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猫(四)
书迷正在阅读:寡人有疾,寡人好色(ABO)、夏与冬与冬(1V1、乡下、SC)、章台柳(H,简)、放肆勾引(高干大叔,1v1)、坤泽女官风流案(百合ABO)、【足坛】艳女、桀驁儲君(已完結修稿中)、家风贞静(禁忌GH)、出轨娇妻(3p)、小骗子(H1v1)
抚摸是顺膝盖往前的。许策低头被自己大腿上的手,以及手臂惊厥到。但他没有出声。 在他感觉到这触碰的须臾间,他就已经知道是谁了。她说,完蛋了,刚刚交的练习册上,她写到。 没有称谓,但许策知道“完蛋了”的正是他本人。 “小许要加班啊?”八班的班主任见他坐着没动,这样猜测。 毕竟这么多天没来学校,确实积压了许多事情。 “嗯啊~”他的回应有几分难耐在其中。 点点头后,他手肘支在桌面上扶住前额,仿佛为接下来的事情苦恼不堪一样。 苦恼不堪,啊! 这小丫头哪来的胆子敢就这么赤剌剌地握住他啊!摸的很有技巧,他硬的毫无悬念。 在他想要制止她解开他硬铁之上的束缚时,又陆续进来了老师。 他于是只能屏住呼吸,很费神地集中精力去听清他们寒暄客套的问题。 否则—— 他感受到肉茎被套弄的刺激快感,濡热细软的手环住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握紧,挤弄,尤其她的鼻息,温热的在前端扑洒开来。 让他头脑浑沌。 “许老师没事吧!” 她用拇指蹭了蹭头芯,还故意向里戳一下。 “是啊,脸色不太好呢!还在发烧吗?” 翘起的肉棒被捏着,重重往下一捋,龟头的薄嫩蓦地裸露在空气中,他的双腿为之一振。 “要注意身体啊!”脆弱敏感的前端小孔沁出前精,温热的气息如此鲜明的靠近。 “嗯哈~”,这双手,写他完蛋了,“我会~注意嗯~的!”这张嘴呢? 彻底让他完蛋? 灼热温软的唇齿啊!让他有种挺身抽送的冲动。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许策捏紧拳头,僵直坐着一动不动,隔板把他遮挡的只露出一个低着的头颅,从外场过道来看,一切并无异样,他低着头,似乎在凝神沉思。 却被含着阴茎,胬胬吮吸着。 他的女孩子,正在给他口。 舌苔重重刷过他敏感脆弱的顶端,而后慢慢开阖口腔,给他胀的有些疼的分身亟待的压迫,以缓解难耐的致命欲望。 夜风腥臊。 让翩跹窗帘也带着动情般的缓慢律动。 “我们先下班了。许老师也别太晚啊!”最后一波同僚即将退场。 他的炼狱。 “嗯哼~” 却并不结束。 这女孩子拿牙咬了他一下。不轻不重的。 直让人心尖儿发颤。她还嘻嘻一笑。像个诱人堕落的女魅,充满蛊惑人心的灵气,只是这一声嬉笑而已。 “咦?什么声音?!”行将走出门的人回过头扫视一遍普通如常的办公室。 静止的几秒,他想干脆让所有人都知道的好。 他有一只小野猫。只属于他的,她的身体和灵魂。 回头的人摇摇头,以为自己幻听似的怯怯离场。 幻觉。所有人都游走在一片虚假幻象当中。 许策难耐的想着。 “你......适可而止...”他后背起了一层薄汗,想努力让被含着的自己不要再起变化,他奋力抓住座椅扶手到指节发白。 桌底的人闻声略有迟疑,但随即把他含的更深,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喉口的细壁。 “咳咳——咳——”入的太深太急,她当然也适应不了。 这个傻瓜。 许策把座椅稍稍往后滑一下,陈愿却就是不松口,随着他慢慢爬出来,粗喘着努努嘴,无意识的吞咽着。 他这才看清她的形容——长发披洒在身侧,额角沁着汗,双眼由于刚刚那一呛逼出眼泪来,止不住的在流,以及含不住他的全部而流出的口津,可怜又委屈,温顺又色情的,她趴在他的双腿间,也拿略带惊涩的眼神看着他。 暴置于亮白灯光下。 所有卑劣与果敢,裸露与坦然,羞耻与炽烈,失序与慨叹。 陈愿对这光倍感陌生,她慌乱拿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也像不知所措,也像光刺眼,更像忘记眼睛不用手也能通过眼皮阖上以隔绝他的目光。 “松口!” 许策看着她犯傻,觉得新奇又好笑。但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可是被人钳制着。无法自拔。 “你这样可是严重违反校规的!” 女生却笑了,收了挡住眼睛的手。看着许策的眼神,绝对是超出年龄限度的妖冶妩媚。 她吐出一点点,给口腔留下些余地而后说:“比如?” 澄净的声线,挑衅又撩情的神情。仿佛被谁附体。 “侵犯老师?”许策用目光逼视她,“或者,品行不端?” 侵,犯么? 陈愿看着俯视她的男人,他平静无澜的目光,他不出手制止她,也不厉声呵止她,差点让她得意忘形。 不端,么? 她现在,究竟在对着她喜欢到发狂的人,做些什么。让人厌恶的事。 女生倏尔怔忡地愣住,她的黑瞳露出瞬起的惊惶与悲伤,她松开他。 她慌乱起身时后背撞到桌板。砰通一声——,仿佛巨石撞裂,他的书桌随之震颤。 连同他的心。 他忘记她只是个十七岁少女了。他被她的热情搅扰的有些语出畅意了。他以为她已经成熟到足够理解他话语里的潜台词,假如被世俗唾弃,我们一起。 我毕竟,也侵犯你在先。 就算品行不端,错也在我。 他期待她坚不可摧的顽固与桀骜。 一起。 假如要毁灭的话。我只和你一起。 可她没发出声响。哪怕刚刚那绝对钻心的磕碰下。陈愿非常抱歉的弓着身子后退。 她觉得困惑不已。 这困惑大的足够溶解疼痛。 她以为她是特别的那一个,和他对视时,今早。 老师?侵犯?不端? 女生大口大口的呼吸,仿佛忘记鼻子也有换气功能。她退的很慢。 因为内心很困惑。却不知困惑的是什么。她如此希望谁能给她解答。 然后她被人拉住手腕,拉向一个温暖的怀抱,拉进一场充斥着迷乱与失衡的深沉爱恋里。 “哈啊——”他拨开她的底裤,堪堪一入,在寂静无人的办公室,然后听到她的婉转吟叹。 你有多想她。 就看她在你梦里出现的次数。 因为荷尔蒙最诚实。 潜意识无法控制。 他的梦跟此刻的真实情境无异。从他选择纵身入水的那一夜起。 “你怕什么呢?”许策的声音透着无奈,但温柔又和煦,“这才算是真正的侵犯呐!”抽插的噗啪声盖过说话声,显得暴虐又凶残。 他托着陈愿的腰,不管她并不算湿润的穴肉不宜用蛮力开拓发泄,只失神般一下下向上顶撞。 陈愿咬唇不出声。 他的男根让她无法顾及疼痛,她只觉得这种亲密举动,能弥合一切疼痛。 她觉得他爱她。 她还觉得,侵犯这个词,像表白。 所有不被注目的爱,都包含痛与霸凌。她心怀不轨的要占有他,她应该承受些疼痛。 “呵嗯......我那晚就是这样...贯穿你的.......嗯啊”,他的声音嘁怆而嘶哑,“这样......泯灭人性的....” 许策扶着陈愿的腰,细软不足一握,被他撞的上下起伏,一不小心极有可能会断掉的少女腰肢。 “侵犯,呵~”他把额头抵在她瘦削的背脊上,停下有些粗暴的动作。进入她的。 他在,侵犯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啊!这么的,有悖人伦,有失体统! 和他鄙薄、憎恶、唾弃、抵制的那个人,又有什么两样。 愤怒与暴烈情绪在平息,他的喟叹有着陈愿能捕捉地自嘲与轻怠。 对于二人关系。 她不要,女生咬咬牙然后稍微脱离一点点他,只松开他一点点而已,然后提腿从他腰前跨过,一个转身,与他面对面,四目相对。 快而果决,许策被她紧紧裹着,猝然一旋绞之下有些难耐的闭上双眼。 太刺激了。他是说,这个动作以及它带来的体感。甚至,她的无论如何不愿离开他的直白意图。 真诚又炽烈。让他原本已经恢复的神志再次飘忽起来。 吸毒的人,每天都是在这样体会生活吗? “拒绝和反抗的性爱,才是侵犯或猥亵。”她捧着他的头颅,“我们这样,是互通心意的,两情相悦啊!”对着他的左耳,轻轻,又缓慢地说着。 许策看着办公室灿白刺亮的日光灯,老旧电线输送电流产生的嗞喇声。 “所以我的身心——”她咬他的侧颈,“是属于你的天然特权。”带着笃定的浅笑。 随时会爆掉的吧。 日光灯。或者。他自己。 他们衣着得体,假如被谁看到,顶多以为她伏在他身上。绿色长裙将他们的双腿罩住,她的衣袖虽然有褶皱,一如他的衬衫,但并不形容过分。 全然没有情爱征兆的形容,体态仪表上。 但表情是最真实的刻刀,把事实如实刻画。 在克制低幅的研磨之下,在整洁无恙的衣裙之下,在被手捂住双目以及咬紧的颌骨之下。 蜜液肆流,花芯赤辣,硬挺欲裂,直触蕊核。 他小幅却深重的抽插着,看被他遮住双眼的陈愿,她咬住自己的下唇,秀丽的鼻翼呼吸困难般夸张抽气,唇角带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娇嗔。 隐忍又妖媚,在寂静的喧嚣中,仿佛在对他说,就只是这样而已嘛? 那诡谲迷离的笑啊!传达着这样的信息。 “哈啊——” 许策忽然起身,他毫无征兆起身陈愿毫无准备,失重感让她更紧的附住他,脖颈以及,那一根。 “呵——” 然后她听到男人低淳清朗的笑声。再然后,她看到他的脸。 玄色瞳眸总归是深邃冷漠样的,却透着与往日的顷刻疏离些微不同的片刻困惑。他微眯着双眼,他沉默不语看着她,放她在他的办公桌上,双臂撑在她身侧,目不转睛盯着她。 他看她,以眼神质问,你知你招惹的是谁吗? “许策。”陈愿突然咧开嘴,“许——策——” 不是许老师。而是正蛰伏于她体内的,气息灼烈,意图明确的,如此纯粹的许策个人。 “你动一动,让我知道这不是梦。” 许策生年二十八,已经人事,却忽觉,这女孩子给她的惊喜,无人能及。 他指,坠入梦境的,竟不止他一人。 呵!和他一起发梦的—— 细巧的锁骨,深绿色棉布长裙下掩映的玲珑胸乳,被他掌住的婀娜腰肢,以及白嫩菱藕般的双腿。 勾着他的腰。 牢牢抓着他的衬衣袖角。 相交合的那一处。许策一手擒住她的左手,另一只手将她牢牢箍紧,推向自己,然后感受她动情的裹挟与压迫。炙热又泥泞。 他的猫儿啊!怎么可以这么温软又妥帖。 柔情蜜意,陈愿看着他轻轻敛起的双瞳泛起深沉的涟漪,他笑,微启的嘴角高贵又恬然,他缓缓的撞向她。 赋予深情。 许策的亲吻这样浅,浮光掠影般划过她的眼角,不经停留的瞬息离去。他凑的这样近,却没有吻上她的唇,他的呼吸沉稳又平和,他说:“你喜欢我什么?” 刻薄的温柔,潮湿的思想,锈迹斑斑的过往,旁若无人的目光,永不侍人的微笑,冰冷的体温,以及,就算不会喜欢我却仍被我深爱着的,黑色心脏。 “我还没看到的那个你。” “你确定敢看。” “飞蛾扑火不是敢不敢,而是不得不。”她轻轻啄吻他的唇,“因为是你。只是为你。” 『我对自己说 那两只同步的猫, 一是玻璃之身, 一是热血之躯, 都是赐给时间的赝物,来自 一个永恒的原形。』 ——博尔赫斯《贝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