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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宝把写有果冻、灰狼、芥末、眼泪等歌词里有的一一推到贝莉面前。贝莉脸色变了又变。 花宝从单手支撑,华丽地翻过吧台,跳到里面,笑嘻嘻地在啤酒杯里看似随意地加原料。 拍拍手,点上火苗,“砰”的一声,璀璨的蓝光布满了整个瓶口,温柔而持久。 花宝举着杯子,对着人群郑重介绍:“暴龙的媳妇,想知道有媳妇的味道吗?想与媳妇亲密亲吻吗?只需要一百块!统统一百块,一百块你就能把媳妇抱回家,一百块你就能与媳妇醉生梦死。一百块,统统一百块。” 众人眼光火热地看向花宝手中的酒,酒的香气随着焰火四散。 比赛抛之脑后,花宝就地做起来生意,生意空前红火。 “你今天的表现,深的姐心,以后继续保持。”花宝壕气地把赚的酒钱全奖励给了小德戈。 小德戈捧着一把钱,高兴的走路都在打飘。 花宝乱七八糟的rap歌一出口,奥斯赛就知道他输了,他无法参透的一个暴龙火焰不稳的原因,花宝唱了出来,“果冻里面冻灰狼”,暴龙火焰不稳就是少了一个“冻”字,其中一个原料冰冻的时间不同,造成的火焰强度就不同。 更何况,她使用同样的原料,只因配比不同,就调制出火焰温和口感也温和的新品种。 奥斯赛输的心服口服。 花宝突然的售卖,让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抢购新酒。除了贝莉,众人甚至不知道奥斯赛输了,他们只知道花宝唱了一段不堪入耳的rap,调制出了新酒。 这些人活的随性,胜利与否,哪有那么重要。 奥斯赛输的不难堪。 费这老大劲儿,花宝终于把奥斯赛领回了家,她觉的自己离得道成仙不远了。 花宝带着三个男人,在小镇里七拐八拐,找到开拖拉机回农场拉庄稼的白胡子。 拖拉机“突突”地在路上晃荡,噪声大,速度慢,其功效不比婴儿摇床差。 花宝枕着她老哥的胸,昏昏欲睡。 “Flobaby,你有绝对味觉?”奥斯赛突然问道。 “没有。”花宝困倦,回答的不耐烦。她开的是零食公司!打小尝味道,她要是还练不出来个刁嘴,怎么对的起她研发部里兢兢业业开创新口味的大胖丫! 申莽笑着拍了拍花宝的背,用外套盖在了她的脸上。 花宝只用了三秒,就进入了深眠。 第33章 君子 在阴暗的小屋里摆放一张桌子和两张木椅, 桌子上放上简陋台灯, 压抑的灯光对准奥斯赛的脸。 气氛正好。 “姓名!”花宝审问,德戈负责记录。 “奥斯赛。”他忍。 “性别!”花宝两手交握放在桌子上,表情甚是威严。 “你眼瞎了?!”奥斯赛有点小暴躁。 花宝皱眉,厉声道:“好好回答!再问一遍, 性别!” “男。”奥斯赛自暴自弃, 只想这个神经病提问完了,他好解放。 专门整理出来的审讯房里安静了,准确说来,花宝尬场了。 申莽忍着笑把稿纸放到花宝的面前, 又重新坐回奥斯赛后面, 充当押送的。 花宝看完稿纸的内容,再看她老哥,她老哥头上一圈光环,此时, 她老哥就是踏着七彩祥云来拯救她的黑马王子。 呐,她哥太黑, 白马不衬肤色。 花宝拿着稿子一条一条地审问, 她现在很舒坦,不用动脑子, 只要不崩人设就能把这个场子完美地走下去。 德戈作为笔录人员, 态度端正, 面容严肃, 一身刚正不阿的气度。 申莽大开大合地坐在阴暗的一角, 看着眼前的一幕闷笑着。 审讯进行的很顺利,关键在于奥斯赛的配合。 奥斯赛本来吊儿郎当地不屑这个过家家似的审讯,在花宝和德戈的郑重严肃的眼神和一条条逻辑严明咄咄逼人的审讯下,他心里开始发毛,直到后来,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完全是本能反应。 花宝折叠好稿子,把稿子夹到自己的笔记本里,一脸严肃地对着德戈点了点头。 德戈把记录内容递交给她。 花宝低着头仔细地看了看,没有任何差错。 奥斯赛在花宝和德戈的瞪视下,百般不情愿地签字画押。 克里大叔拿着手上的花宝递交过来的“呈堂证供”,不知该笑还是该惭愧。奥斯赛半年没有上学,他完全没有察觉。 “这不怪你,奥斯赛这么大了,还让人操心,是他的错。”花宝抱着水果沙拉,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安慰着,两只眼睛还不空闲地瞪了奥斯赛一眼。 供词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奥斯赛是怎么让狐朋狗友冒充家长向学校休假的,不省心的熊孩子,白长了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脑子有坑。 奥斯赛半年不上学的事情把克里大叔刺激的不行,低着头沉默了许久,紧急召开家庭会议,脏兮兮的万年老宅巫师终于舍得露面,长时间不在家的纹身非主流也被连续五通电话叫回了家。 申莽拉着花宝打算避开克里的家庭会议,克里摇了摇头。 小德戈坐到花宝的身边,一脸的欣喜。与花宝不熟的两个人无所谓。唯独奥斯赛抱着胸,斜眼看花宝,花宝举拳头武力威吓。 这次的家庭会议以德戈近几日的良好表现为开场,在花宝的插科打诨下,总算度过了克里大叔单方面尬聊的阶段,进入了彼此皆有回应的和谐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