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节
老婆多的坏处就是，要保持公平很困难，如果老婆们达成了协议，你就必须遵守，不然就会有大麻烦。 “谁叫你那么花心的。”任琼把张小龙推开，拎起包说与蓓蓓、苏青和丁芳露约了一起去狂街，让张小龙自己回家去。 说完，任琼就高高兴兴的走了，张小龙只得又叫了一辆车过来，可还没有上车，便有人惊慌失措的跑过来，打交道：“老板，不好了，出事了。” 张小龙皱了下眉头，问道：“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 “音秘书和李副局长遇到了车祸，都送到医院去了。”来报告的人气喘吁吁的说道。 张小龙急忙上了车去医院，路线询问发生了什么，来报告的马仔说的吱吱唔唔，也说不清楚一个大概的意思。只知道音轩和李隆盛在回家路上遭遇了车祸，一起被送到了市立第一医院，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中。 一路到了医院，医生正在抢救，急救室的走廊和医院外站满了人，有很多警察，也有很多龙堂的马仔。 因为李隆盛的身份特殊，院方派人接来了最好的大夫，正在全力抢救。 张小龙快步走进急救大厅，一眼就看到张全和一个老大夫在谈话，张小龙走到两人身边，询问音轩和李隆盛的情况。 老大夫是医院的院长，他对张小龙十分的客气：“张市长，您别急，我们依旧接来了市内最好的外科大夫，和重症急救科医师，音秘书和李副局长一定会没事的。” 张小龙握住院长的说肯定的说：“院长，你可得救救他们啊！他们都是好人。” “我知道，我们院方一定尽全力。”院长点头应了。 把张全拉到一边，张小龙低声问道：“大全，这是怎么回事，在市内为什么会出车祸。”张小龙怀疑这是有人故意制造的车祸，在a市市内，因为布置了大量监控器和严格执法的关系，交通事故明显减少，上个月全市的交通事故只有二十三起，这在其他地方是不可想想的，在如此安全的城市，突发交通事故，张小龙当然会怀疑。 张全低声回答道：“正在调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李隆盛这个人，虽然正的有点过头了，但他带两年肯定会滚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就不能消停一点吗？”张小龙愤怒着。 李隆盛虽然在a市抓贪官污吏，但做的很有分寸，不是十恶不赦的不会动，他也知道a市这个地方，要想绝对干净是很困难的，到底是谁想要他的命，竟然连音轩都捎带上了。 张全不敢胡乱猜测，遍左右而言他，强调正在调查中。 正说着，急救医生跑过来，在院长耳边耳语了几句，院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偷偷的看着张小龙和张全，犹豫了一阵才走过来，那表情就像是上刑场一样。 看到院长这样的表情，张小龙就知道没好事，果然院长遗憾的说道：“张市长，刚才李副局长他，去世了。” 张小龙指着院长，骂人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听了下来，问道：“音秘书的情况怎么样？” “情况还好，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确认是否度过了危险期。”院长小心翼翼的看着张小龙。 张小龙指着院长说道：“我在你们身上花的钱，算是白花了。” 为了提高市内各大医院的医疗水平，张小龙从市政财务里拨款，重新改建了六所市立医院，特别是市立第一医院得到的拨款最多。 院长急忙抱歉，张小龙挥手让他闭嘴，说道：“你至少给我救回来一个，不然明年的市政拨款，你们第一医院，别想拿到一分钱。” 院长彻底急了，不敢在废话，屁颠屁颠的跑去了病房。 张小龙又在医院等了一会，很快王小飞、陈铁、耿伟等人都来了。接着任琼、苏青等女也纷纷赶到。 能来这么多人，完全是音轩的面子，音轩作为张小龙的秘书，在龙堂内有一定的地位，就连总参谋长关忘见到音轩都要客客气气的。 经过院方的全力抢救，音轩的情况稳定了下来。 张小龙觉得大家都呆在医院也不是个事，便将所有人都赶了回去，让王小飞找一些细心的女佣来陪护，张小龙则直接到了a市警察局的电脑房，看着警方对车祸发生地点附近的视频进行分析。 根据视频记录，音轩和李隆盛的车离开市政府后，想往常一样直接回家，在一个路口等待红灯的时候，一辆重型货车从后面冲上来，把音轩他们的车推着闯过了红灯，与一辆正在行驶的大型公交车相撞，酿成了一场连环车祸，身处车祸中心的音轩重伤，李隆盛丢掉了性命。 不用分析，傻子都看得出来，这场车祸是有人设计好的。从录像上看，当时的路况还不错，大货车完全可以停到旁边的车道上，而不是把音轩他们的车撞出去。 张全小心的说道：“大货车的司机当场死亡，我们正在调查其他的线索。” 张小龙冷冷的说道：“不管是那个王八蛋干的，我都要他付出代价。” 正骂着，张小龙的电话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眼是史强军打过来的，张小龙暗叹了一声，肯定是听到信了，这可要怎么解释啊！ 硬着头皮接听了电话，史强军果然是为了李隆盛的事情打来的，他追问李隆盛的情况。 “死了？”史强军不敢相信的叫嚷着。 张小龙点头说道：“抢救无效死亡，我们正在调查原因。” 史强军为难的说：“怎么就死了呢？这要怎么跟李家解释啊！” 李隆盛来a市是来镀金的，呆两年就要外调转正，这才过了半年多点，就把命丢在a市了。 张小龙问道：“李隆盛有什么仇家吗？这次车祸明显是有人安排的。” 史强军反问：“不会是你的仇家找错了目标，牵连到了李隆盛吧？” 张小龙摇头：“不可能，我们坐的车都不一样，他开的是警车，傻子都看得出来。”张小龙不想把事情往身上揽，查案是一定要查的，责任绝对不能承担。 史强军叹了口气：“李家的人回去你那里，到时你让着他们点。” 第445章 三个专案组 案子必须严查到底，张小龙亲自督查，动员大量警力对应监控录像和现场勘查的线索，一共找到了三条侦破的主线，一是司机的身份及其银行账户，二是大货车的来源和车主信息，三是一对给司机送食物的男女。 第二天下午二点左右，李家人匆匆赶到a市，一起来的还是史建国。 李家来人是李隆盛的叔叔李政斌，姑姑李云锦，还带了两个穿着警服的警员，据说是跟燕京警方借来的侦缉高手。 李政斌 众人见了面，李云锦的脸色很不好看，哼了张小龙一声。 张小龙没有与她计较，李政斌很客气，两边人简单的寒暄了几句直接去了警局，张小龙叫人把查出来得线索全部拿了出来。 趁没人的功夫，史建国低声跟张小龙说：“云锦的脾气不好，给舅舅点面子，她说话的时候别和她顶着。” 张小龙点头应了，心道，叫这么亲切，难道你们两个有一腿。 李家人仔细查看了线索和现有的证据，对张小龙的调查无话可说，张小龙在这件事情上可以说尽心尽力。 原本一脸冷漠的李云锦态度也好了不少，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包养的很好，风韵犹在，正适合二舅史建国。 李政斌的年纪跟史建国差不多，说话不紧不慢，十分的稳重，透着一股干练，想来在燕京地界一定是个人物。他建议让燕京来的专家接手这个案子，a市警方全力配合，尽快把案件调查清楚。 一旁站着的张全，突然站出来反对，他觉得这案子应该有a市警方负责，让外人来查算什么，难道a市的都经都死绝了，自己的副局长被杀，竟然没有人长出来顶事。 张小龙理解这种职业的自尊和地盘意识，李政斌却很不给面子，坚持要由燕京来的专家接手，张小龙阻住了张全的争辩，既然有人愿意接手，就交出去好了，不过这边的调查了不能听，张小龙建议两边一起查，集思广益才能更快的破案。 李政斌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张小龙叫人安排了两个相邻的房间，成立了两个专案调查组，一边由燕京来的专家带队，一边由张全带队。 简单的分配了人手之后，两队人一起投入调查工作。 张小龙把史建国拉到一边，低声问：“二舅，李隆盛是不是得罪了神秘人，跑到a市来避难的？” “你怎么这么想？”史建国反问道。 张小龙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就李隆盛那个臭脾气到哪都得罪人，之前被我收拾了一次才老实了不少，我原本以为他会离开a市的，后来竟然赖着不走了，还娶了我的秘书，音轩的体型你也见识过，就算李隆盛脑子不正常，李家人的脑子不会也秀逗了吧！他家人不但没反对这门婚事，还欢欢喜喜的让他们结婚，现在想想该不会是得罪了人，因为a市安全才躲到这里来的，娶我的秘书，是想跟我搞好关系，留个护身符在身边。” 史建国看看四周，低声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把他派到a市的时候，就是说来镀金，别的没说。” 张小龙的分析有些过激，看到的都是人类内心的阴暗面，照张小龙的分析，李隆盛也不算什么好人，想想也是，富二代官二代多是一些只顾自己的人。 看到张小龙冷下来的脸，史建国忙劝道：“小龙，凡事都要往好处想，李隆盛脾气虽算怪了点，也算是一个好人。” “他在a市，算一个好人。”张小龙给出了一个诚恳的回答。 出事的第三天一早，李隆盛的灵车离开市立第一医院前往火葬场，一大早许多a市的老百姓到路边送行，他们打出标语：“李副局长一路走好！”许多看到灵车驶过时都大声痛苦了起来，送行的人群一直延伸的一两里地，十分的感人。 张小龙的车跟在灵车后面，看着道路两旁的百姓，鼻子也酸酸的。车队离开市区，恢复了正常行驶速度，往a市郊区的火葬场驶去。 在张小龙的车上，李政斌、李云锦和史建国都在，张小龙对他们说道：“不管李隆盛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至少在a市老百姓眼里，他是一个好人。” 李云锦泪流不止，史建国在一旁不停地安慰，李政斌则看着窗外发怔。 李政斌没有听清楚张小龙的话，只是感叹着说：“没想到啊！”他显然是没想到，李隆盛在a市的人员这么好。 张小龙感叹：“这是他做到的，今年初a市六所市立医院进行改扩建，他抓出了很多贪污犯，确保了医院改扩建的正常进行。前段时间，市内建露天市场，他也出了不好的力。这些事，老百姓都是看得到的。” 李政斌说：“没想到啊！隆盛这孩子从小脾气就倔，没想到，还有容得下他的地方。” 张小龙没有追问什么，听李政斌的口气，李隆盛从小脾气就倔强，他当警察的话肯定得罪不少人。 灵车到达火葬场，这边专门安排了专场和专门的大厅，遗体告别，入殓，取骨灰，都是由李政斌亲自操办的，张小龙就在旁边看着。 一折腾就到了十点多，等待取骨灰的大厅已经没有多少人了，等李政斌取了骨灰之后，正准备离开，突然灵堂外一片喧哗，一群大兵烈烈轰轰的走了进来。 宋濂？张小龙惊奇的看着领头进来的老者。 在品兰会内的四名官方大佬中，张小龙和宋濂的联系是最少的，宋濂一直都在西北呆着，很少出来走动。 张小龙快步上去迎接，李家人和史建国也不敢怠慢，宋濂微微的笑了笑。 李家是丧家，李政斌首先说道：“宋老，您怎么来了，我侄子隆盛已经去了。” “节哀！”宋濂安慰了几句，便说道：“我要看一看，肇事司机的遗体，我怀疑，他是一个西北的通缉要犯。” 张小龙心道，一个通缉要犯，至于您老亲自出马吗？想来这个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不过，一个身份如此重要的通缉犯，怎么亲自动手袭击李隆盛，还把命搭了进去呢？ 抛开心中的疑惑，张小龙带着宋濂回警局认尸体，李政斌把骨灰交给李云锦和史建国也跟着回了警局。 肇事司机的尸体，已经进行了初步的解剖，确认死因是氯化物中毒。按照推测，肇事司机是在得手后服毒自杀的，按照驾驶证的记录，此人叫廖立功，但经过识别后，发现这本驾驶证是假的，廖立功的名字也是假的。 宋濂身边的一个心腹将尸体翻过来，露出内有的一个四脚蛇纹身，在四脚蛇纹身的中段身体上，有一个清晰的“武”字。 宋濂的心腹报告说：“首长，是金武没错。” 宋濂古井不波的说：“仔细查一下。” 宋濂的心腹在尸体身上仔仔细细的摸索了一遍，在尸体小腿上发现了一个已经愈合的伤疤，只好无奈的向摇摇头。 宋濂叹了一口气，难得露出一丝愁容，很快又恢复和古井不波的表情：“小龙，听说你为这个案子成立了一个专案组？” 张小龙看了眼李政斌，回答道：“是两个，我们a市警方有一组人，李先生从燕京带来的专家也是一组人。” 宋濂没有理会李政斌，指着自己的心腹说道：“他叫宋龙，把你的资料给他一份，我的人要调查一些其他的东西。” 张小龙又看了眼宋龙，这个名字一听就是代号，不是真的，既然宋濂说话了，张小龙也要给他一点面子。 第三调查组成立，也被安排在了a市警察局内，三个调查组比邻。 宋濂晚上单独找了张小龙，让旁边的人推出去，老头子和颜悦色起来，说话了和睦了许多：“小龙，你一定很想知道，金武的大腿里藏了一样什么东西？” 张小龙坐在宋濂对面，讪讪笑道：“这事，我知道好吗？” “不想知道？”宋濂用手指点着张小龙：“你小子，比以前狡猾多了，难怪上面看好你，这事本来不该你知道的，但是既然到了你的地界，你也得尽份心力。” 张小龙心道，这还躲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