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页
书迷正在阅读:权臣的失忆白月光[穿书]、今天也想尽办法强奸你(黄暴H 调教)、秘爱(禁忌H)、酩酊天[H]、学神王冠、暖暖的团宠直播间、偷偷怀上暴君的崽、愿为尊者所渡、满级白莲穿成小玉儿(清穿)、一朵花开百花杀
顾轻羽却呵呵轻笑两声打趣道:“我家小界也长大了,居然有了想当初。” “是啊,小界也老了。”小界识趣的附和道。 糯糯的声音跟个老字根本不搭界,反倒显得那么喜感,顾轻羽忍不住笑出了声,却不想加剧了周身的疼痛,痛得她忍不住的呲牙咧嘴。 “主人。”小界焦急的声音里,居然带着点哭腔。 “没事,没事。再忍一下,战斗马上结束。”顾轻羽急忙反过来安慰他,自从飞机认主后。小界从未再哭过,让她差点忘了他还是个小孩。 不过,她的安慰也并非空洞的泛泛之词,作为五行灵种之一的火系灵种,拥有天地间最纯净的火灵气,对付这种阴寒气息,自然是手到擒来。 所以,当顾轻羽咚的一声砸在一个柔软的物体上时,火系灵种便以胜利者的姿态,在她的丹田内游弋了一圈,宣布着这一亩三分地的所有权。 也就是咚的一声,让柔软物体下的白重山猛然抬头,眼里的光芒如吐信毒蛇般阴冷暴戾。 让满眼绝望的白真有了丝生的希望。此刻的他已化出原形,与同样显出原形的白洛并排躺在地上,他们的四只前爪紧紧相扣,那里有隐隐的血光在流转。 在他们头顶,一大片洁白的月华构成的结界,将这一方寸之地照得纤毫毕现,结界中一颗灰色的珠子静静的是浮在中间,一动不动。 或许是看到了白真眼中求生的欲望。白重山加快了结印的动作,唇角并勾起一丝讥笑:“怎么了乖孙孙,想到谁来救你了?是你的三爷爷,五爷爷,还是你亲爱的妹子?” “不过你放心,你那几位爷爷,知不知道这里还得另说,即便知道了,闯过了罡风,还桃花瘴在等着他们。至于你那位亲亲妹子,她真在等着明天跟你完婚呢。” 呸,妖力禁锢下的白真冲白重山重重的啐了口唾沫:“白楼辰,这事跟我妹子无关,你放了她,要报仇来找我。” “啧啧。”白楼辰砸吧两下嘴唇:“看看,多有情有义,不过你放心,你们两个我谁都舍不得,我会把你们当心肝宝贝般养着。你知道不,那只赤羽鸟可有一个毕方的先祖,如果帮她把血脉提纯,再把她养成我的傀儡,白重山你说,这平莽大森林里还有谁是我的对手。” 他抬头看向结界里的灰灰珠子,扬唇一笑道:“白重山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断子绝孙的,当年你嫌弃我血脉不纯只有六尾,说千道万的要素娘离开我。赶明儿我就让赤羽鸟给你生一堆三尾,四尾的杂种小狐狸,你老说好不好。哈哈哈哈……” 白楼辰发出报复后得意的狂笑,他结印的双手却越来越快,一个个繁琐而又深奥的图文迅速的没入躺在地上的两只狐狸的身体里。 白真能感觉到,两只与白洛相交的前爪,血流得更快,白洛那对耳朵上的黑色越来越淡,魔血在他体内翻涌,九尾白狐纯净的血脉虽不会让他染上魔性,但他的神智恐怕会被魔血一点点冲垮。 唉!结界内,灰色的珠子动了动,发出苍老的长叹声:“白楼辰,当年你可曾真心对待过素,你若真心对待素娘何至于让白洛成为魔兽。” “放屁,你个老东西,我要不是真心对待素娘,又怎会不畏艰险,在平莽大森林里四处寻找各种机缘,努力证明自己即便不是九尾狐,也一样配得上她。”被人戳到了痛处,白楼辰几乎陷入疯狂,他歇斯底里的仰头怒骂。 “白楼辰,你的确很努力,也很优秀。短短千年已历经天劫,成为了化形妖修,但你所做这一切你只是为了你自己。”苍老的声音坚定的驳斥着白楼辰的狂怒:“当年不知你从什么地方找来了所谓的尊者,要度全族非升灵界。九尾白狐血脉最为纯净,不染任何污物。但素娘为了救你,不顾自身临盆在即,强行为你清洗血脉,导致魔种入体,使得洛儿一生下来没了娘亲,还成了天地间唯一一只魔狐。白楼辰你不要告诉老夫,你不知道那所谓的尊者是个魔物,你身上的魔性便是他给你种下的。”白重山说到最后,明显有些气愤,声音也越拉越高:“也怪我心慈手软,竟然没第一时间要了你的命,让你伙同你嘴里的尊者谋害于我,夺舍了我的肉身,我死不足惜,只是连累了真儿。” 白重山说到这里,语气微微放缓:“真儿,祖爷爷对不起你,如今你可原随祖爷爷一起去地府?” 第153章 你是人修 怕!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灵智已开的神兽。但怕又如何,与其成为被别人操控的傀儡,倒不如博一下成为鬼修的可能。 白真脑海中翻江倒海的念头,只不过在一个呼吸间便已理顺,“不怕。”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声音虽轻,却很坚定。 “想死!也得问我同不同意。”白楼辰唇边讥笑加深,深奥的符文更快的没入白真的身体。 白真整个人顿时如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剧烈的颤抖起来,这剧烈的颤抖连带着将白洛也晃醒了,她迷糊间看到了白真白中泛黑的狐狸脸。 “四哥。”她惊叫出声,她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却根本动弹不得,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一旁的白楼辰:“祖爷爷。” “他是你爹,不是你的祖爷爷。”随着苍老的声音,结界内缓缓显出一个老者的身影来。老者须发皆白,身形佝偻,一副伤重难愈的模样,但细看他的容貌,与白楼辰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已垂垂老矣,一个却正值壮年,容颜俊美。