得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