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羟胺(2)
厕所,陈嘉措的脸比周摇也还红。 他手撑在墙壁上,墙壁和自己之间是抱着他的周摇也,他视线忍不住向下,挺翘的乳房拱起的衣服弧度,顺着弧度再往下是未着一缕的下身。 白皙纤细的手指握着欲望的下半段,而顶端埋在周摇也腿间。 他没经验,只会一下一下的贴着湿漉漉的阴唇来回蹭着。 周摇也还是和平时差不多,不说话。 陈嘉措也和平时差不多,话总说不停,但全是些又纯又荤的话。 “阿摇,我好舒服……” “阿摇,我们亲亲好吗?” “阿摇,你舒不舒服啊?要我摸哪里?胸要揉吗?” 口鼻间呼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周摇也靠在他的身上,一下下的挺送让她一直在往后倾,周摇也贴着他:“抱着我。” 扶着她腰的手挪到她身后,横在她后背上,比她高出许从的大男生,想只金毛似的,埋在她脖颈里,又是害羞又是想要。 他没经验,最后全弄在了周摇也腿间,收拾麻烦,但他自己弄得自己收拾。他在浴缸旁边铺了浴巾,水龙头对着另一侧放着水,等到水温差不多了,先是冲着周摇也的脚,见她没说水温有问题才慢慢向上移。 白浊黏在她腿间,有些顺着她腿留下来了一些。水一冲,又都消弭在水流之中。 腿根有些红了,罪魁祸首看了也有些心虚:“你刚刚是不是没舒服啊?” 让他清洗是件有些奇怪地事情,她想,他们真的熟络到已经是可以敞开着腿,脱掉裤子的地步了吗? 她在想别的事情,没第一时间回答陈嘉措的问题。 后者有些受到打击,眨了眨眼:“要我帮你舔吗?” 十秒后,她两条腿彻底敞开了。炙热的鼻息洒在她腿间,一抹柔软的温热贴上肉缝,战栗的感觉顷刻便顺着腰肢像朵炸开的烟花。 阿佛洛狄忒从滨城的大海中悄然来到她身旁,天花板变成了桃金娘的枝桠。她在想,阿佛洛狄忒是否洒下爱欲的种子?大概动用了神力,那位象征着爱与美的女海神搅乱着她心中那片没有一只飞鸟经过的死海。 舌苔粗糙,蹭过穴口便让周摇也沉吟。 她腿不由得想要加紧,大腿的内侧蹭到了他的头发,他模仿着亲吻的动作,舔着吮吸着,全凭他自己的直觉。 桃金娘开花了,阿佛洛狄忒司掌爱欲,那世人沉沦的能力。 随着陈嘉措的每一下动作,周摇也的呼吸越来越来,体温升高,那是喝多少中药都暖不起来的身子。 犹如神罚的闪电劈下,他短暂的离开,在吻下去吻到了小小的阴蒂,呻吟徘徊在她嘴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嘴巴下巴上亮晶晶的,看着周摇也大口喘气的样子,比他自己舒服了还开心:“可以吗?” 周摇也点头:“可以。” 他没在闹,大冬天的开了地暖也怕她感冒。送周摇也回去的时候,他停在了无人在里面营业的,自售成人用品店,周摇也看着他戴上帽子飞快地跑进去,没一会儿又跑出去,那样子像极了让银行扔催泪弹的歹徒。 他像个小闺女似的挽着周摇也,半张脸埋在高领里,解释:“我去买那个了。” 没直说,但周摇也猜到了。 打趣他:“速度挺快的,我们小区那个叔叔和二奶但凡有你一半的身手,也不至于光着膀子和屁股被抓奸的正宫追着打了一路。” 陈嘉措扁嘴:“笑话真冷。” 他牵着周摇也的手,揣进他比较暖和的口袋里。周摇也摸到了口袋里那个小盒子,拿出来看了一眼,全然没有陈嘉措那副羞涩的样子,指了指上面的型号:“有大小的,你自己适合用吗?” 陈嘉措头一回听说,跟着周摇也一起研究了起来,也没在意是在大街上,他也不清楚:“应该可以吧,我回去查查。” 周摇也把小盒子塞回他口袋里:“下回试试就知道了。” 陈嘉措还没来得及问她下回是什么时候,这个下回就来了。 年已经过了,高成岳的补习又开始了。 那天狂风加冰雹,寸步难行。 四点不到天就黑了,陈嘉措的爸妈电话来说今晚在诊所过夜了,叮嘱陈嘉措关好门窗。 周摇也站在窗前看着不远处翻滚的海浪,耳边全是冰雹砸落在窗户上的声音。 晚饭是陈嘉措做的,叁碗面。 算不上多美味,周摇也不喜欢吃挂面,加了海鲜的面汤很鲜,她没吃几口面,喝了些汤就放下了筷子。 剩下的大半碗面进了陈嘉措肚子里,高成岳不在家也开心,陈嘉措至少不会管着他看电视。 小小年纪倒也是个小绅士:“姐姐你要看什么?” 周摇也没怎么看过电视,让他随便选。动画片里两只熊的画面周摇也不感兴趣,扭头望向厨房,陈嘉措正在洗碗,洗好的碗放在架子上沥水,他转身正好对上周摇也的视线,朝着她招了招手。 陈嘉措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是最后一瓶。 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别让他小表弟发现了。 往后周摇也回忆起来发现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感天动地的大事,件件都是寻常的小事,但件件她都记得。 周摇也站在厨房喝完了一杯酸奶,客厅里陈嘉措在催他表弟关电视去洗澡,小孩有些不情愿的哼唧了两声,大约是没看见周摇也, 所以问了一声:“哥哥,你带回来的姐姐我是不是应该叫嫂子呀?” 高成岳也是随口一问,结果他表哥突然一乐,大发慈悲的让他多看了半个小时。 晚上,陈嘉措和他小表弟睡他爸妈的主卧,他的卧室让给了周摇也。 陈嘉措的房间就是典型男生的房间,但又很干净整齐。一个书架,一个衣柜,两个床头柜和一张床,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书架最外侧摆着相框和童年的玩具模型,就连床上的被子都整齐的铺好了。 陈嘉措烧了一壶水,倒了叁杯水。等开了门他才回想起来自己忘记敲门了,房间内,周摇也正伸手够着衣柜顶上的衣架,另一只手里是刚洗好的内裤。 下摆露出腿根,匆匆一瞥,他隐约看见些许臀肉。 水杯搁在床头柜上,开了地暖,人容易渴。陈嘉措开了衣柜,从里面拿了一个给她,把柜顶上有些落灰的衣架往里推了推:“上面有些脏了。” 一起拿出来的还有一件薄的长袖,给她当睡衣。 晚上起夜上厕所,陈嘉措习惯的上完厕所往左拐走回自己的房间,直到掀开被子躺进一个冰凉的被窝他才反应过来。 周摇也认床一直没睡。 门锁轻转的声响足够让她从闭眼未眠的小憩中彻底清醒过来。床榻另一侧下陷,身后贴过来一具 暖和的身体。她翻了个身往陈嘉措怀里钻了钻:“你走错了。” 陈嘉措假装没听见,自顾自的嘀咕:“怎么被窝里这么冷?你出去打雪仗了?” 对面对的睡姿怎么睡都不舒服,腿伸来伸去,手怎么搂都不顺,最后折腾好了,周摇也身上的上衣也全跑腰上了。 陈嘉措将脸贴过去:“阿摇,你说过要试试的。” ---- 某修:挺好的,你老公话多但是可爱。我老婆话多,那都是死妈死妈的问候。 儿子给妈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