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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瞥,抓住萧屿二字。 有人提起萧屿:我听说六班的谢橙喜欢萧屿。 有人跟楼:啊?这有什么稀奇的,喜欢萧屿的人可多了。 就是啊。 要是萧屿公开和谁在一起了,那还爱家稀奇。 但是谢橙啊,上次投票的时候,还有人选她当校花呢。 …… 她往上拉了拉,发现这事不了了之。 谢橙,她有印象,是一个腿很长,胸很大,长得很明艳的女孩子。 陈灿想起她的时候,不由自主往自己胸部看了看。 她时常觉得,自己有时候像个变态。 他们说得对,有人喜欢萧屿不稀奇,萧屿喜欢谁才觉是稀奇事。 顾渔同萧屿,没有猫腻。那猫腻便还是未知数。 她想要萧屿喜欢她。 这应当不是件难事。 她脑子里浮现出种种关于萧屿的片段,萧屿善良,开朗,永远活在太阳底下。 她来由想起一个词:傻白甜。 如果萧屿是傻白甜,那她,相对应的名词应该是—— 她手指划过本子,落在三个字:变态狂。 她被自己想法逗笑,把那页纸撕下来,揉碎了丢进垃圾桶里。又把垃圾袋拿起来,和外面放了菜叶子的一起拿下楼去丢了。 · 萧屿并不知道有人背地里这样编排他,他打了一个喷嚏,萧山和常虹立刻关怀地发问:“怎么了?感冒了吗?” 萧屿摇头:“没有,妈,爸,你们要不要这么紧张。” 常虹没好气瞪他一眼:“关心你,还要被编排,儿子长大咯,不听好歹咯。” 萧屿又气又笑:“我的错,我没事,就是打个喷嚏而已。” 常虹应声:“嗯,没事就好,来,尝尝今天的菜,我亲手做的。” 常虹给他夹了一块西兰花,萧屿看着那西兰花,一时愣住。常虹最近迷上做菜,可惜艺术家的手,在厨艺上没有天赋技能,常常很难吃。 萧屿将信将疑,他还记得陈灿说的话,他轻咬了一口,脸色不好看。“妈,还是生的。你还是让王姨做吧。” 常虹叹口气,不信邪自己尝了一口,立刻吐出来。“呸呸呸。” 萧山憋笑:“老婆啊,你还是让王姨做吧。” 常虹瞪他一眼。 吃完饭,写作业。萧屿的学业从不让他们担心,他很自觉。 夫妻俩常年奔波,也不经常在家里。大多数时候,是靠手机视频保持感情。 萧屿今天难得走神,他今天尝了那一口西兰花,又想起陈灿说的话,此刻总觉得喉咙发痒,像有小虫子似的。 他喝一口水,压下这种感觉。深吸一口气,拿出作业本,继续往下写。 忽然想起什么,萧屿打开门冲他们喊:“妈,爸,我考了第一名,你们还没奖励我。” 常虹回过头来,嗤了声:“你想要什么?” 萧屿怼回去:“你们奖励我,要有诚意,还问我。” 常虹失笑,起身去房间找出一个盒子,丢给儿子。“喏,送你了。” 萧屿笑嘻嘻接过,在手里掂了掂,还挺沉的。包装盒上全是法语,他看不懂。 他拿着东西回自己房间:“谢谢妈妈。” 萧屿迫不及待关门,没听见常虹一声笑。 他拆开包装盒,里面是一个不透明的玻璃瓶,晃动一下还能听见里面的东西响。他猜测是香水。瓶身上依旧是看不明白的法语,萧屿拿着东西左右看了看,不明白这是什么。只好又拿着东西去找常虹。 打开门,发现这俩人已经不在客厅。 “妈,爸?人呢?”没人回应。 他对他们的忽然失踪已经习以为常,便回到房间,尝试用电脑搜索这到底是什么。 常虹同萧山已经在门外散步,萧山摸了摸下巴,有些担忧:“老婆,这会不会不大好啊。” 常虹倒是坦然:“没什么不好的,儿子大了嘛。” 萧屿搜索半天,面红耳赤。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阅读 鞠躬~ ☆、壹点一刻 这是一瓶香水,一瓶关于sex方面的香水。 萧屿不是过分保守的人,对于sex,青少年总是带有一种好奇。他也跟着同学看过黄色片子,看过黄色漫画,自渎过。 不过这种事都是私下里的,像这样被父母明晃晃抛上台面,还是第一次。 萧屿有些手足无措。 妈怎么送他这种东西? 萧屿把香水塞进抽屉里,同时深呼吸。 大概是自己贪玩买的,顺便用来打发他。 即便如此想,萧屿心跳还是有些快。他今日若用一个词形容,心乱如麻。 后来常虹同萧山回来,萧屿也没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因为同时带了一些好奇,所以他把那瓶香水留在了那个抽屉的最里面。 这一夜做了一个旖旎梦,梦见陈灿对他笑着。 他醒过来,半额头的汗。 想到陈灿,他同陈灿并不算熟,从前是只知其名,不知其人。如今算得上是点头之交了。 他半夜起身喝水,嗓子如同冒了烟似的。 之后几天,同陈灿再没见到。陈灿的班级和萧屿的班级在对角,平时也难见。 也不知道她最近幸运了点没有,萧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